“逃離的祭品,不敬獸神的雌性。”
“蘇遙,你還有臉回來!”
嘖,蘇遙心裡罵這老橘子皮似的祭司,表面笑嘻嘻地答道:
“我一直有臉啊,沒臉的是那些陷害我的,還有明知這是陷害卻不管不顧的獸人啊,他們才是不要臉呢!”
祭司少見的被頂撞,氣得不行,正想厲喝蘇遙,又聽見蘇遙陰陽怪氣地說道:
“再說了,誰說我是回這個部落了,我是作為蒼炎部落的獸人被你們請來幫助你們的~”
“你,你!”祭司氣急,聲音大的把其他獸人的注意吸引過來了。
蘇遙眼睛一亮,裝作柔弱道:“沒想到祭司大人這麼容不下我,我明明都打算原諒你們不分是非把我當做祭品獻祭,還不計前嫌來幫助你們,結果……嗚嗚”
“祭司大人,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因為你的治療不正確而指出來還幫助治療其他獸人,你不要對我們部落的獸人使壞啊!”
畫面及其美麗,年邁猙獰的祭司,善良柔弱的小雌性,這一看就知道誰對誰錯啊!
蒼炎部落的獸人都用戒備指責的目光看向祭司,連巖之部落的有些獸人都忍不住羞愧,用不贊同的目光看向他們的祭司大人。
“我不是,我沒有!”祭司顫抖的手指著蘇遙:“明明是她不敬獸神,還亂給獸人治療!”
牙聽見這話就不爽了,什麼亂治,明明他現在都感覺傷口涼絲絲的,比部落裡的祭司治療時還要舒服。
“蘇遙沒有亂治。”牙站起身,給周圍的獸人看了看自己受傷的手臂,已經被妥善的包紮起來了,“我感覺傷口都沒那麼疼了。”
“就是,蘇遙治療的方法比你強多了。”蘇遙剛剛治療的獸人皺眉說道,還把兩個迥然不同的傷口給露出來。
一個乾乾淨淨的被包紮起來,還有一個則是髒兮兮的,上面糊著一層青灰色的東西。
“你的治療髒就算了還疼得要死,蘇遙的治療明顯疼痛就減輕了。”
明顯的對比讓祭司一時啞口無言,其他獸人的目光更是犀利,一些受傷的獸人都不想讓祭司治療了,急忙聯合把祭司給噴了下去。
祭司氣得跳腳,可為了維護顏面還是裝模作樣地冷哼一聲,隨後轉身就走了。
“謝謝你們啊!”蘇遙看向為她說話的兩個獸人。
牙擺擺手說不用,金看了蘇遙一眼,說道:“你是我們蒼炎部落的人,輪不到別的部落來欺負。”
金是剛剛完全目睹蘇遙所有表演的獸人,當然也有蘇遙刻意的成分在裡面,不然她多的是辦法避開金的視線。
這個反應不在蘇遙的預料,但她很喜歡。
她衝金眨了眨眼睛,在金紅著耳朵不耐煩地讓她去治療其他獸人時輕聲說道:“記得幫我保密哦,金!”
隨即,向著其他受傷的獸人跑去,嘴裡還叫著:“我來了我來了,別催啦!”
金俊秀的臉紅了一片,皺眉看著蘇遙跑遠才低聲哼了一句:“狡猾的雌性。”
牙沒聽見金的低語,只是看金的模樣湊近壓住他的肩膀說道:
“金,你不是喜歡上蘇遙了吧,那樣你就要和陛下比試了,你贏不了陛下噠!”
金無語地看了一眼牙,把他的手抖下去,才說道:“我只是在維護我們部落。”
牙撓撓頭,憨笑:“哦哦,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