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傅斯嶼的話,蘇苒倏然想到,當初傅斯嶼向她求婚的時候,好像說過意思一樣的話。
那就是,當初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傅斯嶼對她的感覺就不一樣了。
兜兜轉轉,還是應了那句話,真正的喜歡,只需要一眼,就知道是對的人。
蘇苒眼眸彎起,衝著傅斯嶼笑了一下。
看著蘇苒的笑容,傅斯嶼眸光微動,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剛認識蘇苒,卻像是十分熟悉她一樣。
就連她的笑容,都讓他感覺到有種重逢的喜悅。
大概真如蘇苒所說,他們是糾纏了三世的人。
傅斯嶼的父母抱著圓圓回到客廳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蘇苒和傅斯嶼相對而視的樣子。
兩人的目光和兩人之間的氣氛,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的出來很不對勁。
傅斯嶼的父親都震驚了,“原來你說的是真的?咱家兒子居然偷偷摸摸幹大事??”
圓圓沒懂他在說什麼,他只是抱著這個爺爺的脖子,奶聲奶氣的,“爺爺,我餓了。”
傅家父母的一顆心的都要被圓圓給萌化了,聽到圓圓的話,連忙往裡走,甚至還要親自下廚給乖孫子做飯,“哎喲,餓到我們乖圓圓了,現在就給你做吃的。”
大概是天然的親情羈絆,即使剛見到這兩個好看的爺爺奶奶,圓圓依然很喜歡他們,任由他們帶著自己去找吃的。
蘇苒和傅斯嶼兩人呆在客廳裡,蘇苒舟車勞頓的也累了,她伸了個懶腰,“我想去洗個澡,再換個衣服。”
傅斯嶼站起身,“我帶你上去。”
“我知道在哪裡的。”
蘇苒說著話,不用傅斯嶼帶領,就直接走到了傅斯嶼房門口,然後十分熟練的輸入了傅斯嶼的房間密碼。
就算一開始傅斯嶼就很信任蘇苒,此時看到這一幕,傅斯嶼眼底也難掩震驚。
蘇苒偏過頭,眼底帶著笑意,“傅總,這下你信了吧?”
“我一直都信你的。”
“也對,你這裡現在肯定沒有我穿的衣服,你讓人給我送一套吧。”
說完,蘇苒便進了臥室。
傅斯嶼站著沒動,過了一會兒,蘇苒才從浴室裡探出頭來,“哦我忘記了,你現在還不知道我的尺寸,你過來我跟你說。”
在外矜貴漠然的傅斯嶼,此時難得紅了臉,他猶豫片刻,還是走上前去。
蘇苒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傅斯嶼臉上的顏色越來越深,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蘇苒,然後才離開臥室。
等到再回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拿了好幾套衣服。
蘇苒接過衣服換好,然後溼著頭髮出來。
明明算起來,這一世,兩人才認識一個小時不到,可卻熟悉到不能更自然。
蘇苒坐到沙發上,傅斯嶼接過毛巾和吹風機,很是自然的幫蘇苒吹起了頭髮。
等到頭髮吹完,蘇苒有些困,半靠在沙發上,柔軟的頭髮貼在臉上,像一隻溫順的貓咪。
傅斯嶼坐在一邊看著,眸光逐漸溫柔下來。
蘇苒眯起眼睛看了傅斯嶼一眼,倏然開口,“以前每次你幫我吹完頭髮,都要找我索要報酬的。”
傅斯嶼臉微紅,但還是略顯淡定的問,“什麼報酬。”
蘇苒衝著傅斯嶼勾了勾手,傅斯嶼微微傾身,蘇苒抬頭,印了上去。
如之前那麼多次一樣,即使現在是傅斯嶼的初吻,可他反客為主,很快將主動權拿在了手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傅斯嶼才微微放開蘇苒。
他垂眸看著蘇苒的臉,眼神溫柔如水,“難以想象,之前我會有多愛你。”
即使現在只認識了一個小時,蘇苒就輕易的攫取了他的一切。
另一邊,帝都最大的賽車場門口,糖糖正好奇的看著陸溪,“媽咪,爸爸在這裡嗎?”
“對。”
本來陸溪是要帶著圓圓回夜家的,結果路上刷了個新聞,夜桉以他那張絕殺的臉,佔據了各大頭條。
新聞上明明白白寫著,夜桉今天在這裡玩賽車比賽。
陸溪想到前世恨不能一天二十八個小時都住在公司裡的夜桉,那時候她都不知道,夜桉還有賽車的愛好。
場內的比賽不知道是開始還是已經結束了,爆發出巨大的歡呼聲。
隨著人群偏移,被圍在正中間的人也出現在陸溪的視線裡。
夜桉還是那張顛倒眾生的臉,一雙桃花眼多情含笑。
臉還是那張臉,可氣質卻跟前世不太一樣。
前世的夜桉,陰鬱多過張揚,然而如今的夜桉,桀驁不馴,張揚跋扈,彷彿天生是世界的中心,耀眼奪目。
糖糖作為小顏控,“哇哦,爸爸今天好帥哦!”
她說著就要去找夜桉。
此時,卻有一堆美女圍到夜桉身邊,“夜大少爺得了冠軍,不知道今天誰有這個榮幸,可以坐上夜大少爺的副駕駛兜風啊。”
在這個賽場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得冠軍的人,多會邀請一個人去兜風,美其名曰分享喜悅,實際上大家心裡都清楚,這是另一種形式的約會。
夜桉這是第一次來這個賽場玩,他容貌氣質都是頂級,又是夜家的繼承人,自然是無數人想要爭搶的物件。
夜桉的眉頭卻不自覺的皺了皺,他剛想說什麼,眸光一瞥,透過人群,遙遙的看了陸溪一眼。
那一刻,彷彿萬眾呼聲都靜止下來,他只能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
在夜桉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到了陸溪面前。
還沒開口說話,桃花眼已經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他指了指陸溪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蹭上的灰,“這是新興的小貓妝嗎?”
陸溪好笑,夜桉那個愛給她起外號的習慣,還是沒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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