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夜桉也不知道是真睡假睡,就在她伸手的瞬間,夜桉突然調整姿勢,把陸溪攬入懷裡,下巴靠在她肩頭,讓她整個靠在他面前。坐的不彆扭了,夜桉也香香熱熱的,陸溪也懶得動,就著這個姿勢,很快就睡著了。
她的呼吸很快變得和緩,月光下,一直閉著眼睛的夜桉,突然睜開眼,垂眸看了陸溪一眼,輕笑一聲,“這麼蠢。”
夜深露重,陸溪似乎有點冷,貼的更緊了一點,夜桉任由她抱著,半晌,再度閉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陸溪是被耳朵上的痛給弄醒的。
她睜開眼睛,對上的就是夜桉賞心悅目的臉,起床氣勉強降下去一點。
然而下一秒,就看到夜桉的手,正捏著她的耳朵。
察覺到陸溪的目光,夜桉眸光微動,下意識的力度加重,捏了陸溪一下,揪得她耳朵疼。
好了,破案了,怪不得耳朵疼呢,誰被揪耳朵了能不疼。
陸溪把夜桉的手拍下去,“你有毛病?”
夜桉順手環住陸溪,慵懶的靠在她肩頭,“抬頭看。”
陸溪抬起頭,看到的便是夜桉的臉。
流暢的臉型輪廓,挺直的鼻樑,彷彿用最精細的毛筆勾勒出來的眉眼。
喵的,確實帥,但是,“帥怎麼了?帥就能打擾別人睡覺嘛?”
夜桉愣了一下,眼底泛出幾許笑意,桃花眼尾帶著瀲灩波光,“蠢貨,我讓你抬頭看東邊。”
說著,夜桉捏住陸溪的下巴,帶著她看向東邊日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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