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試戴髮釵

吃過飯，米兒收拾餐具，喂大將軍。諸葛川則開始清理爐灶，將煤填到灶裡。

燒了一會兒，諸葛川發現了問題，這爐灶是一個五面封閉的長方體，只有一個填柴口，因為通風不好，煤燒得極慢，而且煙塵多。

看著爐灶，諸葛川思考片刻，馬上開始動手，將整個爐灶拆掉，弄來幾塊巨石，砸成小塊，在院子裡挖了一些土和泥，又打了一些手指粗細的鐵條，忙活半天，做了一個下層通氣，上層燒柴的爐灶，並且在下層側面留出了一個孔洞，準備裝一臺手動的風機。

忙完這些，天黑了，米兒召喚諸葛川洗澡。

洗完澡，回到臥房，米兒坐在梳妝檯前，將頭髮盤起來。

“哇，你頭髮盤的真好。”諸葛川看著米兒的髮式不禁誇讚起來。

“嗯，在妓館那幾年就是每日裡伺候姐姐們，幫她們盤頭，她們都誇我手巧，不管什麼髮式，只要教我一遍，我就能盤好。”米兒對著銅鏡看著自己的頭髮。

諸葛川走到米兒身後，看著銅鏡說道：“你盤起頭髮真美！”

“真的？”米兒羞紅了臉。

“嗯！”諸葛川手搭在米兒肩頭。

“少爺，幫我帶上。”米兒將白天諸葛川買的髮釵從盒子裡取出來，捧著舉到頭頂。

諸葛川捏住髮釵，慢慢插到米兒盤好的頭髮上。

“哇，你眼光不錯，這隻髮釵真漂亮。”諸葛川誇讚道。

“真的？”米兒看著銅鏡中的自己，也覺得有些驚豔，這是她第一次梳盤頭戴髮釵。

“等我娶你那天，你也戴這根髮釵。”諸葛川在米兒耳邊輕聲說道。

“嗯，我戴。”米兒說完，羞得滿臉通紅，馬上低下頭。

諸葛川伸手托住她的下巴，從臉頰一路吻下去，一直吻到米兒的脖子。

“你是我最美的新娘。”諸葛川在米兒耳朵吹出熱氣。

米兒閉著眼睛，慢慢抬起頭，呼吸急促起來，意識有些迷亂，彷彿頭頂此刻正蓋著紅蓋頭。

諸葛川的手滑下去，已經與一對兒玉兔玩鬧起來，又去採摘那盛開的海棠。

曖昧的氣息瀰漫開來，化作粉色的霧氣氤氳著，蟲兒高聲鳴叫起來，為這場婚禮唱著愛的讚歌。

第二天一大早，諸葛川醒來時，發現米兒已經起床了，心中有一絲失望掠過。起身穿好衣服，走出大堂。

米兒像往常一樣，微笑著打招呼，然後打水過來給諸葛川洗漱。

“少爺您早！”童叔走過來，站在院子中間躬身問好。

“童叔早。”諸葛川點頭回禮。

“少爺買了這麼多墨筆石是要做什麼？”童叔指著院子中間的一堆煤問道。

“我用這石頭生火。”諸葛川解釋道。

“這石頭確實可以生火，但煙塵太大，沒有燒炭方便，火溫也不及燒炭。”童叔解釋道。

“嗯，我試著改一下爐子。”諸葛川點頭附和。此時他明白了為什麼大家不用這煤火鍊鐵。

與童叔聊了一會兒，諸葛川開始用磨刀石將鐘乳石磨成粉末，取一部分放入木炭中再次研磨，做成新的牙粉。另一部分堆在操作檯上準備鍛刀用。

忙完這些，又去攪拌了一下大鐵鍋中，用石灰水熬製的樹皮碎屑，將已經漚爛的樹皮碎屑取出來，再一次用鐵杵粉碎了一遍，然後倒回鐵鍋中繼續浸泡。

巳時過半，母親帶著琴兒來送飯，這次母親手裡捧著一套新衣服。

米兒接過食盒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