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來搶，你會不會捍衛他？”
祝月有些好奇的看著柳心綿。
之前，她好像真的忽略了這件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後有些疑問的看著她。
聽到這話之後柳心綿整個人都沉默了，她也不知道，如果那一天真的來臨，她會如何。
她眼眸低垂，小聲地說道：“母后你應該明白的，王爺本來就是把我當做蘇雪瑤的替身，如果能要蘇雪瑤，他不會要我，所以我也不敢奢求太多了，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要捨棄我了，也不是我捍衛就能留下來的不是嗎？說白了，我根本沒有這個選擇的權利。”
“你有沒有選擇的權利跟你會不會選擇，這是兩碼事，你懂不懂？”
“如果你不喜歡他，那麼你們永遠都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綿綿，你到底愛不愛他？”
祝月深吸了一口氣，她現在算是發現了，這一對根本就是表面平和，內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
對於這個問題，柳心綿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所以就只能是無奈又迷茫的搖搖頭：“對不起，我不知道。”
算了，問了也是白問。
祝月摸了摸她的腦袋，笑著說道：“算了算了，你想不通就不要去想那麼多了，乖啊，你好好的休息，我先出去了。”
出了門之後，祝月直接拎著蕭煥羽的耳朵，把人拎到了旁邊的房間，她磨牙嚯嚯的看著蕭煥羽：“你這個臭小子你是不是欺負人！”
“我什麼時候欺負人了？說起這件事我還一肚子委屈呢，我覺得綿綿根本就不喜歡我！”
“她那天還把我推給別人，可是她根本不知道我對她一片真心，我想要的就只有她一個罷了。”
蕭煥羽說著說著更委屈了。
他低著頭，悶悶地說道：“如果我早早就知道她不愛我，我一定不會勉強她在我身邊的，可是偏偏現在女兒都有了，我還能說什麼？”
“母后，你說我哪裡不好為什麼不喜歡我，不喜歡我還對我這麼好，就因為我是王爺嗎？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做這個狗屁王爺了！”蕭煥羽越說越委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哼了一聲。
看著他這個孩子氣的樣子，祝月只覺得一陣的無語，直接一個白眼過去沒好氣的說道：“你自己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不要說是她了，我也討厭你，活該，被討厭活該！”
“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孃啊？”
“我都這樣了你還說我，難道我不希望我喜歡的人也可以喜歡我嗎？”
蕭煥羽更委屈了，怎麼在皇兄那邊就是溫柔安慰，到了自己這邊，就是臭罵一頓？看著他這個委委屈屈的樣子，祝月直接走上前去，摸了摸他的腦袋：“我覺得綿綿不是不喜歡你，應該是不會表達，也不敢開啟心扉吧。”
“為什麼？”蕭煥羽不解的看著她：“母后，她不信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