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迴歸乾坤道域!歐陽融的焦慮!
“還望神皇應允。”
歐陽融聞言,卻是滿不在乎的站起來揮了揮手:
“去養著就是,何時想回來,再派人告知便是。”
而後,歐陽融沒再理會齊應天,而是笑著對譚君說道:
“將軍且隨我來,有一事,還得勞煩下將軍。”
大將軍聞言,紅光滿面的點了點頭:
“陛下,臣萬幸!”
而後,大將軍便是得意的看了低垂著頭顱的齊應天一眼,而後跟上了歐陽融的身影。
沒一會,兩人連帶著幾位宦官便是離開了大殿。
等到兩人走後,宰相齊應天這才抬起頭顱來。
他的眼神陰沉不定的看向兩人消失的方向,而後哼了一聲,身影直接消失在原地。
看到三人走後,其餘的大臣瞬間感覺肩上的壓力一輕,而後鬆了口氣。
這些大臣們,都是分為兩大派系。
這兩大派系,自然是宰相與大將軍的派系。
此時,大將軍派系的大臣們看著宰相派系的大臣們,眼中都是有著神氣的神色。
宰相派系的大臣們則是眼神低沉,望著幾人的眼中都是有著不善。
……
此時,歐陽融與將軍兩人走在皇宮的地上,兩人不停地談笑著。
忽然,歐陽融彷彿是想起什麼,回頭看了兩眼身後跟隨的宦官:
“你們先下去吧。”
幾個宦官侍從沒有猶豫,喏了一聲便是退下。
然而歐陽融此時又對著四周揮了揮手。
只見四周瞬間出現了無數黑影,對著歐陽融恭敬的低頭後,便是消失不見。
大將軍與歐陽融對視了一眼,兩人轉身,向著皇宮之後的巨大假山方向走去。
不一會,兩人便是來到了假山旁。
歐陽融將手中抓握的玉璽高高的拋起。
而大將軍則是嚴肅的揮手,在四周佈下了一個密不透風的隔絕陣法,隔絕了所有的探查。
空中的玉璽破開了假山的空間。
假山竟是從中間裂開一個大洞。
歐陽融收回玉璽,與大將軍兩人的身影一前一後,進入了假山之中。
兩人拐了片刻後,來到了一個並排的監獄中。
此時,這道監獄中只關押著一人。
此人穿著破爛不堪的道袍,整個人縮在牆角,一動不動。
大將軍走上前,看了眼貼在門口的各種符篆,皺了皺眉頭:
“又該換一批符篆了,沒想到這魔物的魔力竟是能侵襲符籙,而且侵蝕的這麼嚴重。”
大將軍從懷中取出一個金色的繩索。
他開啟監獄的門,將這道繩索遠遠的丟擲。
金色的繩索瞬間飛出,牢牢的套在了那個蜷縮身影的身上。
蜷縮身影顫抖一下,而後金色繩索上亮起恐怖的神光。
“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在整座監獄底部。
歐陽融皺了皺眉頭,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
“將軍,老規矩,先問一遍,若是不說,就繼續搜魂!”
大將軍聞言,點了點頭,而後大步走向那道身影前,將其身子掰過來,嚴肅的盯著其。
這道身影轉過來後,露出的臉龐竟是當日歐陽鼎身旁的‘老師’。
也就是葉玄抓住的那個魔族!
此時,在金色繩索的神威下,此人身上的黑氣滾滾,不停的向著四周揮發。
這個老者掙扎著看向自己的身後,當其看到大將軍與歐陽融的面容時,頓時滿眼的狠毒神色:
“不會放過你的!”
“我們魔族若是知曉了你們這樣對待我們偉大的種族!定會將你們神朝塌裂開來!”
“到時候,我一定要將你們的神魂都提煉出來!日夜折磨!折磨上千年萬年!”
大將軍皺了皺眉,無奈的說道:
“看來,這老頭還是不肯好好回答。”
歐陽融冷冷的說道:
“那便搜魂!”
搜魂可是一般修士不會動用的手段。
因為這種手段極其殘忍,強行踢去對方的神識記憶,就如同撕裂旁人的靈臺再去窺探一樣,會對神魂造成不可挽回的重傷!
大將軍聞言,點了點頭,而後大手猛地抓住老者的頭顱。
知命巔峰的氣息瞬間爆發而出,神魂之力襲殺向老者的頭顱。
老者睜大了雙眼,眼中漆黑的墨色不停的翻動,嘴中發出了淒厲的慘嚎:
“啊啊啊啊啊!!!……”
慘嚎聲沒一會便是細微,而老者的眼神也是逐漸渙散開來。
大將軍閉上了雙眼,皺眉不停的搜尋著這個男子的記憶。
但過了片刻,睜開雙眼,轉身看著歐陽融,無奈的搖了搖頭。
“神皇,還是沒有找到接觸我們三眼神族的詛咒的方法。”
歐陽融聞言,閉上雙眼,咬緊了牙關。
片刻後,歐陽融撥出一口濁氣睜開了眼,表情恢復冷漠,點了點頭:
“好,走吧。”
大將軍將睜著雙眼仿若呆滯的老者往地上一扔,而後面色有著沉思的站起,關上了監獄的門。
兩人的身影不一會便是重新出現在假山之外。
“若是沒有事情,便早些回去歇息吧。”
歐陽融看了看天色,轉身囑託大將軍。
然而大將軍此時卻是緊緊皺著眉,片刻猶豫後張嘴說道:
“神皇,剛才臣在他的記憶中,好像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
歐陽融聞言,頓時轉身,緊緊地盯著大將軍:
“說!”
大將軍點了點頭:
“在這老者的記憶中,竟是記載了……關於魔族祭祀的偉大存在的資訊!”
“他們共同祭祀的偉大存在,好像便是上古時,被百族打的魂飛魄散的魔族之主!”
歐陽融的瞳孔縮了縮:
“魔主?!”
大將軍點了點頭,面色憂愁的說道:
“可是魔族上古時已經被百族打碎了軀體,神魂也已經消散才對。”
“難道魔族還有將其復生的手段不成?”
聽著大將軍的話,歐陽融只感覺頭腦發脹。
他揉了揉眉心,努力讓自己振作。
等再放下手來,他的神情已經恢復了默然:
“走。”
“去宰相府!”
……
宰相府中,齊應天正端著一個紫檀茶壺,伸長嘴巴嘬了兩口,而後悠閒的站在院子中,看著下人們收拾細軟。
身旁的婦人看著宰相悠閒的樣子,滿面愁容的說道:
“老爺。”
“到底是為何,我們忽然要舉家搬回襄陽城?”
“可是和皇上鬧了什麼不愉快?”
宰相齊應天眯著眼,搖了搖頭:
“夫人,你就別掛念了。
“朝中如今可是譚君那老狗得勢,我等現在就應該先回老家避避風頭再出來。”
“若是繼續留在京城,難不成坐等得勢的他清算不成?”
宰相夫人聞言,嘆了口氣:
“可老爺,我們要躲到什麼時候啊。”
齊應天搖頭晃腦的又嘬了口茶壺,舒服的嘆了口氣,而後說道:
“自然是等他譚君再次落寞下去時。”
“放心,一切自有天數。”
“況且,我們修道之人,就是時間耗的起。”
齊夫人聞言,啐了一口:
“全府上下,也就老爺得道,成了知命境。
“恐怕到時候,整座府上的人都化作了枯骨,也等不來神皇的恩寵,老爺還悠然自樂嘞!”
說罷,齊夫人便不再理會齊應天,掉頭回了屋裡去生悶氣。
齊應天望著齊夫人離去的背影,嘖嘖兩聲:
“婦人只見,哼!”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跑來一個看門的侍從,表情古怪的衝了過來:
“老爺!老爺!”
齊應天聞言,皺著眉頭不滿的說道:
“何事,這麼著急?”
這侍從趕忙跑來,眼珠轉了轉,趴到齊應天的耳旁說道:
“老爺,門外有兩個人求見,自稱是老爺的熟識。”
齊應天聞言,嗤的笑了聲:
“來福,我不是跟你說過,誰來也不見。”
侍從聞言,點了點頭:
“我也是記著老爺的這句話,這才沒放他們進來。”
“不過,他們給了我這個,說您看過之後,定然會與他們相見。”
說罷,叫來福的侍從就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一個白色納戒,遞給了譚君。
譚君接過這顆納戒,只是看了一眼,便是深吸一口氣:
“速速請他們二人入內……罷了,還是我親自去請!”
齊應天說完,便是丟下手中茶壺,身形虛幻,猛地衝向了宰相府的大門。
不一會,齊應天便是看到了一高一矮兩道身影站立在宰相府的門前。
這兩道身影身著布衣,其貌不揚。
高些的面上多髯,而矮一些的則是面無一須。
齊應天風風火火的闖出了宰相府大門後,又是一眼,便是看出了這兩人面上的偽裝。
齊應天停下身影,剛想作揖,面前兩人中,矮些的人卻是擺了擺手。
而後,齊應天的心底便是出現一道傳音:
“有急事,不要多寒暄。”
齊應天點了點頭,而後領著兩人快步走向自己的書房。
一路上的下人們都疑惑的看著自家老爺急匆匆的樣子。
在他們的眼中,自己老爺可是從來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從未見過有如此焦急的神態。
三人來到書房,齊應天大手一揮。
書房的門自動關上了。
而後,層層禁制亮起,將書房牢固的封鎖。
高大男子四下看了兩眼,忽然抬手,又在四周佈下了陣法。
看著四周亮起的陣法,齊應天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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