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慕尼黑鱷魚
“你要賣給黑巫師嗎?”我問,站在我身邊的兩個監察人把手按在了劍柄上,我沒太在意,因為我知道,被送到密雲團,我會更慘,“我為什麼要本該保護我的人出賣?就因為擋住了密雲團的進攻嗎?”我平常說話比較少,但我還是會作演講稿的。
蘭斯盯著我,“我從未同意你發言,你在本次會議上只有兩個權利,一是保持安靜,坐在那裡旁聽,二是出去。”
我坐下,讓自己平靜下來,“你讓我出去嗎?這是否代表你同意放我走?”我為自己的生命爭取機會。
“不,是把你送去處刑。”
“我不同意,這孩子沒有犯錯,你不能隨便殺人。”伊林反對,“我不會同意,一個學生,在戰爭狀態下,用生命保護自己的同學,為議會的援兵爭取了寶貴的時間,他做出了這樣的貢獻,都是為了我們這些老傢伙,我們應該保護這些人。”
“我不認同這點。”麥克站出來,“如果我們死了,就誰也保護不了。”
“這是陰謀,一場針對弱者的陰謀,一味的退讓是不能得到和平的,歷史已經教給我們這一課了。”索菲亞站了出來,是的,歷史已經教了我們一課了,“喂鱷魚比上戰場更加危險,上戰場還能靠本事活下來,為鱷魚完全就是玩弄生命,喂鱷魚的人照完會把自己也餵給鱷魚的。”
“對,歷史已經交給我們這一課了,歷史給我們上課,我們應該銘記在那一節課。”一個白袍巫師插嘴。
“我不知道你們在嘮叨些什麼,但這場交易我們不虧,先禮後兵,卡斯就是禮物。”
“慕尼黑陰謀,希特勒不會滿足的,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夕,歐洲人試圖犧牲捷克斯洛伐克來餵飽納粹,結果呢?納粹越唯越大,越來越強,吃掉了法國,英國也倒下了,直到現在英國也沒有重新成為世界第一,一百年前的慘劇我還沒忘。”
犧牲我一個,換來短暫的和平,等待密雲團重新部署,再次做好發起戰爭的準備時,會不會有下一個人像我一樣被綁起來喂鱷魚?那個時候事實會證明蘭斯錯了,但那個時候我也死了,趁著我還活著,今天就要提醒議會。
“蘭斯,我質疑你的決定。”一個一直沒有說話的紫袍巫師提出質疑,“我們不是在討論是非黑白的問題,而是在討論一個先例的問題。我不解殺掉卡斯,包裝送給密雲團。”又一個紫袍巫師想犧牲我,我真擔心我未來的命運。“但這次不能,有些事不能用是非黑白來參考。”紫袍巫師看著其他幾位紫袍巫師,每個人都在點頭,他繼續說:“有些事情可能不多,甚至基本確定這樣做不對,錯事可以做,但是不能做第一個。”
現在的我就像一箇中世紀裡等待被剝奪爵位的貴族,一旦被剝奪了爵位,失去爵位的貴族就會被其它貴族殺死,甚至會更慘。這是一個先例——致命的先例,一旦議會決定把我送給密雲團,那麼在場的每一個巫師都會擔心自己會有同樣的命運,這個紫袍巫師的話提醒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這個時候一個棕袍巫師學徒從外面走了進來,還是那個送信的年輕人,當時他看了傷勢很嚴重,沒想到這麼快就好了,“各位尊敬的醫院,我這裡有一封信,一封來自特列索院系的信。”
“拿過來。”
“信上設定了魔法,必須要公開讀出來,否則信件就會自毀。”
“那就唸。”
在場的每個人都看向了那個棕袍巫師。
“是。”棕袍巫師開啟了信件,“各位尊敬的高等議會成員,我門請求釋放卡斯,議會是保護我們的,不要將自己應該不保護的人出賣給敵人,是他在危難時刻救了我們,如果不放卡斯,就請把我們一起送給敵人,我們願意一起去。”棕袍巫師抬頭看了一樣蘭斯。
“是誰寫的?”
“署名是學生代表克里斯和所有被卡斯救了命的人。您要怎麼辦?”
蘭斯沒有回答。
“聽到了吧?學生們都知道了,給個話呀!”伊林諷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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