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抽牌一直爽,我超凡入聖怎麼了!

第49章 你到底怕不怕死?

整座山谷都在迴響!那是山神夜叉才配有的強大力量。

利爪微微抬起,似乎是在顯能,亦或是在警告,警告金蛇不要忘了自己尾巴上那道長長的傷口。

金錢蛇也動容了,尾巴開始不自覺地朝內縮了縮。

可是眼中那股子至死方休的決絕氣勢卻並沒有削減半分。

它也不是沒有本錢,大鳥腿上那裸露無毛的斑塊就是它尤以自豪的戰績。

假若真到了動手的地步,誰最後佔得了便宜,那還不一定呢!

蛇在嘶吼!鳥在鳴叫!

雙方你來我往,各比各高!

正當彭超認為二者會因為他這口吃食而鬥得血流成河之際,蛇卻慢慢住嘴,放下了身段。

怎麼?難道認輸了不成?

金錢蛇往前又靠了靠,伸出蛇尾在彭超身上從上至下那麼一劃,然後以一種詢問的眼神望著巨鳥。

巨鳥則是微微搖了搖頭,用那尖爪抵住彭超的頭,之後直接在靠近蛇的方向從上至下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媽的!這倆畜生居然開始分起賬來了!

蛇鳥既已成精,又怎會智靈不通?

說道底也就是個小吃嘛,打打牙祭還算湊活,可為了口肉最後弄得滿身是傷那就不值當了。

道理雖都懂,奈何談判之路卻異常艱辛。

蟒蛇搖了搖頭,從新又從上至下劃了個對子有利的份額出來。

巨鳥據不妥協,一方利爪已經再次開始在彭超身上謀劃,少給出一點兒,已是自己最後的讓步。

蟒蛇再次露了露自己鋒利的尖牙,即便只是口嫩肉,該堅守的還是要去堅守,這與肉無關,完全是個原則和立場問題。

巨鳥張了張翅膀,意思是天敵面前,哪有什麼尊嚴可言?

原本在彭超身上的讓步,又被一道血痕從新界定,這回居然直接只分給了金錢蛇一條胳膊!

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爭的是塊肉嗎?這爭得其實是千百年來,物種之間的一口氣!

掀桌子就掀桌子,老子還怕你不成!

一聲嘶吼!一聲高鳴!

一蛇一鳥就站在彭超面前纏鬥了起來.....

鳥爪深深插入大蛇鱗甲下的肉裡,讓對方疼得死去活來。

蛇牙亦是撕開了鳥腿處原來的傷口處,巨鳥痛苦難當。

一時之間,血、肉、毛、鱗,什麼都有!到處亂飛!

彭超看著這漫天玄舞,卻一點兒情緒都拾不起來。

畢竟嘛,誰贏了不是吃他?到哪兒不是吃他?

巨鳥身上掉下來的羽毛深深地插進了石板之中,那根根利刺簡直比兵器還要鋒利,假言卡的副作用也是真正地讓他體會到了一根毛到底是有多麼的可怕。

不知為何,他心裡隱隱約約感覺還有一件事還沒有發生,可就是想不起來。

說來也巧,支撐著蛇身、鳥身和彭超身體的那塊巨大石板,恍惚之間,憑空消失了。

三個東西不論大小,全都開始遵循自然規律,做起了自由落體運動。

“好嘛!竟然是在這裡等著我呢”彭超迎著風,苦笑連連。

鳥畢竟是鳥,這天生就長在空中的東西又哪怕失重。

周身翻滾擺正姿勢,雙翅掌握好平衡後,只是那麼一扇,迎風而起。

即便是飛來橫禍,又怎能都落不到它的身上。

畢竟,它才是這場戰鬥的最終勝利者。

巨鳥撲閃著翅膀看著那個在空中苦苦哀求尖叫的死敵,心中的暢快感悠然而生。

摔死吧!這是你應得的!

如果它能開口說話,嘴邊唸叨的不外乎這兩句。

只是連它都有些心不安,似乎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兒似的。

巨鳥低頭一瞅,我草,獵物也在下面!

它急忙俯衝而下,為了減少風的阻力,幾乎是將自己諾大的身子收縮成了一根針。

廢了那麼大的勁,落了下那麼多的傷,此戰白乾,想想都會來氣。

肉如果摔成了稀巴爛,那會不好吃的!

一陣強風從峽谷間刮過,吹散了彭超這隻螞蟻,卻吹不動後悔得連親媽都不認識的巨莽。

它在臨死之前會說些什麼?不該吃肉?不該貪心?可如果那樣它還是它嗎?

或許是最後瞅了眼橫掛在樹上的彭超,大罵一句“掃把星!”,已解心頭之恨吧!

活了幾百年都好好的,自從遇到你後,什麼都沒了!

巨莽下墜入雲,在茫茫谷底,你能聽到沉悶的撞地聲。

彭超雖然僥倖而活,然而活得也不盡輕巧。

他被大風颳到了棵深根扎進山崖的巨松之上,二次下墜,差點兒又將自己震的腸穿肚爛,好死不給自己來個痛快!

彭超應該感謝這棵巨樹,可扭頭看了眼樹梢上掛著的東西后,他篤定這一切完全是老天在作弄自己。

樹梢上掛著個他這一世,包括上一世都絕沒見過的奇物——一個巨大無比的馬蜂窩!

彭超苦笑一聲:“乖乖!玩夠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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