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的父皇母妃還在等著她回家!
她一定要活著回到故土,回到父皇母妃身邊!
言淮景停了下來,用帶有侵略性的眼神緩緩上移。
任傾雪正淚眼汪汪看著他。
面帶紅暈,唇齒微張,宛如一顆盛夏的櫻桃,言淮景不禁想將她吞入腹中。
他這樣想的,也這樣做了!
言淮景猛地貼上任傾雪的紅唇,猶如飢渴的人得到水源,他瘋狂地吮吸著,貪婪地想要佔有任傾雪。
她是他的!
從初見時,她就註定是他的!
既然她父皇母妃不要她,那就留在他身邊好了。
言淮景見任傾雪久未掙扎,鬆緩了禁錮著她的力道,騰出一隻手,捏在她的臉頰上,粗魯且強硬地掰開她的唇,將滾燙的舌伸向她的口中。
任傾雪吃痛,猛地用力推開了言淮景,她順勢骨碌了一圈,逃到了羅漢床的邊緣,起身想往外跑卻因腿上的劇痛,跌倒在地上。
言淮景正沉迷於溫柔鄉,突然間被推開,滿臉都是被打斷的不悅。
他站起身,高挺地站在任傾雪面前,壓迫感十足,“怎麼,你不願?”
不願!
當然不願!
言淮景逼她如蛇蠍,她又怎會願!
任傾雪被他親得腿軟,又掙扎了許久,身上早就沒有了力氣,加之病腿實在疼得難以忍受,現下根本站不起來。
站不起來,索性就用爬,她用手臂撐著地面,拖著身子艱難地向屋外爬去。
言淮景也不急,看著任傾雪一寸寸地挪動。
任傾雪費了好大的力氣,終於爬到了門檻。
她以為自己勝利在望。
她以為她終於逃了出去。
她有些激動,伸手去夠門檻。
一點點。
就差一點點了。
出了這道門,她就安全了。
言淮景再無恥,也不會當著言府下人的面,對她怎麼樣的。
可任傾雪到底是想多了!
到嘴邊的肉,言淮景怎麼會放過。
他似笑非笑地跟在任傾雪的後面,像一個獵手耐心地等待著獵物落入他的圈套。
任傾雪的手終於摸到了門檻,可是隻有僅僅一瞬。
言淮景抓著她的腳踝,將她拖回到屋中。
“鬆開!”任傾雪無助地怒吼著,萬念俱灰,她覺得自己像一隻被關在籠子中的囚鳥。她能自由多久,能走多遠,全在主人的繩子放得多長。
言淮景的步子很大,僅用幾步,就走到了羅漢床的邊上。
他俯身想抱起任傾雪,卻被她一腳踹開。
這一腳任傾雪用了十分力,她本是想踹言淮景的胯下,即便他不能因此殘廢,也會因疼痛而顧不上她。
管他以後要殺要剮,先逃出屋子再說。
誰知任傾雪腳下沒有準頭,竟踹在了言淮景的下腹。
言淮景疼得悶哼了一聲,滿腔的慾望化為憤怒,他一把掐住任傾雪的脖頸,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看你是活膩了!”
任傾雪梗著脖子,眼中滿是憤恨:“死又何懼?”
如果不能以清白之身離開,那還不如讓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