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星桐不看都知道許晴在說話。
她本以為像許晴這樣身份的女人應該拿得起放得下。
沒想到,許晴的心眼子卻那麼多,還想到用毒糖果這招來陷害她。
方星桐不客氣地說:“許小姐看上去溫柔,沒想到心如蛇蠍,竟然能幹出這種事。”
“我幹什麼了?凡事要講證據,你無憑無據是想說我慫恿張慧月陷害你?”
“我有這樣做的必要嗎?”許晴無比高傲地說。
方星桐的確沒證據,這件事鬧到最後,頂多就是張慧月和李興昊被開除。
可對許晴卻一點影響都沒有。
許晴的手段遠比方佳雪高。
“我不像某些人,為了攀高枝,什麼陰謀詭計都想得出來。”許晴冷笑一聲說。“硯之終有一天會發現你虛偽的真面目並回到我身邊的。”
“許晴,你臉太大了。”這時,熟悉的沉穩男聲響起。
挺拔的身影擋在方星桐身前,將她牢牢護在身後。
“硯之……”許晴發現是厲硯之,眼眶都紅了。
厲硯之完全不憐香惜玉,冷冰冰地說:“上次在醫院我就警告過你,不要打星桐的主意,你把我話當耳旁風?”
“不是這樣的,是方小姐和我們單位的女同事發生了一點小矛盾,我是來調節的。”許晴直接撇清關係。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是什麼樣的人品,你應該再清楚不過了,對嗎?”
“我和你不熟。”
厲硯之不像江柯那樣,對女的都含糊不清。
他把關係撇得很清楚,深怕許晴黏上來。
這點,方星桐很滿意。
兩人誤會說清楚之後,她才知道厲硯之不是有白月光,而是沒談過戀愛!
難怪認識她之後,頻頻往方家跑,還大方地送這送那,原來是對她一見鍾情了。
都怪她之前沒搞清楚,一直誤會厲硯之有喜歡的人,差點鬧烏龍。
現在他們領證了,是受法律保護的,許晴若是搞破壞,那就是在破壞軍婚,情節很嚴重的。
“我和星桐今天早晨領證了,從現在開始她是我媳婦。”厲硯之直接握住方星桐的手,眼神堅定到像是要入黨。
“收起你那點小心思,以後別再惦記了。”
“我臉皮沒有那麼厚。”許晴表情呆滯,震驚過後,她掩面轉身就跑。
厲硯之滿心滿眼都是方星桐,根本沒去管許晴。
而這時,單位的門衛趕過來,把扭打在一塊的兩人分開。
李興昊臉上被抓的一道道的,全都是血痕,張慧月頭髮則被扯得亂七八糟。
他們兩個都被領導叫去問話,圍觀的群眾見鬥毆的主角離開了,也覺得無趣離開。
方星桐下毒的嫌疑洗清了,她和厲硯之牽著手慢慢往外走。
“你不用理她,只是這段時間想不開,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她對你用情至深,可不是一兩個月能想通的,畢竟能想到唆使別人栽贓我,就證明她有多恨我了。”
“栽贓?”厲硯之只是聽說方星桐來文工團了,這才過來的。
李興昊和張慧月在大廳裡打鬥他也看到了,但這件事與他無關,也就沒有過於注意。
但方星桐說到栽贓,厲硯之豎起耳朵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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