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主公!”
“大事不妙了!”
“丁謂、竇泰叛變了!袁煒、袁化中兩位使君被殺!”
“徐參軍、崔伯淵也落入敵手!”
就在袁潭他們正在打掃戰場的時候,袁氏宗族本家出身的謀士袁宏道,渾身是血的騎馬而來。
“什麼!”
驟然聽到了這個訊息之後,袁潭差點一口逆血吐出來。
而胡一青、趙印選、劉良佐、高進庫一眾將領,這個時候也一個個心神一震,一個個明顯很是擔憂的望向了南皮的方向。
這下好了,出來打了一仗,但卻發現家被人偷了!“許子遠,他是幹什麼吃的?”龐煖被氣的破口大罵道。
他們在離開的時候,將城裡的一切事情都暫時交給了許攸。但是,許攸可謂是給了他們一個驚喜,直接將他們的大本營給丟了。
這一戰,河北軍是真的全力以赴,傾巢出動了。
這個時候留在南皮的,也就只剩下兩千老弱病殘。能打的精銳,有一個是一個,都被拉出了。
畢竟,他們的周圍目前也就只有宇文憲這一支兵馬,他們也不太擔心南皮這個時候會遭遇什麼外部問題。
這一戰,畢竟河北軍這邊也沒有什麼把握。
他們兩邊的兵力數量相當,但是,對方是連戰連勝的百戰之軍,而他們這邊卻是連戰連敗,士氣盡喪的敗軍。
就算是讓閻柔以自殺式的攻擊先消耗晉軍的力氣,然後他們以逸待勞,可是,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故而,將能夠派出去的人手全部都派了出去。
也正是因為如此,導致南皮落入了一個最為空虛的狀態。
但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的危機沒有出現在外部,反而是出現在了內部。
“許攸誤我!許攸誤我呀!”袁潭垂足頓胸,悔不當初道。
袁襲已經死了,剩下的崔浩,但是袁潭也並不信任。
所以,在他們離開之後,袁譚將南皮暫時交給了許攸的手中。
畢竟是袁紹的老熟人了,從小光屁股玩到大的,而且一路跟隨袁紹到今天,相對而言,在袁譚這裡,還是有些信任度的。
只不過,許攸實在是辜負了他們的信任。
一切都有些突然!
宇文憲的兵馬剛剛到達,龐煖就立足要打這一仗,而且還是要儘快打,等到其他的晉軍兵馬來了,想打這一仗也沒法打了。
以至於,當天晚上他們就打了這一仗。
這一仗,河北軍自己就打得措手不及,留給浮水房的,同樣也是措手不及。
但是,河北軍方面全體出動之後,南皮的防務都已經衰落到了這麼一個程度,就算是這個時候再怎麼措手不及,浮水房也不樂意放過這個機會。
尤其是,前浮房領導毛驤這個時候就在南皮之內。北方之戰,自然少不了浮水房的配合,陳萍萍要坐鎮洛陽,而且他的腿腳不便,那麼,這個重任也只能交給一心想要戴罪立功的毛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