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業狂怒下想要爭辯,但在張松溪伶牙俐齒之下,說話越來越是不成章法,搞的眾人皆是皺眉,這少林派好似是在強詞奪理啊!
將少林派一件本來大為有理之事,竟說成了強辭奪理一般。
張松溪這時又說道:“圓業師兄,到底那幾位少林僧人傷在何人手下,一時也辯不明白。
可是敝師兄俞岱巖,卻明明是為少林派的金剛指力所傷。各位來得正好,我們正要請問,用金剛指力傷我三師哥的是誰?”
他說著伸手懷中,摸出了一隻金元寶,金錠上指痕明晰,大聲道:“天下英雄共見,害我俞三哥之人,便是在這金元寶上捏出指痕的少林弟子。除了少林派的金剛指力,還有哪一家、哪一派的武功能捏金生印麼?”
“阿彌陀佛!”
空聞大師道:“此事老衲早已說過,老衲曾詳查本派弟子,並無一人加害俞三俠。”
“空聞大師,你少林和武當的恩怨難辨分明,可以暫且放在一邊。那謝遜的下落,今日卻一定要找出來!”
少林和武當各執一詞,龍門鏢局之事分辨不明,崑崙派掌門夫人班淑嫻沒興趣繼續等下去,站出來厲聲道:“張翠山,你自甘墮落,與謝遜這種殺人魔王稱兄道弟,還娶了魔教妖女。
你為義氣二字不願出賣義兄,看在張真人的面子上,便不與你計較,那就讓這個魔教妖女來說,她一樣知道謝遜的下落。”
班淑嫻說著劍柄一指半跪地上懷抱張無忌的殷素素,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少林、崑崙、崆峒幾派的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場中氣氛一時間凝重起來。
“你們把我這老道士當成死人了嗎!她是我徒孫的母親,我徒弟的夫人,我看誰敢亂來!”
原本不願大動干戈的張三丰終於是忍不住了,流露出火爆脾氣的一面,他曾經的脾性可比滅絕師太還臭。換做以前,有人敢這樣子逼迫欺辱上門,早就被他三拳兩腳打下武當山了。
班淑嫻一陣氣急道:“張真人,你仗著自己武功蓋世,包庇自己的徒弟,連道理都不講了嗎!”
“是又如何!而且你這話,換何足道來和我說還差不多。他當年和我比武,也還輸了呢!”
張三丰直接回懟,潛在意思就是你班淑嫻還不夠格。我張三丰願意敬著你崑崙派,你們在武當山才會有點臉,不要給臉不要臉。
“張真人,在你真氣耗盡之前,未必能把我們全殺了!”
“假使我們一擁而上,武當派怕也難擋!”
這時又有聲音響起,卻是說出了一些人的心聲,你張三丰確實厲害,但在場武林人士可是有好幾百,大家一擁而上,武當派也得完蛋吧!“誰敢欺辱我的女兒!”
這時一聲渾厚的嘯喝之聲從武當山校場後的上山步道處傳來,接著就看到一大群人手持兵刃而來。
數道身影樅越飛過眾人頭頂落入校場之中,為首的一人長眉勝雪,垂下眼角,鼻子鉤曲,有若鷹嘴,眼神凌厲至極,目之所及,少有人敢與其對視。
“爹!”
張翠山身邊的殷素素驚喜的看著這人,來者正是她父親,天鷹教的教主,白眉鷹王殷天正。
殷天正環顧一圈,向張三丰微微抱拳道:“張真人,殷某人斗膽喚您一聲親家,還望恕罪!”
殷天正帶著天鷹教的人馬到場,武當派被圍攻的窘境稍緩,張三丰的心情自然很好,微笑道:“小徒翠山與令愛乃是夫妻,我們兩家自是親家,殷先生又有何錯呢?”
殷天正又是向張三丰抱了抱拳,接著環顧一圈,厲聲道:“我殷某人上山之前就聽說有人要謀算對付我的女兒和女婿,不知道是哪個烏龜王八蛋,敢站出來試試我天鷹教的刀利不利嗎!”
這場中眾多武林人士頓時有些抓麻了,天鷹教的人馬都是精銳,而且帶的不止刀劍,還有長槍弓弩等戰陣兵器,這要打起來的話,對只帶了一些短兵刀劍的各派高手不利。
“張五俠,我知道龍門鏢局命案非你所為。但你敢說,這事情和你就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起,徐信站了出來,他佈局良久,現在該到的人都全部來了,也是到了收網的時候了。
推朋友的書鬥羅:聽勸後,我變成了神明!意外穿越到鬥羅世界,覺醒了聽勸系統。
只要完成他人的建議,就能獲得獎勵。
於是乎,雲楓開始了他的一系列騷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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