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我販賣作品萬倍返還

第28章 贈詩

“姐,我真想娶許世兄?”

李婉婷的臉色悽苦起來,看起來比較嬌豔,若是自己沒有心上人的話,嫁出去也是嫁出去的,可偏偏在心裡自己心裡已經有人。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都捨不得有什麼辦法?再說我見許世兄做人很好,倒有一個好的家庭。”

李雨曦一想到性情脫俗的林弈也是眼裡有些光芒。

“但我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人。李婉婷的臉上出現了幾絲靦腆的紅色。

“您是指方致遠嗎?他離我們很遠,連您是什麼人都不認識,您只是因為他有文采罷了。我覺得許世兄文采並不亞於他,只是沒有脫穎而出罷了。”

春寒料峭。

皓白掛枝頭,梅晚不謝幕。

月光普灑滿小院,皓白月把庭院照得分明。

院內蒼柏一株,數人擁立,剛勁有力,古樸典雅,下置石桌。

林弈頭飾巾綸、一襲素白書生袍、端坐石凳之上,月下灑落,倒映著清俊溫厚的面容。

林弈看著天上皎潔的月光,心生感慨,許浩共有兩大執念,一是,重做許家,似乎很容易,但又很不容易,許浩想到的當然不是商賈之家、書香世家、名門望族。

但他是個小秀才,要想把許家振興起來,非要考取貢士甚至進士不可,本身就沒有多少四書五經、種種經義可言。

第二條更是難上加難,娶李家小姐為妻,他也沒有想過要娶這天下的老婆呀。

還有,一想到酒桌上李老爺與李夫人一直高看似無地將他和李婉婷安排在一起時,林弈就有點苦笑。

想來想去大半天,林弈沒什麼太好的方法,現在只剩下走走停停看看,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自己脫身離開吧,世界之大,哪裡不可以,就算是這個因果加身吧。

思來想去,林弈這才輕吐口氣,彷彿心裡放了塊石頭,放鬆了不少。

復而林弈回想著今天所遇道人,聯想到彼此神出鬼沒、神通神奇,林弈有些愁眉不展,這才頭一天便與一位深不可測道人相見,可以想見聊齋世界裡水深火熱。

林弈以天下形勢為由,朝廷虛弱,雜濁之氣漸起,龍氣壓制不出,亂世將現,於是妖魔紛至沓來,到處妖魔亂舞、朝廷征伐乏力、道門亦多凌亂,更有地府與天庭之分,天下完全是個大雜燴。

思索中,一個身影走近,林弈頭也不回,已得知來者的身份。

綠翠放下手裡的托盤,先是放下兩個小菜,取出酒壺為林弈倒杯暢飲。

“大少爺,你怎麼想的?難道你想到了李婉婷老師嗎?”

綠翠笑著說自己越發感覺到少爺的變化,之前少爺在院子裡坐著待著就沒有那麼輕靈、呆板,就像是一塊頑石一樣。

林弈想起了李婉婷的事情,臉色囧了一下,這才想起己方有神助攻了,一心想娶自家少爺的老婆。

“少爺不就是愁李婉婷老師已有心上人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盡在不言中嗎?你要是過孝期可以馬上嫁給二小姐嗎?”

林弈搖搖頭,沒說一句話,他說:“青翠!我為你改名!”

“什麼名字?”

“綠翠真是不好聽,就叫做琥珀!”林弈思前想後,長長久久。

“琥珀,這很好聽,後來我也稱它為琥珀,以前香香的總是用這句話笑我呢!”

綠翠高興地同意了,但心裡仍有些不捨綠翠這個稱呼,因為這稱呼是從小就被少爺得到了。

但因為是少爺要改行,所以理所當然的改行。

“許世兄休息不休息?”

外有清麗聲影如珠落玉盤般清脆悅耳。

“還沒休息呢,世妹就請進來了。”

林弈聽到是李雨曦,皺了皺眉,不知她到他那裡幹什麼去了,卻依舊朗聲細語。

不久,佳人走進來,見正襟危坐樹下的許浩說:“許世兄好雅,卻賞明月?”

“閒極枯燥,靜極思動而已”。

林弈眼睛一閃,看向佳人,微微一笑:“不知雨曦那麼晚才來,有何不可呢?”

李雨曦搖晃著身子輕嘆著對林弈行禮:“聽說許世兄過些日子會和小妹在城外桃花林舉行詩會嗎?”

“啊?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李雨曦聽後再次看著林弈,儘管聯絡不是很多,但她始終覺得這許浩世兄忽然一改往日的形象。

“果然是這樣。”

“我在此才寫下幾首描寫桃花與春意的詩,希望能得到世兄的指教。”

李雨曦在袖中拿出幾張宣紙遞給林弈。

林弈看了上面這首詩,入了眼就是字型了,娟秀、溫婉,鸞飄鳳泊,蒼勁有力,令人回味。

春桃

春攜連宵夜,桃花次開時。

花落香碧芳草碧,人到疑是瑤臺。

曰桃曰梨花非。道不同杏花不。白白淨淨又紅,別有東風情味在。\"春風又綠江南岸,草色遙看近卻無\",這是白居易的《琵琶行》中對桃花的描寫。\"桃花映水,明月當空,柳枝搖曳,鶯歌燕舞……\"這是唐代詩人張繼的《桃花扇》裡的描述。真是妙不可言!真美啊!!曾記否、曾記否、人過鳳陽稍醉。

林弈扭頭一看,現在李雨曦已不在,手捧宣紙,突然意識到,那是害怕他出糗,過來送詩,擔心他不好意思,也就用點這含蓄的話。

林弈對李雨曦忍不住有些好感,但又哭笑不得,他並沒有想在詩會上大顯身手的意思。

搖頭晃腦地收起宣紙準備下一次相見還彼此。

林弈回臥房讓想要進去伺候的綠翠不要了琥珀退場。

正襟危坐,擯棄紛擾,起修。

初一操作功法時,徐夢有點訝異,只是覺得身體裡功法操作的度變的很快,其中對法力的提煉與壓縮更是遠遠超過低階世界。

這是中級世界和初級世界的區別?

“中級世界的規則更全,對修行的容忍度更高,因此在此打坐修行度將增加,修行屏障將減少。“這是我的一個新發現,現在我要把這個發現告訴你。”林弈一開口就迫不及待地說著話。“我想知道,為什麼你要用這個方法來修心?”林弈問道。“我沒有。”林弈搖頭。“不!!”我說話。哦。什麼?滿目瘡痍的寶錄傳來訊息,林弈額頭上也慢慢浮現出一抹神秘玄奧符印,卻轉瞬不見。

因規則較初級世界更完備、靈氣更豐富,被靈氣蘊生各類天才地寶、師門傳授。

這些有利條件,因此才會有如此境界?

當慢慢地練習時,林弈能夠覺得這一方天地之道韻更易感、更親近,當入定逐漸深入時,覺得身體裡法力緩步上升。

周身穴竅都在緩緩開啟,就像一個又一個小漩渦在不停地煉製著天地靈氣與日月精氣。

但遠遠不夠!

林弈睜大了眼睛,儘管他有把握在一年內晉升道煉氣化神頂峰,但這程度遠遠不夠,根本不足以讓他在聊齋世界中存活下來。

但修煉之道,急於求成,入境越快越好,心魔越易派生,而後期之路越是艱難,宜依能緩步上升之程度而定。

由於自身的力量無法迅速上升,所以只能依賴外物。

林弈縱情心神,趕緊翻閱起寶錄中的法寶。

很久以後,林弈睜大了眼睛,臉上露出苦笑,他以前花錢買積分花得太牛逼,如今只有2萬塊錢,好好點法寶也買不回來。

可是,如今時間流又回來了,如今只剩下這十餘個天下,怕是不會像以前一樣每天都會有幾個人來到這裡的,該說每個月都會有一個人來到這裡也是很好的。

但若是重蹈覆轍,林弈依然是這麼選的。

且慢,先安生待了一會兒,林弈才慢慢閉上雙眼。

歲月匆匆,悠悠歲月。

時光如白駒過隙般強不可留。

儘管已經到了暮春,但姍姍來遲的春雨依然潤物細無聲。

竹做的支架,青藤用悄悄爬了上來,結了點點花,青紅豔豔,嬌豔可愛。

林弈端坐在小窗之外,望著窗外細雨霏霏、春意萌動,與整個美麗如畫的風景相映成趣,有點看得入神了。

林弈這一刻完全沉醉於這一方天地之中,他先前於現實之中便已具備了觸控天地的意願,加之自己所練是萬物定基決之功,取物以道韻補己,所以比起別人來更易有所感動,表面上是待著,但其實早已融入其中。

春回大地萬物生長才有生機之路!

林弈忽如一夜春風來,彷彿置身在虛空中,一幅看不見的圖畫鋪展開來,樹已耗竭,花已凋謝,微雨霏霏,帶著幾分春的氣息。

荒蕪的大地悄悄地鬆了下來,一株株嫩芽靜靜地從地上冒出來,乾枯的木頭上長出了一片新葉子,給人們帶來了些許生機。

飛禽走獸奔走呼號,花草樹木剛剛誕生,雛燕回巢而居,生機蘊藏於萬物之中,放著佛的沉默酵,為天地帶來了一抹事業的氣息。

那是生機、似夢非夢、似覺未覺、茫然卻似有幾分無知、只可意會不可說、冥冥中的大道之音、春天之美、生機之道、放佛就在眼前、唾手可得。

林弈身體法力快轉、持續蘊結、周身穴竅盡開、持續汲取天地間春天意境、身體修為持續提升。

似受其害,桌臺上的花悄悄地冒出了些許花,但轉眼又長出來了,嬌豔欲滴,迎人而立。

身後琥珀悄悄逼近,在桌子上擺了幾個小菜,看了看似乎和天地連續成線的林弈境,多少有點憋悶的感覺,這幅畫太美了,窗外春雨霏霏,一草一木都迎了進來,大地上一片生機盎然,一位俊秀的書生,端坐在窗前,靜靜地欣賞這絕美景象,身邊的花兒也悄悄地開了起來,像一幅絕美圖畫。

良久,小雨慢慢停了下來,林弈這才由頓悟驚醒過來,望著桌上早已冰涼的小菜,又望著旁邊呆立著的琥珀,有幾分清醒,扭頭看看天,突然間已是下午。

扭頭看著旁邊開著的花,淡淡一笑,自己剛在春雨裡悟出些生機之道,連修都悄悄達到煉氣化神的前期頂峰,這程度比以前想象得更快。

如果在這個時候再次發揮木靈決的威力,怕是就再也不像以前那樣用粗暴的方式強行催促植物的潛能了吧。

而是用潤物無聲之法,悄悄地激揚植物的潛能,但不損及活力。

目前他還可以達到種梨時道士般的手段,但離對方那瞬息而就的境界,還差得遠,不過幸好已進入門檻。

已尋得門,總比前摸不著門強。道士雖厲害,但也只是這條道路上多了些。

林弈這時也明白了五行靈決其實並不是攻伐法術,而是利用天地的靈氣、五行的蘊化。

當下自己已摸索到木靈決有些來龍去脈,另外四道還茫然無知,林弈卻不急不躁,他認為對這些東西,誰也不會比自己更易被人感知。

相比較這一切,修為進境倒顯得有點無關緊要。

“嗨,快起床吧!”

林弈伸出手,在琥珀眼裡晃來晃去。

“啊!少爺。”

琥珀不知所措地醒來,見林弈立在面前,有點懵懵懂懂地喊著,扭頭一看桌上飯還沒來得及動:“大少爺,我來請膳房把飯燒熱吧!”

“不信,你會的。”

“大少爺,李小姐以前有個傳話,請您到筱雲閣聚聚吧!”

吃過晚飯後,小侍兒想到剛收到的資訊,小侍兒一臉激動,衝著林弈說,這些天,小侍兒在家裡學習書、待著,很少問二小姐什麼事,弄得小侍兒很焦慮。

“筱雲閣?”

這個筱雲閣徐夢得知,就是李婉婷所在的閣樓了,和作為賓客的許浩所居住的別院不一樣,李家姐妹倆所居住的地方都是府內閣樓。

他可以知道,這完全取決於小丫鬟們不停地在耳畔不厭其煩地講述著李婉婷種種資訊。

但這時她卻讓我去了,這說明了什麼?難道要我陪她一起去嗎?\"在我們的交談中,她不斷地追問。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問教師的問題,而是一種特殊形式的提問。這是怎麼回事呢?我不知道!她怎麼啦?為什麼這麼急?怎麼啦?怎麼啦!怎麼辦?怎麼啦?怎麼了?是不是詩會快到了她還想提一些話?

林弈搖頭晃腦,想不通,走一趟便知。

春雨之後,府第裡的樹顯得很有勁兒、很有生意、很有意思。

許多樹木花草新葉也有些許雨露,更顯鮮活。

林弈沿著碎石鋪成甬道,一直朝李婉婷所在筱雲閣走去,身邊那個小丫鬟也不停地講著見面時,引起自己關注的話。

林弈全不在傾聽了,看著滿世界春色,眼裡的天地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看到的都是一抹生機、道道春天。

府裡僕從、丫鬟們看到林弈時,都一閃而過,等著林弈遠走高飛,眼睛裡還有幾分發呆,以前的許浩並不是這樣的人,儒雅、塵囂。

但轉瞬便忘,這幾位上等人日子過得離自己還遠著呢,自己以前雖有點瞧不起許浩那番酸儒模樣,但也不過是擱在暗中罷了,終究無論如何,許浩還是師傅,和自己不同。

不久,行程在林弈賞景與小丫鬟絮絮叨叨中走近。

林弈剛走近,便有丫鬟傳話說樓門大門也慢慢開了,一位穿著綠色裙衫丫鬟走來,帶著不擅臉色掃視林弈身後跟著琥珀,原來是李婉婷貼身丫鬟香。

“讓許少爺上樓梯吧!我小姐早就等在頂層了!”

看到這丫鬟這樣的口吻,林弈並不在乎,為什麼要和一個丫鬟置氣呢,一副毫無器量的樣子。

徑直踏步離開,向閣樓內走去,倒背如流的琥珀猛盯著彼此。

走到了頂層,與樓下閣樓不一樣的是,頂層倒像是個小亭,四周圍風,這時已是倩影正襟危坐,面前擺了一桌子酒菜了。

林弈行至邊沿,閣樓極高,於其上可俯瞰府內建築及秀麗景色,有餘韻。

“讓婉婷世妹等的時間長一點吧!

“世兄有禮貌,我只是剛到而已。

李婉婷輕搖了一下手,嬌弱的身體被微風輕輕地搖曳著,望著下面的風景,眼裡閃著淡淡的憂傷。

“不知道婉婷世妹邀請我的事在哪裡?

“世兄請坐下。”

等林弈落座後才輕輕地說:“我邀請世兄來是有原因的,前些日子我和世兄說的青巖詩會即將開始,正好是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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