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這牆真不好翻,有血光之災啊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鐺,鐺,鐺……”
三更天了,坊間的老狗都已熟睡。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陸子真,你是真克我啊!”
葉塵靠在桌邊,手扶在腮幫子上呲牙咧嘴,好像牙齦炎犯了。
陸子真則一臉尷尬欲言又止,小丫頭還是沒心沒肺的樣,一口一個乳糖,腮幫子都塞的鼓鼓的。
葉塵又瞅了一眼王寡婦,她任舊靠在自己旁邊,提著酒壺一口接一口的喝著。
“葉兄,實在對不住,不過事情就是如此巧合,我也毫無辦法啊。”
陸子真說罷,除了小丫頭的嚼糖的聲音,整個屋子再也沒有聲響。
繞是葉塵這樣一個混不吝,這會兒也開心不起來了。
陸子真和小丫頭是修士,來自一個叫云然宗的修仙宗門,葉塵對這個結果毫不意外。
王寡婦則是大師姐,全名叫王沐檸。
寡婦變仙子,葉塵一時間有些招架不住。
葉塵與王沐檸認識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他也看出王沐檸氣質非凡,但她卻親口承認自己是個寡婦。
葉塵也就慢慢相信了,畢竟就王沐檸那貴婦樣,要說沒死過三個男人,都磨練不出來。
誰知道,他看走眼了!
至於他們現在要面對的敵人,他聽來聽去,就總結出三個字。
“四不像!”
不像正道修士,不像魔道修士,不像人,不像妖。
至於到底是個啥,陸子真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具體。
葉塵很無語,還是個修士呢,連對面是什麼都沒搞清楚,就被人家按在地上錘了一頓,打的鼻青臉腫,差點連命都丟了。
可想而知,敵人該有多強大。
“唉,寡婦的牆真不好翻啊,這搞不好就有血光之災。”
他輕聲嘀咕一句,被一旁的王沐檸聽到,在他腳背上狠狠踩了一腳,疼的葉塵直咧咧。
“你別吃了,一個小孩子吃那麼多糖幹什麼?”葉塵一把搶過小丫頭手裡的乳糖,扔進自己嘴裡。
“現在怎麼辦,那傢伙要追過來,能不能打得過?”
葉塵直接看向了王沐檸,至於陸子真和小丫頭,直接被他忽視。
要是相信這兩人可以幫他們擺脫困局,還不如相信他的卦象。
女子放下手中的空酒壺,又開啟一壺新的,答非所問道:“你今天晚上過來,是想給我占卜吧?”
葉塵擺了擺手,“現在還佔個屁,要是你打不過他,過了今晚我就得給閻王占卜去。”
“你佔吧,占卜完後,你就和子真他們走吧,去別的地方,他來了我擋著。”
葉塵眼睛一亮,剛想說話,便見王沐檸給了他一個笑容。
葉塵懂了。
真懂了。
“原來這娘們能打得過,虧我還擔心幹不過。”他在心裡嘀咕。
或許王沐檸是為了磨練陸子真和小丫頭也不一定,畢竟這兩人一點都不靠譜。
心裡想著,他手已經摸向了身子後面,一陣掏後,一個龜殼和三枚銅錢出現在他手中。
他朝著陸子真和小丫頭勾勾手,“過來過來,本卦師給你們一人佔一卦。”
陸子真二人還是第一次見他占卜,被他吸引過去,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至於王沐檸已經習以為常,看都不看一眼。
葉塵將銅錢放入龜殼後,搖了起來。
“嘩嘩譁……”
“,阿彌陀佛,無量天尊,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銅錢落桌的一瞬間,他的心中一道機械聲也隨之響起。
“今日一卦,卦卦皆準,恭喜宿主獲得三點卜卦值。”葉塵看了一眼小丫頭,心中有些疑惑。
他之前半夜翻牆給王沐檸算的時候,得了三點卜卦值,現在給小丫頭算,還是三點。
“難不成這修士和凡人一樣?”
“還是說,一卦的占卜值固定是三點?”
或者……
葉塵眼睛一亮,轉頭看向陸子雨,“丫頭,你是不是封著修為?”
小丫頭聽到問她,趕忙將上手的乳糖塞進嘴裡,一雙大眼睛眨巴著,“對呀,師兄說這樣能防止被其他修士找麻煩。”
葉塵瞅了一眼陸子真,他真沒想到,這傢伙還是個苟道中人,只不過這次陰溝裡翻船了。
“原來如此。”
葉塵點了點頭,“小丫頭的卦象先保密。”
他說完又看向陸子真,“陸兄,我給你占卜的時候,麻煩你釋放自己的修為,就輕輕釋放就行。”
一旁的王沐檸喝著酒,對他的無恥表示鄙夷,什麼小丫頭的卦象先保密,明顯就是算不準罷了。
陸子真則是點了點頭,釋放了自己的修為。
“葉兄,好了!”
“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
銅錢落地,機械聲響起。
“恭喜宿主獲得十點卜卦值。”
“哈哈哈……”葉塵突然狂笑不止,看的三人一臉懵逼。
葉塵拍著陸子真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陸兄,大吉,大吉啊。”
陸子真到還沒怎麼高興,畢竟他知道葉塵是凡人,怎麼可能算的準修士。
小丫頭到是挺高興,激動的手舞足蹈,獎勵了葉塵一顆乳糖。
至於王沐檸,聽到葉塵說大吉後,臉色瞬間黯淡下來,她知道,自己這次怕是在劫難逃了。
她很瞭解葉塵的卦,說大吉那就肯定不準,說大凶當然也不準,但只要你反著來,他十卦中總能蒙對兩卦。
也就是說,他說卦象大吉,那你就要按照大凶來應對,雖說有時候也不準。
但一想到這個占卜的時間段,王沐檸就知道,卦象大機率是大凶。
“小丫頭三點,陸子真十點,加上先前的三點,這就已經十六點了。”
“再給王姐來一次,就能兌換功法,我終於要脫離這苦逼的日子了。”
葉塵喜笑顏開的想著,目光猥瑣的盯上了王沐檸,這可是他的大寶貝,能不能成就在今日了。
看到他一臉豬哥樣,女子狠狠瞪了一眼,“我也要釋放修為?”
葉塵猥瑣的笑著,“放,當然要放。”
這兩句話雖說很正常,但讓王沐檸渾身不自在,這就好像她對一個男人說,
“你要我脫衣服?”
那個男人流著哈喇子盯著她,“脫,當然得脫。”
王沐檸臉上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羞紅,暗罵自己思想齷齪,渾身彆扭的放開了修為。
“王姐,好了沒,好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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