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到神宮突然出現金光，知道她要重生回來了，他們還沉浸在權利的喜悅中。
現在人回來了，那份喜悅變成了愧疚，恐慌，後悔。
白狐夭夭嗤笑一聲，俯身看著東方厭，捏起他的下巴讓他與自己對視，“東方厭，你覺得那些事情對我來說不重要嗎？你不覺得很可笑嗎？放了他們？折磨我最多的就是辭雅措，你竟然要我放了他？”
“我怎麼不知道，堂堂的東方神尊，居然還有著一顆聖母心！”
白狐夭夭狠狠甩開他的下巴，拿起手帕擦了擦手，像是拿到了什麼髒東西。
東方厭臉上閃過痛苦，閉了閉眼，“夭夭，他們兩個都是我的好兄弟，除了你就是他們對我最好，所有的錯事我來承擔，只希望你放了他們，辭雅措是個好天帝。”
這些年辭雅措治理人，仙，神三界，確實治理的很好。
這件事情無可反駁。
白狐夭夭冷笑，“好？你所謂的好就是毀滅一個介面，讓那些人的怨氣被他吸收用來修煉，你所謂的好，就是利用天道不公平的法則對待百姓，利用百姓生出來的怨氣修煉嗎？”
“君歸林制定的那些天道規則就是對的嗎？天道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白狐夭夭拿起桌上的琉璃盞狠狠摔在地上。
她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辭雅措非要割掉她的尾巴了。
她去過的所有位面都有辭雅措的影子，他利用她的尾巴，操控那些世界。
利用那些世界百姓的怨氣修煉，這就是所謂的好天帝？真是可笑至極！
“不可能！”東方厭不相信。
他們三個的修為已經在十萬年前就停滯不前了。
因為他們殺了夭夭，所以這是祖神給他們的懲罰。
他們的實力止於此，他們認了。
可為什麼事情不是他們想的那樣呢？
辭雅措這些年一直在閉關，他以為是當年那場大戰他傷的最重，這才經常閉關。
沒想到是利用怨氣修煉？
這不可能！
白狐夭夭就知道他不相信，揮手，半空中出現了時光鏡。
她去過的每一個小世界的景象都呈現在了他面前。
每一個世界裡都有她的狐尾存在，辭雅措利用她的狐尾在每一個世界裡製造不公平的天道法則。
那些人的怨氣沖天，怨氣聚集的地方直指天宮。
“你看明白了？”白狐夭夭收起時光鏡。
要不是她正好去那些世界尋找狐尾，又正好糾正了那些世界的發展，這些小世界無一例外，最後都會成為廢墟。
這其中也有她的責任，要不是她的狐尾，辭雅措也無法吸收那些世界的怨氣。
正因為有了她的狐尾當作媒介，辭雅措才能夠利用天道漏洞製造吸收那些怨氣。
東方厭身子晃盪了兩下，“不！不可能！”
要是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那他就是一場笑話。
他們到底瞞著他做了些什麼啊？
辭雅措能夠做到這些，少不了君歸林的支援，他們兩個是真的把他當做了傻子嗎？白狐夭夭已經失去耐心，“東方厭，別跟我裝傻，說吧！當年的真相是什麼？”
東方厭像是去了全身力氣，紅著眼看她，最後在自己的寢宮中設定了結界，“夭夭，這話要從你帶我們去神宮說起·····。”
原來他們仨個被她遇到，並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