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雀!惹上瘋批權臣逃不掉

第40章 別說話

姜寧姝如坐針氈,看著搖曳燭火出神。

突聽外面傳來聲響,她凝重臉上浮出喜色,走過去開啟房門。

“可見到......”

姜寧姝的詢問聲,再見到來人是誰後戛然而止。

裴祁臉上沒有那麼多的情緒,一步步逼近。

姜寧姝小步後退,視線瞥過他垂下的胳膊,手上握著信封,是她寫給陳扶硯的那封。

她眼睫接連眨動,略顯恐慌。

書信被裴祁發現了,玉竹現在還好嗎?

姜寧姝小步後退著,她退一步,他便進一步,壓迫感席捲。

直到她後退的身子被桌角截住,這才止住腳步,退無可退。

裴祁立於她身前,不悅之色呼之欲出。

“今夜做了什麼?”

“我不知道兄長在說什麼。”姜寧姝強壯鎮定望著他,故作什麼都不知。

裴祁緩緩抬起手,亮出那封信箋。

姜寧姝下意識伸手去奪,被他一把抓住,單手壓在桌上。

“就這麼想見他?”他沉聲質問。

姜寧姝掙扎了下,被壓得更緊了。

“他是我未來夫君,我為何不能見他?”姜寧姝不想再遭受裴祁的壓迫,梗著脖頸與之叫板。

裴祁冷嘲一笑,“未來夫君!馬上就不是了。”他湊下身,在姜寧姝耳畔說出讓人寒心的幾個字。

姜寧姝瞳孔震顫,難以置信望向裴祁。

“你說什麼?”她失了血色。

裴祁只是深深凝視她一眼,當著她的面將那封信燒了。

火光在姜寧姝眼底閃爍,將她眼底的寒意盡數映襯而出。

燒成灰燼的同時,姜寧姝眼底的光亮也消失了。

裴祁拉著她推倒在床榻,欺身壓制。

“玉竹在哪?”姜寧姝冷聲詢問裴祁。

信封在裴祁手中,代表玉竹也在裴祁手中。

裴祁挑開她身前絲絛,覆手而去。

“想讓她活,就求我。”他低語聲。

姜寧姝和他目光對視,“我求兄長,放過我。”

這不是裴祁想聽到的,他神情肉眼可見地冷了下來。

“為何非要反抗?”他大掌流連至她脖頸,五指併攏掐住,問得咬牙切齒又有些無可奈何。

姜寧姝也想說個所以然出來,可她說不上來。

總不能告訴裴祁,上輩子她選擇跟他,最後被裴夫人活活打死了吧。

“我們之間,不可能。”她盯著他,一字一頓道。

裴祁眼神驟然一痛,掐起姜寧姝脖頸,粗魯落下吻去。

姜寧姝早已經習慣了他時不時的發瘋,知道自己無力掙扎,只默默忍受著。

察覺到他有下一步的行動,姜寧姝立馬抓住他胳膊。

“不行!”她搖頭拒絕。

她不能再失身裴祁。

裴祁手頓住,旋即嘲諷,“想為他守身如玉?”

姜寧姝噎住,說是會激怒裴祁,說不是會給裴祁欺負她的理由。

“兄長心裡若真有我,可否體諒我。我們......是兄妹。”姜寧姝凝滯片刻,看出裴祁今兒有耐心,眉眼愁苦一彎,裝起嬌弱來。

裴祁蹙眉,“又不是親的。”

姜寧姝只是裴家的養女,又不是裴家親生的,道德禮法血脈,有何不可的。

姜寧姝眼眸含水,卻是不掉落,“兄長是男子,身居高位,不懂我的苦。不管是不是親生的,在名義上,在外人的心裡,我們都是兄妹。兄妹私通,這事一旦被傳出去,我聲名毀了都是小事,怕的是我會被活活打死。”

說到最後,姜寧姝像是刺激到了傷心往事,淚珠順著側頰顆顆滑落,楚楚可憐。

裴祁眉頭皺更深,帶著薄繭的手心擦過她面頰,拭去淚痕。

“怎麼這麼愛哭?”他略顯抱怨道。

從他見到姜寧姝起,她好像一直在哭,動不動就流淚。

兒時看見他身上有傷,也會哭得不能自已。

男人願意哄著,姜寧姝更嬌弱了兩分,豆大淚珠成線砸落,裴祁擦拭不及。

“你擔憂的事,不會發生。”他聲音沒來由溫和幾分,只為安撫她。

想到上輩子的下場,姜寧姝根本不信他的承諾。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只有我嫁出去,事情才不會敗露。”姜寧姝哭著道。

裴祁為她拭淚的手僵了下,雙目又變得危險。

“說了這麼多,還是想嫁他。”

姜寧姝頭皮發麻,“兄長不會迎娶我,何苦佔著我。”她水花眼眸睨著他,讓人止不住憐愛。

“我說過這話?”裴祁掌心撫過她淚花,順勢將她雙眸遮住。

姜寧姝捲翹的羽睫顫了顫,刺激得他手心有些發癢。

“兄長要迎娶太傅嫡女,與我......”

“別說話!”

姜寧姝雙眼被遮住,看不見裴祁的神態,嫣紅唇瓣一張一翕抿動,想與裴祁開誠佈公地談一下,可剛出幾字,便被堵了唇。

眼睛看不見,感觸被放大,還有那道逐漸粗喘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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