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往季家營地與稻草怪領地的中間守株待兔。
與此同時。
經過三天的沉睡,季天明醒了過來。
雖然不死神泉能夠生死人,肉白骨,可是不能讓流失的血液再生。
“二爺、三爺,通知其餘三家吧!凌初七已經擁有變異魂技,必須儘快除去,否則必成大患。”
木塌之上,季天明虛弱提議。
季遠德、季遠公相互對視一眼認為不妥。
季遠德憂心忡忡說道:
“具體情況苟峰已經告訴我們了,你恨不得剮了凌初七,二爺爺理解,可是通知其餘三家,你還欠考慮。”
季遠公眼見侄兒面露不滿,隨即解釋道:
“首先覺醒試煉場不是隻有我們四家,殺凌初七不能鬧得人盡皆知,要是將他逼進敵對陣營,會更麻煩。其次凌初七就一個人,這才是最難辦的,你永遠跟不上他的點子。”
聽了二位爺爺的話,季天明心裡有氣,卻是無可奈何。
因為二位爺爺才是季家的股肱。
為了季氏家族,他們第一批進入覺醒試煉之地,五十六年為季家培養數以千記的覺醒者,支援界壁要塞。
如果沒有他們的付出,季家只是普通人家,不會是現在的西海一霸。
同時對於凌初七的身份,季天明一直想知道,父親每次都用“上面”二字搪塞。
眼下他認為可以問二位爺爺,當即說道:
“二位爺爺凌初七究竟是誰啊?從小我爸就讓我欺負他,如果有機會就弄死他,又不告訴我為什麼。”
季遠德苦笑嘆氣:
“我們不知道,其餘三家也不知道。”
季遠公訓斥道:
“等你到了有資格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說罷,二人離開木屋,走在村道上小聲攀談,忽見苟峰匆忙而來。
季遠德心知不是好事,無奈詢問:
“出什麼事了。”
苟峰沉默片刻,遞上一封血書和望遠鏡,小心翼翼說道:
“前往稻草林歷練的三名兄弟被殺了,這是打鬥現場發現的。”
季遠公接過血書,看了以後氣得臉龐桔青、目露兇光嚷嚷道:
“我要殺了這個王八蛋。”
季遠德將之拉住,放眼瞅著血書。
只見血書上寫著,交出季天明的腦袋,從此仇怨兩消,三個小角色算是利息,想報仇,小爺在骷髏山靜候佳音,若是不從,必屠盡季氏一脈,人畜不論。
這是對季家赤果果的挑釁,奶能忍,爺不能忍。
但是季遠德忍住了,苦口婆心說道:
“他不會在骷髏山等你的,保不齊眼下就躲在某個角落看著我們吶!這是一個懂得隱忍、不出手則罷,出手即要命的狠角色,不能讓他牽著鼻子走。”
說罷,對苟峰說道:
“通知下去,兵分兩路搜尋前往稻草林和魔樹鬼藤林路段。”
苟峰領命離去。
果然,漿還是老的辣。
季遠德沒有被凌初七的挑釁氣的方寸大亂。
他斷定凌初七不會在骷髏山,只會在稻草林又或者魔樹鬼藤林的途中截殺季家試煉者。
所以做出束清路段的決定,先搞清楚凌初七在哪。
屆時兩百多名季家試煉者傾巢而出,個個擁有魂技,一起出手,足以瞬間秒殺凌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