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推開他,“我正頭疼著呢,你別來添亂~呃!”
阿努比亞一個翻身調轉位置,張嘴咬在她的脖子上,沒有很用力,更像是磨人的懲罰——這裡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尖尖的利牙抵在她頸肩的紅印,溼熱的舌尖舔過,懷中的嬌軀顫軟。
他壞心思的說著,嗓音黏糊勾纏,“嗯?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桑落氣惱的錘了下他結實的胸膛,聲音還帶著一絲嬌喘,“淨給我添亂……”
阿努比亞低頭看著身下女人眸含春水的模樣,手指摩挲著她的唇,嗓音低啞,藏著欲色,“可我想讓你給我個名分,在這個世界,也能光明正大站在你身邊。”
桑落怔住。
男人那張向來玩世不恭的臉上,出現了一抹認真,“落落,躲著解決不了問題,若你遲早都要選個人留在身邊,不如趁早定下。”
說著,他赭灰色的長眸一轉,戲謔看向門外,慢悠悠道,“就算你不待見我,我說的話你不愛聽,可你不問問他們的意見?”
“行了,別逼她了,落落不願意就算了。”
彌諾斯開門走起來,不知道偷聽了多久。
權謹他們也都在,神色各異。
琰不贊同的看向阿努比亞,坐到床邊,將桑落抱到自己的懷中,柔聲安撫著,“我知道你不想厚此薄彼,我無所謂的,只要能陪在你身邊就夠了。”
樓銜月也道,“你不想選一個人作為伴侶,我們也可以一直這樣陪在你身邊,別想那麼多。”
桑落卻沉默了,她知道自己一直在逃避,彌諾斯他們嘴上不說,體貼安慰她,但心裡怎麼可能沒有失望。
她的獸夫們又並非見不得人。
她既打算在地球度過一生,早晚要坦然面對,不可能東躲西藏一輩子。
“阿努今天說的很對,你們都是我堂堂正正的獸夫,我當年也答應過帶你們見父母,沒道理還要避嫌。”桑落下定決心,“今年我就帶人回家!”
眾人還沒來得及喜出望外,又見她慫巴巴回答,“但每年只能帶一個!”
獸夫們神色各異,和睦的氣氛悄然發生變化,頗有些針鋒相對的硝煙。
琰的態度還算溫和,捏了捏她愁眉苦臉的小臉,笑著問道,“那你今年想帶誰回家?”
男人們皆是期待的看向桑落。
有人情緒外露,比如:阿努比亞和斐淵,就差把“選我”這兩個字寫在腦門上了。
有人情緒內斂,比如:瀾滄和權謹,看向她的眼神亦隱含期待。
桑落著實選不出來,選哪個其他人都會不高興,索性把問題又拋給他們,“還有三天,看你們表現了~”
“!!!”
接下來的三天,眾人爭寵的那叫一個殷勤。
按摩的,掐腿的,端茶,遞水,洗衣服掃地刷碗……卯足的勁在桑落面前表現。
要是能回家過年,順勢拿下丈母孃和岳父,小紅本還遠嗎?這可是唯一一次能光明正大獨佔她的機會了。
可惜過了三天,桑落遲遲沒能定下最終人選,斐淵看出了她的為難,主動退出,“我過幾天就要回劇組了,今年怕是沒時間了,明年有機會再去拜見伯父伯母。”
“阿淵這麼善解人意?”桑落手指摸向他的胸膛,慢慢滑落,將要觸碰到皮質腰帶。
斐淵握住她作亂的小手,鳳眸染笑,不答反問,“看在我這麼善解人意的份,等下次回來,落兒可願給我一個獎勵。”
桑落水眸輕眨,嗓音帶著一絲嬌媚,“想要什麼獎勵?”
斐淵輕嘆,吻落紅唇,“……明知故問。”
他可不是清心寡慾的男人。
餓的久了,可不乖了。
……
桑落最後選擇今年帶瀾滄回家,她當年親口答應過他,要帶他回去見岳父岳母。
瀾滄臨走前夕都要得焦慮症了,一晚上都沒睡著。桑落很少見他緊張成這幅樣子,瀾滄當了這麼多年運籌帷幄的城主,沒想到見個岳父岳母,倒像是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讓她不禁想起了當年小炙心快出生的時候,他也是急得團團轉,整天整晚睡不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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