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抓住囚籠的圍欄,指骨發白,冷笑連連,“這就是你留人的方式?把我囚禁在宮殿,當你的禁臠?”
“我想要你,快瘋了!”剎喉結滾動,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蠱惑,“若非如此,你不會待在我身邊,如今你再也無法逃離。”
桑落臉色更加難看。
剎身形一閃,出現在囚籠中。
他蹲下身,修長冰冷的手指捏住桑落的臉,強迫她抬頭注視他,沉聲道,“幾百年過去,你的氣也該消了吧,這是我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了。”
說著,他忽然湊近她的耳邊,玩味開口,“你不是也很喜歡嗎?還叫的那麼……好聽。”
桑落臉色鐵青,意識到跟她做的人是誰。
“你騙我!”她的聲音帶著極致的怒意,眼神恨不得將他活活撕碎。
剎低笑一聲,盡是玩味,“你以為我為何要把那隻狼獸還給你?”
“落兒,我從不會留無用之物,更無法容忍多一個人覬覦你。”
桑落雙目噴火,“你這麼做,只會讓我更恨你!”
剎神色淡漠,似乎並沒有被她的憤怒撼動,握住她臉的手掌卻驀然用力,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的下巴捏碎。
他的聲音更加低沉幽冷,“落兒真傻,明明,是你主動把軟肋給了我。”
“如今你的軟肋在我的手中,你永遠也擺脫不了我!”
“卑鄙!無恥!”桑落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帶著極致的恨意。
剎眼神並沒波動,反而故意撤下護體屏障,任由桑落痛快撕咬,他將她擁進懷中,做他數百年前就想做的事。
剎感受著她的洩憤,血液漫進她的口腔,眼底猩紅肆虐,暢快大笑出聲,“落兒,你知不知道,這樣只會讓我更興奮!”
桑落臉色驟變,一把推開他,抬手抹掉唇邊的血氣,眼神沉沉,“無恥,變態!”
剎手臂傷口瞬間消失,他整理衣袖,慢條斯理道,“我對你有足夠久的耐心,更有著寬宏的忍耐。”
“若我真的無恥,我大可以直接清除你的記憶,讓你重新投胎,你我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