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霍敬淵的肯定,溫辭臉上揚起笑容,就靜靜地看著他吃麵,吃完後,開口:“那亭子就交給你啦。”
“週末我去海市買。”
“行。”溫辭從椅子上站起,拿起霍敬淵吃完的碗,衝他問道:“那你今晚還走嗎?”
“要走。”
拉練的地方位於戈壁的訓練場,他請了三個小時的假,等給溫辭擦完藥膏就要立馬趕回去。
霍敬淵走到溫辭身邊,握著她纖細的手腕,眼眸微眯,嗓音誘人,帶著幾分柔軟的繾綣:“先不急著洗碗,我先幫你擦藥。”
聽著霍敬淵的聲音,溫辭跳倏地加快,耳朵也迅速竄紅,有些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唇,說:“不用塗藥。”
“還害羞?”
“不、不是害羞。”溫辭抬眸看向他,語氣緩緩:“那個地方的紅腫已經消了,不用再塗藥。”
聞言,霍敬淵驚訝地挑眉。醫院裡的軍醫告訴他至少需要連續塗抹幾天才能消腫,這期間禁止同房。
他昨晚忍了又忍。
“你那什麼眼神?”
“沒什麼。”霍敬淵眼瞼微垂,看來自己夫人的體質異於常人,鬆開溫辭的手腕:“我去洗碗,洗完我就回去。”
“好的。”溫辭乖巧。-兩天後。
西北軍區戈壁灘的靶場。
霍敬淵手握步槍,他身著迷彩春季作訓服,身形挺拔,隨著他扣動扳機,連續的槍聲響起。
子彈射出,全部十環的成績。
薛離走到霍敬淵身後,手裡拿著一串車鑰匙:“霍哥,你的申請透過了,這是軍用中小型貨車的鑰匙。”
霍敬淵的許可權頂多能開皮卡。
但皮卡裝不太長的木板,霍敬淵特意申請了中小型的軍用貨車,不光能拖木板,還能帶些裝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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