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男人長腿邁著穩健的步伐朝她們靠近,霍敬淵鮮少生病,只有身受重傷的時候才會來醫院。
沒見過霍敬淵的護士們泛起了花痴。
虞清緊張的拉了下溫辭的衣袖,強裝淡定地說:“是他,是他,就是他西北軍區的活閻王!”
她之所以如此膽懼霍敬淵。
是剛來的時候,在三樓的碰見渾身散著狠厲氣息的霍敬淵,那時他的身上沾滿了血跡,單手拖著一位深受重傷的罪犯。
秉著醫生救人的手冊,她出言勸阻卻被怒吼批評,自此以後在西北軍區碰見這位活閻王都繞道而走。
溫辭皺著眉,說好約法三章這狗男人怎麼來了,她冷聲道:“這位先生,您來醫院是要看病還是拿藥?”
她眼眸中泛著些許冷意,赤裸裸地暗示霍敬淵小心說話。
霍敬淵置之不理,他沒說話,眼瞼微垂,看向溫辭的眼神裡充滿了繾綣的愛意,任誰都看得出他明顯的舉動。
溫辭破防了。
明明早上才答應自己約法三章,現在就……
溫辭輕嘆了口氣,整點的鐘聲響起,主動走到霍敬淵身側,又無語又無奈:“你怎麼來了?”
男人清透的笑意傳來,“接你回家。”
溫辭轉身就走,剛挪腳半步,她停了下來,目光幽怨地看了霍敬淵一眼:“今晚你就睡宿舍吧。”
“我……”-霍敬淵默默跟隨在溫辭身後十米,眼見著要到家,他兩三步追了上去,喊道:“阿辭,我錯了。”
溫辭雙腳踏進院門,用整個身體擋在門口,看著男人略顯委屈的面孔,不急不緩開口:“你錯哪了?”
霍敬淵雙眸凝視著她,抬起手粗糲的指腹輕輕擦過她的臉頰:“我錯在,對你產生了佔有慾。”
男人的嗓音磁沉,幽深的眼眸中似有小火苗即將被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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