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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正是看到王隊正放出的求救煙花,而從甘州城外的鎮軍之中趕來的救兵!
這些來自甘州的鎮軍很是厲害,有了他們的加入,瞬間就扭轉了戰局。
這些鎮軍訓練有素,配合默契,專攻殺手要害,且有遠端弩箭支援不斷,打得殺手們很是措手不及。
殺手頭目見大勢已去,他的眼中閃過強烈的不甘與驚懼,再次發出了撤退的唿哨聲來。
聽到撤退的聲響,殘餘的殺手們如蒙大赦,紛紛虛晃一招,試圖向驛站外退去。
“想走?留下命來!”
新來的鎮軍頭領在外頭如此大聲喝到,這是一個面容冷峻的年輕人,他手中的長刀衝著那殺手頭目而去,須臾間就直接纏上了那名頭目。
老九、老十、伍娘等人的對敵壓力驟減,他們一個個的就都精神大振,與甘州來的援軍一起追殺起潰逃的殺手來。
樓上的李三娘聽到下面的喊殺聲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鎮軍他們清剿殘敵的呼喝聲,她一直緊繃的心絃終於稍稍放鬆。
李三娘的身體晃了一下,極高的心理壓力之下,她險些栽倒在地,還是被她旁邊的露珠兒一把扶住了的。
“阿孃!”
“我沒事......”
李三娘對著露珠兒擺擺手,她的聲音疲憊至極,“快,扶我下去,我看見秋香他們都受了傷!”
戰鬥結束了。
驛站一樓宛如修羅場,地板之上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屍體和傷員。
地板上的鮮血幾乎匯成了小溪。
甘州的鎮軍正在逐一翻撿地上的屍體來補刀,同時他們也在打掃戰場。
李三娘她帶著露珠兒、唐大郎以及稍微恢復了一些的沒有中毒的人,頂著濃烈的血腥味兒,立刻投入到救治傷員之中。
李三娘她甚至顧不上去看那被甘州鎮軍生擒的殺手頭目,她滿腦子都是想著得趕緊救人!
此刻,救命大於天。
直到天色微明,所有傷者的傷勢才初步處理完畢。
李三娘她這一夜累得幾乎直不起腰來,這會子她坐在驛站的大堂,伸手想要接過露珠兒遞來的水囊,她的只那麼伸著,就仍在微微顫抖。
後來,是露珠兒直接把杯子遞到李三娘的嘴邊上去,她就著露珠兒的手才喝了這杯水來。
才放下水杯,那位面容冷峻的甘州鎮軍的頭領就從外頭走了進來。
這人一進來就對著李三娘拱手行禮:“甘州鎮軍校尉,孫千山,奉令前來護衛李醫師。
救援來遲,還請李醫師恕罪。”
李三娘搖搖頭,站起身回了一禮,她聲音沙啞的對孫千山說:“孫校尉不必多禮,是我們該多謝你們能及時趕到才是。
不知兵士們傷亡如何?”
“我們甘州軍裡輕傷五人,無陣亡。
殺手被擊斃二十三人,生擒其頭目一人,殺手三人,餘者皆逃,正在追剿。”
孫千山彙報的訊息十分簡潔清晰,“經過剛才的初步審訊,並未得到什麼有效的訊息。
那名頭目嘴硬得很,但從這些殺手的身手和配合來看,他們絕非尋常勢力所能培養。”
李三娘沉默了片刻,看向窗外漸漸亮起的天光。
連續兩次精準的截殺,動用如此規模的死士,甚至不惜在州城附近的驛站下毒強攻......
這背後的黑手,想要殺死她的決心都遠超李三娘的想象。
回長安的路,看來遠比她想象的要兇險的多。
李三娘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寒意,目光重新變得堅定起來。
“孫校尉,可能從他們的口中問出幕後主使?”
“下官盡力。但此類死士,多半......”
“我明白。”
李三娘對著孫千山點點頭,“孫校尉,還得請你們幫著清理驛站,厚葬戰死者。
這撫卹銀錢就從我這裡出。
重傷員留下養傷,其餘人等迅速修整,一個時辰後,我們出發!”
“李醫師,不若下官派人回鎮軍再叫些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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