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大男人,摸兩下又能怎麼樣,還能少塊肉?
再說你當我樂意啊,放著香香軟軟的妹子不碰,跟你個糙漢子在這裡賣腐,還不是為了給你賺點靈珠?”
梅惜霜無奈地攤了攤手,反而倒打一耙,把陸玄嗆得有些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你這傢伙.我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你不情願的樣子?”
回憶著那半個時辰裡,這小子對自己的頻繁騷擾,陸玄沒有從他的臉上,發現過一絲難受的表情。
而反觀自己,為了不讓那兩個師妹看出破綻,一直強顏歡笑,強忍著跑開的慾望。
“懂什麼,我那是單純的演技好,要是能讓你小子看出來了,我還怎麼騙她們?再說了,就你那張假到不行的笑臉,要不是有我在那兒撐著,人家肯定要起疑。”
梅惜霜的這番回答無懈可擊,陸玄想要反駁,但也找不到什麼破綻,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把話嚥了回去。
難不成真是他想多了?“你這傢伙,我好心幫你,還在這裡懷疑我,我要真有龍陽之好,你以為你能保持完璧之身到現在?
下手的機會有得是,咱們倆一個被窩都睡了多少次了?”
梅惜霜開啟摺扇,悶悶不樂地扇了扇風,一頭利落的短髮微微擺動。
那張雌雄莫辨的俊美面孔上,顯露出明顯的不悅。
怎麼,光是被自己摸了兩下反應就那麼大,更過分的事情她還沒做呢。
“.好像是錯怪你了。”
聞言,陸玄仔細想了想,最終還是打消了對他的懷疑。
確實,以兩人過往的經歷來看,這小子要是真想下手的話,自己早就失身了。
他以前有好幾次喝酒喝到不省人事,就在這小子家裡住下,兩人大被同眠,說了一堆胡話。
第二天起來,直接完全斷片,但菊花完好無損,沒有出現捂著屁股痛哭的景象。
“哼,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這種級別的人脈,我一點沒有私藏的介紹給你!
你倒好,拿了白花花的靈珠,還在這裡質疑我的用心,把東西拿走就趕緊滾吧!”
說完,梅惜霜側過身子,不耐煩地對著陸玄擺了擺手,一副不想再理他的模樣。
“靠”
陸玄傻眼了,怎麼說了一大圈,這小子成了受害者,他倒成了那個無情無義的人。
沉默一陣,他深吸了口氣,調整好心情後,緩緩走到梅惜霜的身邊。
“喂,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這次是我反應過激了,爸爸給你道歉了,好了吧?”
陸玄有些不情願地扒拉了一下他,他是真不願開這個口,自己這邊還噁心著呢,卻得來安慰這個小子。
“嘖,一點誠意都沒有,要道歉好歹跪下來吧。”
梅惜霜回過頭看向陸玄,恬不知恥地說道。
“你別太得寸進尺,能給你道歉就不錯了,再說沒有我,就你一個人,能從她們那裡爆出這麼多靈珠來?”
說著說著,陸玄發現了關鍵的一點,他差點真被這小子給繞進去了。
明明沒有自己,他也賺不了這麼多,一件互利互惠,合作共贏的事情,硬是叫他說成了單方面的施捨。
“切,那我就勉為其難接受兒子你的道歉吧。”
梅惜霜見好就收,收起摺扇,站起身來,對著陸玄張開了雙臂。
“好了,這幾個月來的冷戰難得結束,抱一抱,過往的事情就算一筆勾銷了。”
“抱個錘子,你這傢伙肉不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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