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該死的，沈賦語居然忘了，她才剛要九歲！
沈賦語咬牙，心中繃著一個勁，拖著少女艱難來到岸上。
“嘔……”沈賦語吐出一大口水。
頭髮狼狽貼在臉頰，只覺得渾身虛脫無力，但，沈賦語沒有多餘時間去緩衝，又急忙檢視少女情況。
大小姐！？
沈賦語瞪大了眼睛，居然是大小姐。
沈賦語二話不說開始給大小姐進行心肺復甦。
附近只有她一個下人，倘若沈大小姐活了，沈賦語就是功臣。
沈大小姐要是出現什麼事情，沈賦語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都逃脫不了責任。
沈賦語深吸一口氣，剛要給沈大小姐進行人工呼吸。
“噗！”
沈大小姐醒了，吐了她一臉湖水。
沈賦語心這才落回原處。
太好了，這一條小命總算是保住了。
“大小姐，大小姐？”沈賦語小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沈大小姐眼神驚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雙手死死抓著沈賦語。
像極了害怕的人在尋求庇佑。
沈賦語眉毛緊皺成一團，總覺得沈大小姐狀況有些不對勁。
“大小姐，你……是不小心落水的嗎？”沈賦語試探性問了一句。
沈大小姐依舊不說話，等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少女嗓音稚嫩，說話慢吞吞的。
“不，不知道。”
沈賦語想繼續問，就聽到周圍丫鬟嬤嬤呼喊聲音。
“大小姐，有人來了，我就先走了。”
……
院子。
又過去了一刻鐘。
谷嬤嬤板著一張臉，一排排小丫鬟戰戰兢兢，顯然谷嬤嬤心情極其不好。
“記住，你們是來當下人的，是來伺候主子的，不要把自己當成千金大小姐，居然還敢遲到！”
“我一定會向夫人如實稟告。”
谷嬤嬤極為守規矩，最討厭打破規則的人。
紅顏幸災樂禍極了。
嘖嘖嘖。
沈賦語運氣再好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被作沒了。
要是她能表現好一點，說不定能頂替沈賦語書童的位置。
“來了，沈賦語來了。”
“賦語妹妹，你身上怎麼都溼透了？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嗎？”紅杏眼神擔憂，恨不得將沈賦語帶回去換身衣服，免得著涼。
沈賦語擦了擦額頭汗水，氣喘吁吁，站在谷嬤嬤面前。
“谷嬤嬤，對不起啊。”
“我不是故意來遲的，路過湖泊時發現有人落水，我是為了救人。”
谷嬤嬤還會說話，紅顏就先一步嘲諷出聲。
“救人？哎呦，賦語妹妹啊，遲到你就承認，好好道歉認錯，嬤嬤不會怪你的，怎麼還撒謊呢？就你這小身板能救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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