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見樓素衣湊到自己跟前,鼻翼輕聳,只覺她有趣。
“陛下該不會是沐浴過了吧?”樓素衣覺得自己沒聞錯,男人身上有淡淡的皂香,今晨都沒有。
她覺得只有偷了腥的男人才會急於洗去沾上的女人脂粉香,在大白天的去洗澡。
但她覺得慕容不是這種會偷腥的男人。
再說了,他作為皇帝,就算要一個女人,難道還要偷著來?“確實沐浴過了。不過,”慕容輕彈樓素衣的腦門,“你這是什麼眼神?懷疑朕?”
“就是覺得奇怪,大白天的沐什麼浴?”樓素衣摸摸自己被他彈過的腦門。
慕容拉著樓素衣坐下:“朕身上沾上了血腥氣息,怕你不喜歡才沐浴。”
樓素衣頓時瞭然:“原來是這樣,陛下不會是去審訊謝大人或寧妃吧?”
慕容好整以暇地看著樓素衣,不答反問:“昨晚的問題想清楚沒?”
樓素衣眨眨眼,突然想起了他昨晚的問題。
“想起來了,我確實是瞞了陛下一件事。”樓素衣陪上笑臉,老實交待,“吳美人沒死,我把她藏起來了。”
“這麼大的事情,為何瞞著朕?”慕容推開靠近自己的女人。
對他使美人計沒用,現在他們在說正事。
她有事卻瞞著他,還有沒有把他當成夫君?
樓素衣卻死皮賴臉地又靠近他:“我覺得不是什麼大事。陛下又是大忙人,有些問題我自己能解決,就暫時瞞著陛下。”
“那你且說說,從吳美人那裡查到了什麼?”慕容正色道。
“問題就出在這裡了。吳美人說,跟她聯絡的不是寧妃。如此也就無法定寧妃的罪,我想著沒有實際證據,還是得引蛇出洞,剛好此次來木蘭圍場狩獵,是一個不錯的楔機。”樓素衣沒臉沒皮地往慕容懷裡擠,“陛下總不能因這件小事就跟我置氣吧?那也太小氣了。”
慕容覺得好笑,她總能把死的說成活的,讓他莫可奈何。
“朕沒跟你置氣。朕餓了,還是你想喂朕用膳?”慕容把樓素衣推開一些。
樓素衣立刻坐正,殷勤地幫他添了飯,而後坐在一旁看他用膳:“陛下審過寧妃了嗎?她有沒有交待什麼事?”
“沒審出什麼有用的資訊,所以朕才想問你,可從吳美人那邊套出有用的資訊。”慕容忙著進食。
“是陛下沒捨得下重手吧?”樓素衣笑意明媚地問道。
吉慶一聽這話連忙接話:“娘娘冤枉陛下了,陛下是下了狠手的,只是寧妃娘娘嘴硬,死不承認,只說自己是被人誣陷。”
樓素衣並不意外寧妃什麼都不招認。
寧妃這個人清高,卻又偽善,她明明做了很多壞事,卻又總想假裝好人,甚至還喜歡被人簇擁的感覺。
如果寧妃認了罪,那不只是她,整個將軍府都會被她連累。
在這種情況下,寧妃怎麼可能認罪?
“這對付女人啊,還是得女人來。這件事不急,等回到宮中,陛下把寧妃交給我來審問就好。”樓素衣笑眯眯地道。
慕容沒有意見,他也不喜歡和寧妃打交道。此前去審問寧妃時,寧妃以幽怨的眼神看著他,那種眼神讓他不喜。
她居然還質問他,為何不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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