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乾清宮的一瞬，德嬪鬆了一口氣。
她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慕容也沒罰她，這說明慕容這個皇帝開明。又或者說，慕容在意樓素衣，才沒懲罰她吧？或者她離開皇宮還是有機會的？
不過是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罷了，她雖是戀愛腦，但也不想把所有的青春浪費在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身上。
如果可以重獲自由身，當然要極力爭取一番，接下來就看慕容能不能為樓素衣做到這一步了。
是夜，鹹福宮。
樓素衣覺得慕容今天很古怪，不時看她一眼，像是有什麼心事。
她想看看慕容能憋多久，結果直到睡下前，慕容也沒吐半個字。
這情況像是和昨天的情況完全相反。
“陛下怎麼了？”今晚輪到樓素衣好奇心被勾起。
慕容摸摸她的頭，看她的眼神溫柔如水：“沒什麼。”
樓素衣看到他滿是憐愛的眼神，心道這叫沒事才怪。
“陛下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住我的事？”樓素衣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但是吧，他這樣的眼神好像透露出這樣的訊息。
“別胡思亂想。”慕容覺得自己是有些對不住她的。
自她進宮後就遭遇不少陷害，是她足夠聰慧才一次次避開。
樓素衣暗鬆一口氣，只要不是他變心就好，其它都好商量。
男人如果變了心，有了新歡，那是八頭牛都拉不回來，她這個性子也受不得委屈，肯定會跟他決裂。
“算了，陛下不想說就說，等想說的時候我再當聽眾。陛下早些睡吧……”
樓素衣話還沒說完，就被慕容狠狠咬住了唇。
他是真咬啊，她又不是肉，他至於咬得這麼狠？
樓素衣覺得自己也挺戀愛的，居然還挺享受這個粗魯的吻，當然了，如果他在床上不那麼粗暴就更好了。
到最後她累得手指都動彈不得，正想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誰知他又來了……
這男人是吃了壯陽藥嗎？
樓素衣欲哭無淚，最後是真哭著睡過去的。
縱慾的後果就是第二天起不來。好不容易爬起床，她全身痠痛。
該死的皇帝，明明使力的是他，怎麼受累的卻是她？
昨天慕容也不知是不是吃錯藥，只差把她的身子給拆了重組。
看出主子難受，錦書特意備好了湯浴，讓主子松乏身子。
雁回看到主子身上的印子，暗暗咋舌，陛下是有多愛娘娘，才把娘娘折騰成這般。
樓素衣看過來，雁回立刻義憤填膺地譴責道：“陛下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娘娘身子嬌弱，哪能承受得住？”
樓素衣只覺無語，別以為她看不到雁回在偷樂。
她都被慕容折騰成這樣了，雁回居然還笑得出來？“陛下這是太愛娘娘了。”雁回小聲再補充一句。
折騰得越厲害，就說明陛下愛慘了娘娘，這倒也是好事。
樓素衣氣笑了：“你往後不要再看話本子，那東西影響你的智力。”
雁回這下再笑不出來，錦書莞爾：“就是，早就該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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