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修仙我模擬,鬼才跟你講道理

第91章 這一次真的不騙你

這下阮幸暫時想不起來還有什麼要問了,如果有的話,等想起來了下次模擬再問也行。“現在可以告訴我怎麼出去了吧?”

“再等等,彆著急,我再養兩天。”

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再等兩天那兩個修士就該過來了,不過門口的陣盤機關已經被阮幸暴力破壞掉,也不知他們倆看到狼藉的通道入口會選擇下來還是離開呢?“養不了兩天了。”阮幸說道:“除非你已經做好兩天之後打一架的準備,我可不會幫你,因為我也打不過。”

這可是實話,那兩個修士一個築基後期一個築基中期,若非兩人受傷且沒有防備,她就算偷襲也不可能有勝算的。

私心而論,她並不想和那兩個人在樹洞裡遇到,他們肯定也會看見傅雨姐弟倆的屍體,說不定會上來拼命,她還沒有問出安全離開秘境的方法,可不想就這麼浪費了這次模擬次數。

聞言,謝懷長長的嘆了口氣,他知道這個樹洞裡並不安全,隨時都有人可能進來,通道入口他佈置的機關想必也沒了,而且他現在如果遇到人一定沒有還手之力,只能全指望阮幸,退了一步道:“那就一天。”

他已經恢復了一些法力了,身子也能動了,取出自己的儲物袋拿了十瓶療傷丹給阮幸,又拿出來一瓶給自己吃了。

這麼多療傷丹?不會是在徐思溪那裡進的貨吧?

阮幸腹誹著將這筆鉅款放進儲物袋,託著下巴又等了謝懷一天。

她可不敢在謝懷面前入定修煉,或者是做別的什麼事,還是那句話,魔修沒有可信度,有時候為了利益可以暫時相信,但永遠要小心提防不要留下破綻。

終於到了第五天,在阮幸神遊的時候,謝懷已經不知何時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身上也打理的清清爽爽,恢復了光風霽月的翩翩公子形象,一點也看不出來幾天前只剩一口氣的模樣。

阮幸看著他將信將疑道:“你這就好了?”

謝懷嘴角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度,“你猜呢。”

阮幸撇了撇嘴,“裝模作樣。”

她噔噔小跑過去拿起了那一大塊兒養魂木,“這個就歸我了沒意見吧?”

“隨你。”養魂木對他沒用,雖然帶出去也可以賣個一兩萬靈石,但對他來說,沒那個必要,不至於因此在這個時間和阮幸發生嫌隙,而且阮幸才剛剛救過他,她一個修鬼道的邪修,更需要這塊養魂木,謝懷看都沒看她,徑直走過去撿起地上散落的宗門玉牌,辨認了一下以後挑出其中一枚,開始傳送群發訊息。

嗡的一聲,其他幾枚玉牌也同一時間亮了一下。

阮幸眨了眨眼適應了一下眼前突然變換的色彩畫面。

謝懷突然開口道:“寒山秘境被玄冰宗掌握在手心,裡裡外外都被玄冰宗犁遍了,可金臺秘境不一樣,他們並沒有掌控這個秘境,只是每隔一段時間在秘境空間最脆弱的時候開了一道門供人出入,所以我們這些修士進來了以後是出不去的,只能從裡面再開一道門。”

“傅雨他們兩個就是被派來開門的人,這顆早已死去的參天巨樹就是秘境核心,只不過在被我干擾後,這扇門通向的目的地變成了魔境,我要透過這扇門回魔境,而這秘境中一百多玄冰宗的內門新秀,就是我回魔境的門票。等我的門票都出去了,我再離開秘境,就可以撤回干擾,讓你安全返回宗門。”

“我可以撤回干擾放你離開,但我的門票,不能丟。”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毅。

“好吧。”這些弟子中唯一跟阮幸有過幾句話交集的也就是傅清鴻,熊大成,徐思溪幾人了,她也不是很在乎這些人死不死。

但她轉念一想,謝懷的那個可以隱藏修為的法器還在徐思溪那裡,開口道:“徐思溪那兒的面具法器……”

“我現在沒能力去找他,如果他還活著,收到訊息後應該已經出去了,到時我自然可以收回法器,若他死在了秘境裡,那我也沒辦法,若是最後等我離開秘境撤回干擾他還沒走,那往後那個法器就與我無關了,你有本事拿,自然是你的。”

“也行。”阮幸想了想,點點頭。

她這幾次進來後都是直接把玉牌丟了,因為沒辦法邊躲避追殺邊收集資訊。

不過下一次她已經想好怎麼辦了。

耐著性子陪謝懷等待了三天,原本阮幸還擔心那兩個修士會過來,不過謝懷卻信誓旦旦的認定所有中州修士收到傅雨的訊息一定會離開,傅雨在中州修士中威望似乎很高。

還真讓他猜中了,這三天都是平平安安。

第八天的時候謝懷終於道:“我要走了,等我出去後再過一個時辰,你就可以安全回到宗門了。不過,你一個邪修,為何還要繼續呆在南州?跟我回魔境不好嗎,省的整日提心吊膽。”

“人各有志,你就別管了。”她可不是邪修,她修的是正道功法好不啦?隨便敷衍了一下謝懷,她又道:“對了,外面那個灰衣老頭,元嬰期魔修,他跟你什麼關係啊這麼配合你。”

謝懷恍然了一下,才道:“約莫……算是我的師父吧。”

你們魔修連師承都這麼模糊不確定的嗎?阮幸不懂。

“告辭。”謝懷雙手交迭行了一禮,隨即拿出玉牌離開了秘境。

阮幸忍不住有些佩服了,這小子真的把扮演當成一種習慣,到最後了都還維持著‘玄冰宗弟子謝懷’彬彬有禮的姿態,而不是像一個‘魔修謝懷’。

阮幸在地上隨便撿了一個玉牌,玉牌的主人已死,她和前主人如出一轍的通玄經靈力輕易便獲得了玉牌的指令權,等待了一個時辰後,她迫不及待的使用玉牌傳出了秘境。

隨著一陣暈眩感,阮幸睜開眼看到的便是天晴海闊,蔥鬱山林,鳥語花香,禁不住大笑三聲,“哈哈哈!我出來了!”

等她冷靜下來,才發現周圍還有好幾個築基後期的內門弟子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她。

阮幸似乎都能從他們的目光中讀出他們的想法。

‘這誰啊?八天就出來了,這麼高興,有奇遇?’

‘我看不像,估計是瘋了,真可憐。’

這幾個弟子有些眼熟,都是金臺論道時的裁判,此時奉命在這裡守護通往秘境的傳送陣。

一般來講,除非是在秘境中遇到危險不得不出來,好不容易進去了,這麼早出來那不是耽誤時間,說不定這點時間就會錯過一個奇遇。

按照以往的慣例,前一個月基本是沒人會出來的,阮幸這種情況當真少見。

她恍然想到,對哦……還得解釋一下秘境的情況,可是……只有她一個人活著出來,這也太可疑了……

即便她確實什麼也沒幹,如實講出謝懷搞出的大事,也不會有人信的。

你要是沒跟人家合謀,人家憑什麼放過你?

糟糕,她好像要給謝懷背黑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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