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有幾名看病的居民,在轟炸中死傷,索科夫心裡感到了遺憾,不過他很快定了定神,穩定了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道:“院長同志,我覺得德國人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可能還會派遣飛機對城市進行轟炸。我們暫時沒有什麼防空能力,因此你們必須組建一支防空警戒哨,在敵機出現的第一時間,向醫院裡的人員發出防空警報。”
“好的,旅長同志。”院長點頭同意了:“您不是派遣了一個特別連在醫院擔任警戒任務麼,我打算從這個連裡抽調人手,來組建防空警戒哨。”
打完了一系列電話之後,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清楚來人之後,索科夫立即迎上去,嘴裡驚詫地問:“副司令員同志,您怎麼在這裡?”
扎哈羅夫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向索科夫解釋說:“司令員同志得知太陽山城遭到了敵機的轟炸,就特意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看看情況。怎麼樣,你們的傷亡大嗎?”
索科夫聽對方這麼說,心想在戰爭期間,城市遭到敵機的轟炸,這不是很普通的事情麼,用得著讓扎哈羅夫特意從克林趕過來麼?要知道,那裡的情況可比自己這裡糟糕多了,大量的德軍在城市的附近集結,隨時有可能發起出其不意的進攻。
“從目前統計的情況看,除了充當觀察所的教堂,在德軍的轟炸下倒塌,裡面的指戰員全體犧牲外,其餘地方的傷亡都不大。”
“那醫院呢?”扎哈羅夫迫切地問:“醫院的傷亡大嗎?”
索科夫搖搖頭,回答說:“由於醫院接到防空警報之後,就立即安排醫護人員將傷員們轉移到地下室,因此在轟炸中,並沒有造成任何的人員傷亡。”至於那幾名平民的傷亡,索科夫知道扎哈羅夫不感興趣,也就沒有彙報。
但索科夫把眼睛一瞪,衝著他不客氣地說:“上尉同志,這是我的命令,執行吧。”
打發走了鮑布里科夫之後,索科夫回到了指揮部,對比自己先回來的別爾金說:“副旅長同志,麻煩你去城北一趟,看看部隊的傷亡情況如何。”
對於索科夫的安排,別爾金答應得異常爽快:“好的,我這就過去。”
不過他在離開之後,還是停下腳步,試探地問索科夫:“旅長同志,您看我們是否需要加強防空工作?”
但索科夫卻搖搖頭說:“我們既沒有高射炮,也沒有高射機槍。如果使用輕重機槍來充當防空武器的話,沒有多大的意義。你到達城北之後,除了搶修工事外,還要多修防空洞。敵人既然能炸我們第一次,就有可能再炸第二次,因此我們必須提前做好防範措施。”
等別爾金離開之後,索科夫又給醫院打去了電話,想了解那邊的受損情況。
電話很快接通了,裡面傳來了院長的聲音:“旅長同志,您好!您給我打電話,是想了解醫院在轟炸時,所蒙受的損失情況吧?”
“是的,院長同志。”既然對方猜到了自己的意圖,索科夫也沒有兜圈子,而是直截了當地問:“醫院的情況怎麼樣,醫護人員和傷員有傷亡嗎?”
“沒有,旅長同志。”院長回答得很是爽快:“空襲開始前,我們就接到了預警,及時在醫院裡發出了防空警報,然後醫護人員全體總動員,將傷員都轉移到了醫院的地下室。”
“沒有傷亡,那真是太好不過了。”
“不過要說到毫無傷亡,也不完全是。”院長有些躊躇地說:“有幾名來看病的居民,發現天上出現敵機之後,因為驚慌失措,沒有聽從我們醫護人員的勸說,跟隨大家前往地下室躲避,而是在醫院的院子到處亂跑,結果造成了三死六傷的悲劇。”
聽說有幾名看病的居民,在轟炸中死傷,索科夫心裡感到了遺憾,不過他很快定了定神,穩定了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道:“院長同志,我覺得德國人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可能還會派遣飛機對城市進行轟炸。我們暫時沒有什麼防空能力,因此你們必須組建一支防空警戒哨,在敵機出現的第一時間,向醫院裡的人員發出防空警報。”
“好的,旅長同志。”院長點頭同意了:“您不是派遣了一個特別連在醫院擔任警戒任務麼,我打算從這個連裡抽調人手,來組建防空警戒哨。”
打完了一系列電話之後,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清楚來人之後,索科夫立即迎上去,嘴裡驚詫地問:“副司令員同志,您怎麼在這裡?”
扎哈羅夫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向索科夫解釋說:“司令員同志得知太陽山城遭到了敵機的轟炸,就特意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看看情況。怎麼樣,你們的傷亡大嗎?”
索科夫聽對方這麼說,心想在戰爭期間,城市遭到敵機的轟炸,這不是很普通的事情麼,用得著讓扎哈羅夫特意從克林趕過來麼?要知道,那裡的情況可比自己這裡糟糕多了,大量的德軍在城市的附近集結,隨時有可能發起出其不意的進攻。
“從目前統計的情況看,除了充當觀察所的教堂,在德軍的轟炸下倒塌,裡面的指戰員全體犧牲外,其餘地方的傷亡都不大。”
“那醫院呢?”扎哈羅夫迫切地問:“醫院的傷亡大嗎?”“那醫院呢?”扎哈羅夫迫切地問:“醫院的傷亡大嗎?”
索科夫搖搖頭,回答說:“由於醫院接到防空警報之後,就立即安排醫護人員將傷員們轉移到地下室,因此在轟炸中,並沒有造成任何的人員傷亡。”至於那幾名平民的傷亡,索科夫知道扎哈羅夫不感興趣,也就沒有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