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有了嫣兒給他的腰帶,可是楚珠珠竟然還執意送給他腰帶,逼著嫣兒把繡好的腰帶給剪了!
總是鑽營這些陰詭的小心思,一副受害者的姿態,試圖博取他們的可憐。
可是嫣兒也何其無辜!
他們當時沒有管,可後來她竟然開始變本加厲,開始謀害嫣兒。
試圖把嫣兒毀容,這簡直是推她去死!
楚珠珠敏銳的察覺到楚墨眼中自以為是的洞察和指責。
而楚珠珠再沒有感到無措和內疚。
她從前經歷的,都是她真實經受的苦難,
憑什麼要因為顧及楚如嫣,而讓她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楚珠珠坦然的聳聳肩,“我這些年確實過的很苦啊。”
楚墨眉頭皺的愈發緊,對楚珠珠的反應感到訝異:
楚珠珠不應該做作的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她沒有這個意思嗎。
他冷哼道,“幾年不見,你怎的愈發沒臉沒皮了。”
楚珠珠翻了個白眼。
她就是太注重侯府的臉皮了,所以這些人才都在她的臉皮上踩上幾腳。
“楚世子,你不要轉移話題。”
楚珠珠指著白芷道,
“我從她的院子裡找出了一雙髒鞋子,上面沾染著只有我後院那裡堆積的陶土。”
白芷面色慘然。
那是她去踩點的時候粘上的。
她從沒想過楚珠珠能活著出來,所以也沒花心思去清理這些個證據。
楚墨皺眉。
楚珠珠句句糾纏,昨夜失火一事,劉嬤嬤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乾淨。
可是鎮北侯府絕對不能跟殺人放火牽扯到一起。
楚墨忍下不滿,“如今劉嬤嬤已死,你還要怎麼辦。”
楚珠珠怪異的瞅了楚墨一眼,深覺他在裝傻,“劉嬤嬤可是楚如嫣的奶嬤嬤、侯夫人的心腹,你覺得這件事是劉嬤嬤一人所為?”
楚墨心中陡然升騰起憤怒。
他就知道,楚珠珠在這糾纏不清,是為了針對楚如嫣。
楚墨呵斥,“嫣兒這麼善良的姑娘,在你入府時教導你禮儀、帶你融入侯府,又拉你出門交際,
她盡心盡力對你好,你劃傷她的臉不說,現在還往她身上潑髒水,你太惡毒了!”
楚墨說話鏗鏘有力,滿臉指責。
楚珠珠冷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