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芳和鎮北侯臉色大變。
蘇晴芳快步接近金嬤嬤,急促的問道,“瑤兒當年的死怎麼了?”
金嬤嬤偷偷看了一眼楚珠珠,楚珠珠冷淡的眸子深處似乎隱藏著萬丈深淵。
她身子一抖,剋制下心中害怕,心一橫,閉著眼高喊說,“瑤姑娘當年是被楚如嫣姑娘毒死的!”
蘇晴芳如遭雷劈,驚呆了。
她的腳步踉蹌,臉色瞬間失去了所有血色,嘴唇顫抖著,幾乎發不出聲音。
蘇晴芳猛地衝向金嬤嬤,雙手緊握成拳,聲音尖銳而顫抖,
“你說什麼?瑤兒........瑤兒是如嫣害的?”
楚如嫣猛地站起,聲音尖利,
“金嬤嬤,當初你派你女兒金逸毒害我,如今又滿口胡言,誣陷我害死了瑤妹妹!我究竟哪裡得罪了你,要你這般構陷於我!”
淚水在她眼眶中打轉,楚如嫣身形一晃,撲倒在蘇晴芳腳邊,雙手緊緊拽著蘇晴芳的衣角,哭訴著,
“孃親,您知道的,瑤兒當年生病,我日夜不息地守在她身旁,喂藥擦身,她那麼小,那麼脆弱,我怎麼可能狠得下心去害她啊!”
蘇晴芳的臉色在楚珠珠的冷笑中愈發蒼白,她急促地喘息著,胸口劇烈起伏,目光盯著楚如嫣,說不出來話。
半晌,她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人,把金嬤嬤帶下去,五十杖!”
五十杖下去,金嬤嬤必死無疑。
金嬤嬤身子一抖,滿臉驚慌的望向楚珠珠。
楚珠珠嘴角勾起一抹寒意,目光如炬,
“侯爺,侯夫人,當年你們對楚如瑤的死,當真沒有一絲疑慮嗎?”
楚如嫣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怨毒,她猛地抬頭,怒視楚珠珠,聲音因憤怒而扭曲,
“楚珠珠,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放過我?為何處處與我為敵!”
鎮北侯緊鎖眉頭,眼底晦暗不定。
忽的,他冰冷的開口道,“金嬤嬤,你接著說。”
金嬤嬤瑟縮著,但在鎮北侯緊迫的逼視下,終於顫聲重複,
“侯爺,當年瑤姑娘........是被楚如嫣姑娘在藥裡........下了毒!”
鎮北侯眼中閃過一抹痛心與憤怒,“嫣兒,你如何說?”
楚如嫣的牙齒咯咯作響,她緊咬著下唇,幾乎要滲出血絲,倔強地喊道,
“我沒有!當年瑤妹妹明明是高燒不退而死,和我有什麼關係!”
金嬤嬤見狀,聲音愈發倉促而顫抖,
“侯爺,侯夫人,當年瑤姑娘高燒不退,嫣姑娘確實日夜照顧,無微不至。可就在有一天夜裡我起夜時,無意間撞見嫣姑娘鬼鬼祟祟地在瑤姑娘的藥罐旁,悄悄放入一些白色的粉末藥劑!
我心中驚駭,卻不敢聲張,沒幾天,瑤姑娘就........就去了。”
金嬤嬤說著,眼中滿是驚恐。
蘇晴芳撲在鎮北侯懷裡,哭的泣不成聲。
楚如嫣的臉色蒼白如紙,她強作鎮定,聲音發顫,
“金嬤嬤,你口口聲聲說我殺人,證據呢?沒有證據,僅憑一面之詞就想定我的罪?這分明是楚珠珠陷害我,我不會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