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見到猿飛日斬回來後,一名猿飛一族的忍者剛迎了上去,卻發現不遠處出現了一道身影,對方穿著宇智波警務部隊的裝束。
這讓他不禁瞳孔一縮,連忙向猿飛日斬問道:“火影大人,那個傢伙……”
“不必理會。”
猿飛日斬沉著臉搖搖頭,但任誰都能聽得出來,他的語氣有些不太對勁。
似乎是在強忍著什麼一樣。
猿飛日斬默默走到猿飛新之助的棺槨旁邊,就這樣靜靜地站在兒媳猿飛撫子的身後。
這時。
他聽到了猿飛撫子的聲音:“火影大人不必擔憂我,我已經冷靜下來了。一切……一切都要以村子的大局為重,難道不是麼?”
猿飛日斬沉默半晌。
心中有些愧疚,但也僅是有一些,他說道:“老夫有老夫的苦衷。撫子,如今的木葉是什麼狀況,你和老夫一樣都很清楚。村子很需要一位兇名赫赫的忍者來震懾外村的宵小。”
“木葉村已經相繼沒了朔茂、叛逃了大蛇丸、走了自來也,走了綱手、沒了止水。宇智波池泉已經是村中少數頂樑柱之一了。”
“而且……”
“宇智波池泉的存在也能震懾一下村內某些野心勃勃的人,包括宇智波一族內的某些人。”
猿飛日斬頓了頓,繼續道:“哪怕新之助活過來,他也會像老夫一樣做的。你與他都是老夫的左右手,他懂老夫,你應該也懂老夫。”
猿飛撫子輕輕頷首:“火影大人,我都很清楚。”
猿飛日斬輕嘆口氣:“為了木葉,辛苦你了。”
旋即。
猿飛日斬張口警告那些見到宇智波池泉出現後,紛紛義憤填膺且蠢蠢欲動的猿飛一族族人。
“都不準輕舉妄動!他只是來抓罪犯而已!”
……
山田敏次郎也見到了宇智波池泉。
哪怕他認為自己暴露的可能性不大,可卻也不由自主地本能往後挪了幾步。
小心翼翼將自己的身影隱藏在人群的後方。
“嘶,我想起來了!”山田敏次郎聽見同伴倒吸涼氣的恍然大悟聲:“宇智波池泉,那不是宇智波警務部隊的那個瘟……糟糕,那個傢伙……是不是朝我們這邊走過來了?”
山田敏次郎心中猛地一驚。
手心瞬間冒出冷汗。
而他心中僅剩的一絲僥倖,也被宇智波池泉冷漠的聲音殺滅:“山田敏次郎,因欠下大量債務。四年多前,兄長‘山田敏一郎’病逝後,試圖奪取兄長遺產,但失敗告終。怒極之下,殺害兄長留下的妻女,並將其分屍拋屍。”
極為冷漠到毫無感情的聲音落在山田敏次郎耳中無疑是死神向他敲響了臨終前的喪鐘。
他更是見到身邊的同伴,被驚得急忙與自己拉開距離,並用一種驚悚的眼神看著自己。
也能見到這些同伴,因為過於懼怕宇智波池泉,而趕緊給對方讓出一條路來。
將自己好不容易隱藏的身影徹底暴露出來。
山田敏次郎眼睜睜地看著宇智波池泉走到自己跟前,並靜靜地站在兩米開外。
他完全不敢直視這個比自己年輕足足十幾歲的年輕人。
淅瀝落下的細雨難以撫平心中驚恐。
他抹了把臉上雨水,低著頭,口乾舌燥地強作鎮定道:“我……我聽不懂在你說什麼。”
“宇智波泉。”
“到!!!”泉立即從後面站了出來。
“審訊。”
泉一怔,她深吸一口氣,快速做了一下心理準備,立即道:“是!前輩!”
她知道池泉前輩口中的“審訊”是什麼意思。
因為她第一次與前輩碰面的時候,就被池泉前輩要求審訊過一個犯人。
而且是在大庭廣眾的光天化日之下,對犯人施以血腥手段的酷刑!
這一次……
恐怕也與上一次一模一樣。
而且。
泉也意識到,這一次不僅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而且還是在不遠處火影大人的注視之下!這或許算是池泉前輩給自己一個新的考驗。
她壓力有點大。
不過,相比較於違抗池泉前輩命令的壓力,泉就覺得現在這種壓力並不算什麼了。
再想到已經化作碎骨的一對母女。
泉眼神中的猶豫與遲疑肉眼可見地散去。
她拔出忍刀。
走上前幾步。
“喂!你……你要做什麼?!”山田敏次郎冷汗唰的一下流了下來,他驚慌地連連倒退,卻沒想到面前眼神稍冷的少女竟步步緊逼。
“你現在有兩條路可以選。”泉覺得自己變壞了,但針對眼前這種人渣,手段再怎麼極端化,也許都是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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