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布魯,看看你和花花的新窩,喜不喜歡?”沈新指著上方的樹屋問布魯。
昨天讓這傢伙又爽了一次,現在已經是8格好感,所以理解毫無壓力。
布魯扇動翅膀,落在了樹屋平臺上。
左看看,右看看,然後邁著步子進入木屋巡視起來,片刻就飛回。
“不好,不好!”
布魯扯著嗓子說話。
李孝兵表情跟見鬼了一樣,喃喃道:“沈警官,這鳥兒成精了。”
沈新笑笑沒說話。
其實沈新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自己的能力可能也影響到了目標動物,增加了他們的智商,所以呈現出一種成精了的感覺。
就像大美,最近喜歡上了看貓和老鼠,好像還看得懂。
那你說除了不會說話,跟成精了也沒什麼區別。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沈新低頭問布魯。
布魯歪著腦袋,呱呱的叫。
很顯然,無法正確表達它的意思。
沈新想了想,問李孝兵要記號筆和紙。
等拿過來,沈新就在紙的正中間,畫了一個圈,周圍塗黑。
“你這是什麼意思?”丁雨薇蹲下詢問。
“洞啊,像不像布魯還是幼鳥的時候,從樹洞裡向外張望的畫面?”
沈新說著,把畫給布魯看,問他這個窩好不好。
布魯秒懂,蹦來蹦去的說好。
沈新這才望向李孝兵。
李孝兵一陣瞠目結舌,放棄了,道:“改,我這就讓他們改。”
說完,又忍不住道:“沈警官,您當警察真的是屈才了。”
就沈新這跟動物打交道的本事,當個動物學家綽綽有餘。
丁雨薇更是直接豎起了大拇指。
……
陳超帶了兩個人,跑了一趟南橋了,去了五天,才風塵僕僕的回來。
大辦公室裡,孫釗遞過來一支菸,問查出孫凱沒有。
“沒。”
陳超苦笑著搖頭,道:“南橋的同事很配合,還費了好大勁,找到了當年在南橋鋁業保衛科,跟郭春平關係最好的一個同事,倆人小時候住一個院兒,關係特別好。”
“人沒見過這個孫凱,說郭春平的朋友他差不多都認識,身邊沒這麼一號人。”
“捎帶著,我也把郭春平的社會關係,能摸的都摸了,也沒太大發現,反正就是挺慘的一個人。”
“至於他為什麼來南江,他一個鄰居說,是在南江這邊得到了他兒子的線索,就這麼過來了。”
陳超喘口氣,把調查到的情況都說了一遍。
“那這不是又回到起點了嘛。”一同事嚷道。
這幾天,隊裡也沒閒著,繼續對郭春平的死亡進行調查,擴大走訪範圍,並沒有任何發現。
等於說,郭春平還是自殺。
但為什麼自殺,那就不知道了。
而這次陳超的南橋之行,等於又確定了郭春平和孫凱並沒有關聯。
陳超道:“可能我們先入為主了,那張照片上的那條手臂,不一定就是孫凱的。”
孫釗若有所思的點頭。
當時所有人都是先入為主的,覺得郭春平是畏罪自殺,再加上照片撕掉了三分之一,所以很自然的推測郭春平和孫凱是舊識。
因為這樣能解釋很多問題。
但就邏輯上來說,站不住腳。
“邪門兒了。”
孫釗抓了抓頭皮,現在看來,這案子之所以成為懸案,它真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時,陳超環視一週,突然問道:“對了,小沈呢,他那兒有訊息沒?”
南橋那邊是堵死了,如今只能盼著沈新這邊有發現了。
孫釗笑道:“沒呢,天天跑動物園,昨天呂局還跟我開玩笑呢,說小沈辦案辦成這樣,也是獨一份兒。”
正說著,他手機響了。
“嘿,不經唸叨啊。”孫釗接通了電話。
手機裡,沈新道:“孫隊,我覺得可以開始還原現場了。”
就在昨天,布魯和花花搬入樹洞,開啟恩愛新生活的時候,布魯的好感度再進一格,成功進入了二階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