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還真是說到做到，跟孟也一起先把辦公室打掃了一遍，還給孟也接了杯水，放到桌子上。
孟也則給他衝了杯咖啡。
“少喝點兒咖啡。”孟也說。“多喝白水。”
“就這一杯。”何向輕聲說，一副很聽話的樣子。
孟也笑了笑，又問。
“靈韻的康復訓練，還得需要多久？”
何向喝了一口咖啡，看著孟也，沒說話。
“怎麼了？發什麼呆？”孟也問。
“提她，你心裡是不是特別舒服？”何向輕飄飄地說，臉上毫無笑意。
“好了好了，以後不提了。”孟也輕聲說。
說完，孟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兩隻手放到桌在上，下巴墊到手上，含笑看著何向。
——這句好了好了以後不提了，聲調好熟悉啊！
——嗯，20多年後，她對戚陽用同樣的語氣，說過“好了好了，我錯了”。
——看來，這不是她第一次故意讓人生氣，然後故意示弱啊！
——不不，跟戚陽那次，她不是故意犯錯的，但是不是故意示弱，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她那麼說的時候，會不會想到何向。
——應該不會，到目前為止，她似乎一次都沒想到過大民和小果。
——她想什麼，咱們怎麼可能知道，除非系統給我們飄彈幕。
何向挺忙的，bb機經常會響，他經常要回電話。
孟也看何向忙，也不打擾他，一個人去了隔壁的廠房，看另外幾個人幹活兒。
有時候還會跟她們聊幾句，問一些她不懂的問題。
甚至還會坐下來，幫她們乾點兒活。
——看出來了，何向是個顏控。
——也還行吧，有一兩個漂亮的，其他的都普通。
——但都是二十多歲的小姑娘。
——你們猜，何向平時會不會撩她們？
——看看唄。
——真當何向是渣男啊？我覺得不太像。
林西他們跟著看了一天。
說是一天，其實中午，廠裡是下班的。十一點下班，要到下午一點半才上班。
中午，孟也沒回她和飄兒租的房子，而是跟何向一起出去吃的飯。
也不僅僅是他們兩個，還有何向的兩個客戶。
作為餐桌上唯一的女生，孟也很容易被注意，兩個客戶還要敬孟也酒，都被何向給擋回去了。
實在擋不了，就替孟也喝。
——何向啊，你還開著車呢！
——那時候是真不查酒駕啊！
——孟也威武，也是做過酒駕車的人了，我都沒坐過。
——這是得多信任何向的駕駛技術啊？
——原來，不查酒駕的時候，真的有很多人喝酒開車。
——也還好，那時候的車沒這麼多。
——那也得注意。
——靈韻倒是沒酒駕，但也出車禍了。
——未婚妻還在做康復，何向倒有心情帶著別的女人出去喝酒。
——為了談業務，好吧！
一天，何向只去了廠房那邊一次，還是帶著孟也一起過去的。
其他人看到他們兩個，連幹活兒的手都放輕了，應該是有點兒緊張。
但還是會有女孩子，偷偷地看何向。
誰不喜歡看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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