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一個物種,阿慈對燼瞳有著天生的敵意。當初姜蕪找到他,說想做他的妻主,會幫他修煉的時候,他簡直不敢想象,那般漂亮的雌性會主動當他的妻主。
直到後來見到燼瞳,他才知道,他只是這隻白貓的替身!
這個認知讓阿慈有很不爽,他一直很想殺了燼瞳,總有那麼一天,他定要親手解決了這隻白貓!
狠狠剜了一眼對面的人之後,阿慈轉身去追姜蕪。
他們離開之後,林山一臉擔憂的走出來:“門主,我們必須要改變被他們來回拿捏的局面了。無論是蘇沫還是姜蕪,都不是善茬。”
燼瞳抽出袖中那個黑色小本子:“那今晚便帶著這個好東西,會會蘇沫吧。”
林山皺眉;“那豈不是告訴蘇沫,我們已經知道她的秘密?”
燼瞳眯眸:“那又如何?總要讓她知道,她的對手是個怎麼樣的人。”
現如今他的一縷心魄被姜蕪握在手上,命脈又跟蘇沫牽連在一起,這場棋局進行到現在,他左右受限。
他想做這天下第一,姜蕪也想,本以為重活一次他佔盡優勢,定可以扭轉乾坤。
可沒想到到頭來,不過是活在別人手下的一枚棋子?
憑什麼他這樣的配角,就該被別人操控,連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他不甘心!若這天地本就是場棋局,那便掀翻這盤棋,重新賭一局!
……
晚上,蘇沫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時,外面響起一陣細碎的聲響。
她還來不及開口,便聞見了熟悉的氣息。
一翻身,就看見夜淵亮晶晶的眼眸凝著她:“妻主,我是悄悄來的。”
蘇沫被他給逗笑了,側身支著腦袋看著他可可愛愛的模樣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要做賊呢。”
她吃了晚飯就在等他,他倒好,遲遲不來。現下來倒是來了,偏又整這鬼鬼祟祟的死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偷情呢。
夜淵紅著臉輕盈一躍來到床上,側身陪著她一起躺著。
燦若星辰的眸凝著她,眼底漾起一抹羞赧:“嗯,想做採花賊。”
蘇沫輕笑一聲,轉而趴在他身上。
伸出颳了刮他鼻子,語氣寵溺:“你現在也學會花言巧語了?跟我說說,採的什麼花?當的什麼賊?”
她撥出的氣息清淡撩人,讓夜淵心口狂跳不止。她身上的味道,彷彿帶著某種無法言語的魔力,讓他著迷的不行。
夜淵捉住她準備收回的手,將人往身前拉近幾分,紅著臉道:“想、當偷心賊~”
蘇沫低眸看見他眼底翻湧的情愫,溫柔笑著。
她低頭輕輕觸碰過他的唇角,夜淵眼睛一亮,耳尖泛紅。
素來純白的膚色,瞬間變成了粉色,連淺藍色的瞳孔也漸漸染了一絲緋色。
蘇沫只覺得身下的人,整個人看著粉粉嫩嫩,秀色可餐。
她覺得很有趣,又低頭吻了吻他。
然後抬眸看著他,伸手捧著他發燙的臉頰,眼波流轉間全是戲謔:“臉紅成這樣?要變紅燒小魚了呢~哎呀呀,我家小魚這麼容易害羞的麼~”
夜淵一張臉熟透了,睫毛控制不住的顫了顫,那雙眼睛亮的灼人,眼底滿是毫不掩飾的期待又帶著無限的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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