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也在等待著。
棲緒的機甲是粉紅色的,像他眼睛的顏色。
江眠記得他是會打架的,之前也幹過擂臺參賽選手。
應當是會贏的吧。
江眠並不確定。
比賽開始了。
粉紅色的機甲很是迅速有技巧,不像銀色的機甲直接就是橫衝直撞。
兩個機甲不斷的拉鋸戰中,粉紅色的機甲看起來總是閃躲和走位格擋。
眾人看得覺得非常沒有意思。
“這粉色機甲,靠的慫貨,直接跟另外的機甲硬剛啊,躲什麼躲,是不是男人!”
“我真的是服了,打架就要殘忍,就要血腥起來,誰要看這種閃躲拉鋸啊!”
“銀色機甲快衝啊!把這粉色東西弄死!淘汰下去!”
……
場上的觀眾全部都在為銀色的戰甲加油,讓銀色戰甲把粉紅色戰甲錘得稀巴爛。
銀河戰甲也在觀眾們的吶喊中,氣勢越來越囂張,也越來越浮躁。
於是,幾乎在下一秒,粉紅色戰甲的重擊過去的時候,那粉紅色的戰甲手臂直接砸穿了銀色機甲的胸膛,貫穿的的力度極其的強烈,有種貫穿的恐怖,直接把裡面的人砸碎。
不出手而已,一出手重擊必死。
場上所有人都不為粉色戰甲出聲喝彩,可是最後活下來的是那一架粉紅色的戰甲。
場上的空氣先是安靜了一瞬,隨後爆發出了劇烈的掌聲和叫好聲。
棲緒從粉色的機甲下來,沒有看觀眾,臉上的表情似乎也沒有過多的喜悅,便徑直離開了擂臺了。
江眠看到這一幕,便拉起池霖:“走走走,我們去跟他打一聲招呼。”
池霖被拉起來,自然是捨命陪君子的跟著江眠過去了。
雖然他不明白那隻兔子有什麼好值得在意的?
嗯,為什麼要去跟那隻兔子打招呼呢?
江眠就單純地想跟對方敘敘舊。
有池霖這個人形透過牌,江眠很順利地來到了後臺。
那邊兔少年正低頭綁著鞋帶,江眠帶著池霖走了過去:“棲緒!”
棲緒綁著鞋帶的手微頓,隨後快速綁好站了起來,肩膀單肩揹著一個粉紅色的揹包,整個人乾淨得好像一個男大。
江眠發現他站起來之後,比她高了一個頭,這麼說他又長高了。
棲緒低眸看了江眠一會,手指抓著揹包的帶子不自覺的收緊,想要裝作不認識離開,可是看到那一雙看向他染著喜悅的眸子,他開口的話卻變成了:“主人……”
明明想說不認識的,可是開口卻變成了以前熟悉的稱呼。
棲緒停頓了一會,最終還是放棄假裝不認識了,他發現她來到他面前,他什麼拒絕的話都說不出。
“哎?不用叫我主人了,我們早就不是那種關係了呀,你可以直接叫我眠眠的。”江眠笑了笑,“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吧,聊一聊?”
聊一聊為什麼刪她,為什麼不跟她聯絡了,大概還想問問他過得怎麼樣。
“好。”棲緒還是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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