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沒把他不著調的話聽進去,只覺得這個傢伙是故意騷擾她的。
“姐姐你終於開門了呀。”池霖勾唇笑了笑,山青色的眸子盪漾著一陣笑意,“我好想你啊。”
江眠:……
每天都見,想什麼?池霖伸手抓住江眠的手,微微彎腰把自己的臉頰貼了上了江眠的掌心。
發情期,他每天腦子想的都是她江眠,剋制不住便每天都去想……
江眠嘴角微微,扯了扯手,沒能扯回來。
“發情期最後一天了,求求姐姐了,好不好?”池霖的臉頰蹭了蹭江眠柔軟的掌心,一雙山青色的眸子像籠罩了一層霧氣,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江眠皮笑肉不笑的開口:“據我所瞭解,獸人的發情期並不像狂躁期那麼難受,可以自己忍的,忍過去就好了,不會死的。”
“姐姐,脖子的傷口好像有些疼了。”池霖半垂著眼簾,脖子依舊纏繞了一圈的白紗,目光幽幽又無辜的看著她,“姐姐還記得嗎?你在這裡劃了很多刀。”
江眠微微頓了頓,唇瓣動了動,依舊沒能說出什麼來,有種啞巴吃黃連的苦。
“那我幫你看看?”江眠沉默了下開口,“還有其他傷口嗎?”
“姐姐,獸人的恢復能力是很強的,姐姐想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而且都是池霖不聽話,怎麼會怪姐姐呢?”池霖只是手掌抓著江眠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他的嗓音微啞,“姐姐過不去的話,就把這隻打我的手,給我懲罰一下,我就不氣了。”
江眠被他抓著的手指忍不住微微蜷縮了下,眼皮微微跳了跳:“你想怎麼懲罰?”
該不會要剁了她的手洩恨?那她可不順從啊。
池霖只是淺淺勾唇笑了笑,伸手扯下了自己脖子上纏繞的白紗,然後慢慢的纏繞上了江眠纖細的手腕上。
“你幹什麼?”江眠不明所以,想要扯回自己的手。
下一秒,池霖便用力抓著她的手扯回去,低頭吻上了她的手指,灼熱的呼吸和潮溼的吻點點落在了她的白皙如玉的手指上。
“這個懲罰,姐姐喜歡嗎?”池霖緊緊揣住了她的手腕,呼吸越來越沉重。
江眠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被剁手的懲罰更嚴重,還是被獸人一臉渴求的吻上手指這樣炸裂的畫面令人感到驚嚇。
“池霖,你真的是瘋了!”江眠覺得離譜,耳根又不可抑制的發紅。
她兩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大尺度。
池霖直播的內容讓她見識了又見識,池霖的騷話讓她重新整理了尺度和新的尺度。
“姐姐,你以前不是最想讓我這樣對你嗎?”池霖山霧色的眸子看向了江眠,“之前我不識好歹,現在我會好好伺候姐姐的。”
“啪!”
江眠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直接把他的臉頰扇偏了。
池霖沒有反應過來,江眠便快速的扯回了自己的手,猛的回去把門砰的一下給關上了。
門外的池霖捂著自己的臉,卻盪漾的笑著,輕啞笑著開口:“姐姐,我好爽啊。”
一門之隔的江眠只覺得他有病!
也不知道池霖腦抽了還是什麼,故意用這種方式噁心她?
江眠自然不可能覺得池霖真的喜歡她,畢竟之前那麼厭惡她的人,就算和解了,也不可能會喜歡上她的。
恐怕這是對方想出的一個新的膈應她的方法。
這幾天池霖對她越來越騷氣了,她覺得不能這樣下去,對方覺得能膈應到她,估計是知道她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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