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慢慢的走過長長且因為人多顯得擁擠的小巷。
旁邊靠著牆睡覺的男人,假裝睡覺翻身,突然一隻腳橫了出來,想要故意絆倒江眠。
不過江眠一直注意著這些人的動靜,沒敢放鬆下來的。
所以那隻故意橫到她腳下的腳被她輕鬆的躲開了。
江眠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
有些人的惡意就是來得莫名其妙。
林萱走在前面帶路,江眠慢她一步跟在她旁邊後面一點。
一隻大手趁著林萱走過的時候,想要伸手去碰對方的屁股,下一秒手伸過去,一隻銀色的槍口便挨住了他伸過來的手掌,阻擋了他下一步的動作。
一身髒兮兮,頭髮凌亂打結的流浪漢的男人臉上猥瑣不懷好意的笑意僵硬住,抬眸便看到了一頭烏黑長髮戴著笑臉面具的女子,纖細漂亮的手指拿著一把銀色的槍抵住他的手掌,在他看過去的時候,突然快速一移動對準了他的腦門。
男人嚇了一跳,被嚇得下身突然就湧出了一股尿騷味。
江眠只是淡淡的收回了槍,繼續往前走了。
林萱還一臉無所察覺的往前面走,林萱的六個獸人和江眠的獸人棲緒,七個獸人都是跟在江眠的身後的,所以當江眠停下來的時候,他們也下意識停了下來,完整的看清楚了這一幕。
七個獸人神色各異了下。
林萱的六個獸人其實都注意到了那個男人伸出來的鹹豬手了,可是他們一個個身上受傷的受傷,此時對林萱的怨氣極大,沒有一個獸人願意出手阻止。
江眠走過去,林萱還無所知的回頭說話:“對了,你怎麼戴著面具?雖然這裡的空氣的確沒有主城的好,但也不至於燒錢去用氧氣面具吧?”
“我喜歡燒錢。”江眠只是這樣回了一句。
觀念不同的時候,那就亂解釋堵住對方。
林萱自然是哽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了,畢竟又不是她的錢。
江眠同林萱還有身後幾個獸人終於穿過了那一條長長擁擠多流浪漢的巷口。
“哈哈哈……老鬼,真沒用啊,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嚇尿了。”剛才猥瑣男人旁邊另外一個猥瑣男嘲笑了起來。
“滾!”猥瑣男面紅耳赤,只感覺到丟臉至極,又無能的憤怒。
另外一邊蹲在牆邊的兩個白狐獸人,寬肩窄腰的身形充滿力量感的,蹲在牆邊都佔了一大部分的位置。
他們腦袋上是兩隻髒兮兮的白狐耳朵,髒兮兮的狐狸尾巴,隱約可見他們的毛髮本來是白色的,不過在這流浪漢聚集的地方,便知道不可能有多幹淨。
兩個白狐獸人長得一模一樣,容貌清雋漂亮,本該是一種清絕的漂亮,卻因為臉上膚色暗沉,臉也經常灰撲撲的,身上的氣質也總是帶著一股鄉井俗氣,所以倒是不顯得氣質出眾,兩個獸人倒像是撿垃圾的健朗兄弟一樣。
再加上他們身上穿著破舊髒兮兮的衣服,穿著兩隻破洞的鞋子,看起來非常的隨意。
兩個獸人都看到了剛才江眠拿槍出來的那一幕,也聽到了江眠那一番話。
虐待是本質,沒什麼不同。
狐九舔了舔唇,琥珀色的眸子陽光燦爛帶著笑意,肩膀撞了撞自己旁邊的兄弟:“哥,剛才那個雌性好帶感啊,感覺一見鍾情了怎麼辦?我想追她了。”
旁邊他的雙胞胎狐獸人狐七琥珀色的眸子平靜無波,只是面無表情的開口:“剛從人類手中得到獸人自由人身份,又想回到人類手下當奴了?”
兩個人的容貌一樣,可是性格卻是天差地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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