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只剩下光腦投出的微亮光芒,顯得光色略微旖旎。
凜鬱紅色的眸子的心動,慌亂也凌亂了一瞬。
距離過於近的對視,像是滾燙的熱吻舔過了眼睛,略微灼燒了眼睛一樣。
長睫禁不住微微顫抖,下一秒,他便半垂下了眼簾,嗓音輕輕嘶啞:“我……”
他似乎想解釋自己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可是似乎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最後只是輕輕吐出了兩個嘶啞的聲調:“抱歉……”
江眠低眸看著他,烏黑的眸子劃過一抹驚奇。
未來的凜鬱,每次清醒過來之後,那一雙眸子都是一片寧靜,紅色的眸子盯了她許久之後,就直接起身直接離開。
不會跟她解釋什麼,也不用跟她解釋什麼。
畢竟他是凜大人嘛,她是被他圈養的物件。
如今反過來了,他是她的獸奴了啊,這地位也跟著發生了變化了啊。
江眠不知道怎麼的就暗爽了下。
好好好,風水輪流轉了,未來你圈養我,現在輪到我圈養你了啊。
而且年輕的凜鬱還沒有那麼會隱藏情緒啊,剛才清醒過來對視的那一瞬間,紅色眸子閃過了一絲凌亂的失措,她看得一清二楚。
江眠勾唇笑了笑,慢慢開口了:“沒事啊沒事啊,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是狂躁期,來敲我的門,我都不會生氣的,你儘管來敲就好了!”
“嗯。”凜鬱嗓音微啞,輕輕應了一聲。
可他的注意力仍然禁不住被手上的觸感吸引,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手仍然抓著江眠的手,能夠親切的感受到肌膚緊緊貼在一起的觸感,他捨不得抽回手,又忍不住僵硬似的怕自己一動,這隻手就要離開了。
“我讓你回去之後就好好處理傷口,你沒有聽我的話嗎?”江眠悠悠開口,“我現在自己左手也殘,右手幫你處理傷口可要費一些勁的,你要讓我這個傷殘人士來幫你處理傷口嗎?”
她說著也微微反抓住了他壓住自己的手,輕輕晃了晃。
未來的江眠就算是腿斷了也要半夜起來幫凜鬱治療的,因為這是她的工作,而且凜鬱算是她的老闆,給她發工資,還是她的獸主大人,江眠自然也不敢輕怠的。
不過這都風水輪流轉了,江眠想著怎麼也不能這樣子了。
“你,現在就在我這自己處理自己的傷口。”本來江眠想叫他自己回去處理傷口的,不過又擔心他回去又不處理傷口,還是讓他在她面前處理了傷口比較好。
於是她便叫他在她這處理傷口了。
“好。”凜鬱已經把自己的情緒又全部藏入了紅色的眸子裡面了。
此時狹長紅色的眸子又變回了一片冷靜。
他的蛇尾變回了雙腿,就盤坐在江眠床旁邊的地下,手指只是輕緩的抽離了江眠的手指縫,因為找不到其他可以繼續牽手的理由了。
就這樣,他盤坐在地上,從樞紐空間拿出了傷藥,開始慢慢的處理自己的傷口。
空氣又變得安靜了下來。
凜鬱能夠感受到江眠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他半垂著眼簾,整個人看似平靜,但是心跳一陣劇烈。
他的心臟似乎也因為這一道視線忍不住微微發燙發麻了起來。
他喜歡她一直這樣看他,眼裡也只有他一個獸人。
江眠看著盤坐在地上自己處理著自己傷口的凜鬱,還是默默關心問了句:“頭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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