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溼的巷子,濃稠的黑夜。
身形頎長的青年,揹著一個女子往前走著,腳步踏在潮溼的地面,聲音輕緩沉斂微響。
江眠後意識的反應過來:“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啊?”
凜鬱輕斂的眉眼,紅色的眸子微動了下。
他追蹤了她的光腦,自然能夠定位到她的方位,注意到她光腦的位置停留在一個地方有些久。
凜鬱有些擔心,便過來了。
如果是多餘的擔心,他也許會繼續藏在遠處,不會出來。
不過卻發現江眠被綁在了巷子裡面。
凜鬱在巷口看到江眠被綁在地上的身影,他只知道自己來遲了。
“邀請函。”凜鬱輕吐出三個字。
沒有把真相說出來。
江眠頓了頓,低眸只看到了青年蒼冷色的下巴。
平時江眠是不怎麼見到凜鬱的身影的,有時候他在房間一整天都可以不出來,自從江眠說他們出去沒必要來跟她報備了之後,除了池霖那傢伙依舊每天來報備,其他獸人都不報備了。
所以有時候江眠以為凜鬱在房間的,可是有一天卻看見他從外面回來了,出去也悄無聲息,回來也悄無聲息。
“凜鬱啊,頭最近還疼嗎?”江眠悠悠嘆了一口氣詢問,“還有狂躁期一定要來找我啊。”
江眠最近都沒有去幫他按摩腦袋了。
不過對方現在這麼年輕,也沒有病入膏肓,而且按摩也不能一勞永逸。
還是要快點把實驗器材和藥植拿回來製作藥劑給他喝了。
“不疼。”他清淺的應了一聲,“好。”
每一句都有回應一樣。
江眠又想起他未來的胃病:“有沒有好好吃飯?”
“有。”凜鬱嗓音都似乎微微帶上了一絲寵溺。
“那就好。”江眠想到未來他那一堆病給她治,便忍不住絮絮叨叨了起來,“我跟你說啊,傷口要及時處理,肚子要及時餵飽,平時別想太多,好好睡覺,對自己好。”
“好。”他輕輕應了一聲。
凜鬱揹著她回到了他們的住處,其實他很希望那一條巷子再長一些,那樣他可以揹著她走得更加久更加久一些。
江眠從他後背下來了,凜鬱開啟了門,讓江眠進去。
客廳的燈一直亮著,江眠走進去就看到池霖一個從沙發利索站了起來,向她走了過去:“姐姐,你再不回來,我可就要出去找你,看看外面哪個野男人勾著你,讓你捨不得回來……”
下一秒他的目光便凝落在江眠纏著繃帶的肩膀和手心上,眉頭猛地一蹙,手已經抓住了江眠的手腕,聲音極涼:“受傷了?”
“是啊。”江眠頓了頓,抬眸看向他,“我覺得我現在需要休息,沒時間跟你解釋。”
池霖的確很想問她發生了什麼事,聽到這句話,唇瓣動了動,沒有說什麼,便鬆開了她的手腕。
江眠從池霖身邊走過,打算回房間了。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