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外面。
容斐看見江眠進了小樓之後,便也打算回去了,誰知道身前突然有一隻手臂橫在了他的身前,池霖幽幽的嗓音響起:“喂,蜥蜴,剛才什麼意思?”
容斐的腳步頓住,目光落在了池霖的臉上,神色一片凍人的冷意,慢慢開口,聲音像是從喉嚨擠壓上來的一樣,一股嘲諷壓抑冷意:“什麼意思?”
他繼續慢慢的開口,眼神像刀割落在池霖的臉上:“你在她面前晃,礙眼得很呢。”
“呵,好,故意的是嗎?”池霖神色一片暗意,聲音意味不明,“那讓我看看,你拿什麼來跟我爭。”
池霖自然是知道容斐喜歡江眠的,可那又怎麼樣,他也喜歡,江眠遲早會喜歡他的。
池霖的拳頭揣緊實實地砸過去,容斐迅速躲開,一下子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容斐的身形依舊從容淡定,慢慢的把手腕的衣袖捲上去,露出白皙勁瘦的小臂,不緊不慢的開口,聲音冰冷了一個度:“不喜歡打架,不代表我不會。”
他也早就看這隻蠍子不爽了,總是去她面前晃,真想殺掉呢。
此時蠍子獸人攻擊過來,容斐也沒打算退縮。
兩個人身形矯健利索的打鬥在了一起,拳拳到肉的聲音響起。
另一邊的凜鬱,狹長紅色的眸子一片倦冷,目光冷淡的劃過兩個打架的人。
他淡淡收回了目光,抬腳從這兩個人身旁走了。
這兩個人在凜鬱看來都是礙眼的人。
凜鬱進樓之後,夜色中的巷口,棲緒處理完自己身上的傷口才緩緩走向了小樓。
不過他的腳步微微頓了下,便看到蜥蜴獸人和蠍子獸人打在了一起,兩個人的臉上和身上都掛了彩。
棲緒自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不過這兩個人打架也不關他的事,他也目不斜視的從他們身旁經過,進入了小樓了。
“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
江眠敲一會門了,還是沒有人應答。
她正疑惑著棲緒怎麼這麼晚還沒回來,去哪了呢?難道他跟她妹妹見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江眠正要在光腦去找一下棲緒的,身後便傳來了輕緩的聲音:“主人,您找棲緒嗎?”
她的動作一頓,回頭看向了棲緒,目光落在了他頭上的繃帶上面,便開口:“傷怎麼樣了?”
“主人給的藥很好,棲緒沒有感受到任何副作用。”棲緒依舊是乖巧的開口,目光總是不觸及江眠的眼睛。
其實棲緒也是有些意外的,因為獸人和人類的體質不同,所以人類的藥物對獸人來說幾乎都會有副作用,但是如今他腦袋上塗的江眠給的傷藥卻是沒感到任何不適。
江眠聽到這句話便放心了下,於是便像閒聊一樣關心詢問對方起來:“今天去跟妹妹見面了嗎?怎麼樣呀?”
棲緒聽到這句話,身子微微僵了下,他想起了之前在夜魅的時候,江眠跟他說的話,說如果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跟她商量,可是他現在似乎又再次違背了她的命令。
他這一天去了地下拳場了,替拳場打黑拳,增加別人的勝率,也就是故意輸掉,這意味著他要被別人一直揍,而拳場的人下手自然是沒有輕重的,有可能會被揍死。
所以得到的收入也高。
棲緒以前的某個主人就是讓他幹這個,他也熟練的護住自己的致命部位了,也熟練地演戲,看起來被打得很慘的樣子。
他今天已經賺夠買武器的錢也買了武器,後面就只等在那個藥劑師離開之前,把妹妹救下,把妹妹送去獸人救助協會。棲緒也是做了調查,知道那些藥劑師為了確保試藥獸人的藥性準確,所以腦域的晶片早已經被主人下令消除了,那麼救下妹妹送去獸人救助協會是最好的一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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