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中國守軍制定完成相應的作戰計劃之時。
坂垣師團指揮著麾下的第二十一旅團、以及獨立混成第二、第十五旅團集結於代縣附近,開始向代縣、崞縣、原平發起攻擊。
楚雲飛請戰的第二天。
二戰區長官司令部的回電沒等到。
來自南京方面的記者及特派員一行人趕到了興縣。
一共五人。
帶隊的是軍政部次長、軍令部第一廳中將廳長,劉斐。
陪同人員是黃埔五期生,少校參謀錢兆友。
少時極為推崇以陸游,便取了陸游的字—務觀。
此人也是楚雲飛的老熟人,老同學。
中央社記者何曼麗小姐。
侍從室侍衛楊從雲等五人...
楚雲飛在黃埔的時候沒什麼朋友,自然也談不上和別人有什麼特殊的交情。
說到底,大多都認識,也都沒有深交。
畢業之後,身為五臺人的楚雲飛回到了山西。
在閻老西的麾下任職。
從理論上來說,他這個黃埔生應該沒什麼前途可言。
而偏偏楚雲飛是個怪才。
在黃埔五期當中。
反而數他楚雲飛混的最好,爬的最高。
很多同學此時甚至都只是個少校參謀、少校團附。
而他楚雲飛,現在已經是個上校實權團長。
畢竟黃埔五期,也是極為特殊的一期。
因為其特殊性,很多知名的學員都成為了紅黨。
而在國軍當中,很少有出名和受重用者。
錢兆友便是其中之一,這麼多年,還是個少校參謀。
自己蹉跎半生,恨不能殺敵報國。
適逢聽聞楚雲飛意氣風發,茹越口殺敵數千,打出了中國軍人的威風。
錢兆友便心生嚮往,主動請纓。
當何應欽知道他們此前是同窗之後,便說服常凱申讓其擔任此行領隊。
千里迢迢前來拜訪自己的這位老同學,錢兆友自然也是帶著任務來的。
“劉長官,千里迢迢,您辛苦了!”
劉斐笑了笑,微微抬手示意,回了個軍禮:“此次我奉委員長之命,代其進行授勳儀式,還要恭喜楚團長。”
“分內之事罷了,劉長官,請?”
劉斐擺了擺手,拒絕道:“舟車勞頓,我這腰痛的厲害,我先休息休息...這次除了我之外,你的一位故交也來了。”
“哦?”
楚雲飛眉頭一挑,大感驚訝,隨後向後望去。
一個戴著眼鏡,橢圓臉、精煉短髮,身穿一塵不染的中央軍少校軍裝的男子邁步走來。
“雲飛兄,武漢一別,你我二人轉眼間便十年未見,”
楚雲飛快速翻動記憶,同學的姓名一一閃過,隨後重合,他十分驚訝出聲:“務觀兄,怎麼是你!”
“我就先不打擾你們老同學敘舊了,楚團長,麻煩把此次授勳的各個軍官都叫來團部吧。”
“是,孫銘,去安排劉長官幾人住宿。”
“劉長官、請!”
孫銘上前安排其他幾人住在客房。
錢兆友則是在楚雲飛的示意下來到了會客室。
會客室內。
錢兆友,楚雲飛兩人相談甚歡。
畢竟他繼承了楚雲飛的全部記憶,對於自己的這位老同學。
還是有些印象。
整個黃埔五期,因為其特殊性,很多人都是被迫畢業。
很多人都成為了紅黨,參加了起義。
但錢兆友屬於那種無人賞識,卻依舊堅定跟著藍黨走的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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