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用了什麼妖術……”
錦衣衛首領顫抖伸出手遙指雪汐辰,卻終因劇痛無力而放下。他只覺得腹部陣陣絞痛,擰成一團,如同火燒火燎,揪心揪肺,痛得他全身冷汗直冒,眼前陣陣發黑。
魅影也被眼前突發狀況驚訝。他望向身邊淡定自若的女子,目光下移,落在她剛才一直襬弄的絲巾上,似乎找到了答案。
絲巾上有毒!
“影,我不舒服,送客!”
“是,雪嬤嬤!”
魅影側眸暗示逍遙樓的保鏢,保鏢們接獲了主子的指示,立刻動手清場趕人。
目睹這戲劇性一幕的鳳傾歌抽出腰間別著的扇子,開啟,悠哉遊哉地搖頭,輕笑,“真是個厲害的女人!”
冷君毅聞言疑惑,不由得詢問:“傾歌,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啊……大概……”鳳傾歌合起扇子,遙指雪汐辰手中絲巾,答道,“注意到她手裡的絲巾沒有,剛才出來的時候,她一直在擺弄手中的絲巾,還刻意放到錦衣衛的面前。我若估計不錯,那條絲巾有毒!”
“絲巾有毒?!”冷君毅驚訝。
“啊……確切的說法應該是絲巾的香味有毒。”
“可是……絲巾一直在她手上……”
“估計,她事先服了解藥。”
“這……”冷君毅驚訝,他望著一個一個互相摻扶離去面色慘淡的官差和錦衣衛,不可置信,“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她怎麼竟然敢……”
“公然對抗官府和錦衣衛……”鳳傾歌唇角勾起,低低而笑,目露讚賞,“無雙門的人果然不簡單!”
冷君毅驚訝,“她是無雙門的人……”
“啊!這是顯而易見的!”
不是無雙門的人,哪裡能有這手精妙的用毒功夫,又怎麼敢公然對抗官府和錦衣衛!
看來,這個逍遙樓的雪嬤嬤比他想象得還要有趣許多!
……
“蕭流月,你個混蛋!你給我滾出來!”
雪汐辰怒氣衝衝闖進蕭流月的房間,將窩在床上睡大覺的蕭流月揪起來。她伸手擰住蕭流月的耳朵,憤怒咆哮,“蕭流月,你這個混蛋!睡睡睡睡睡睡睡!整天就知道睡覺!養只豬都比養你好!”
“呀——痛痛痛痛痛痛痛——”
蕭流月熟睡未醒,呲牙裂嘴,痛苦地捂住受傷的耳朵,痛苦哀號,“痛呀——小師妹——小師妹——輕點輕點輕點——要掉了要掉了要掉了——”
“掉了活該!”
雪汐辰斥哼,手勁卻放輕了。她鬆開蕭流月的耳朵,轉身走到茶几旁坐下,翻了個茶杯倒水喝,嘴裡怒道:“蕭流月,睡醒了就給老孃滾下來!”
“呀——小師妹,大清早的就這麼暴力,你陰陽失調呀——”
蕭流月懶洋洋地打著呵欠,揉著一頭睡得亂蓬蓬的頭髮,從床上坐起來。錦被下滑,露出赤果精壯的上身。一條雪白的手臂從錦被上露出,隨意地搭在蕭流月的小腹。大概因為蕭流月的動作驚動了她,女子在被子裡翻了個身,露出雪白的香肩和赤露的後背。
雪汐辰睨了眼床上的女子,眼角跳痛,“蕭流月,你床上那個該不會是媚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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