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弓身含住她的豐腴,輕啃細咬,令她緊崩的身體輕顫不已,潰不成形,只能夠環抱住他,不安分的小手抓搔著他光滑的脊背。
她儘量放慢呼吸來隱忍早被他挑撥到極點的顫抖,看著他熟練的吮吻著她身體的每一處角落,讓她忍不住地想要呻吟出聲,卻又羞於啟齒。
身體陣陣緊崩,欲放鬆……再緊崩……
“鳳傾歌,你這個妖孽!”
“娘子,為夫服侍得不好嗎?”
“鳳傾歌,你……唔……”
窗外陽光明媚,照入窗欞,二人緊密相纏的身影放大投影在屏風上,讓這原本暖意融融的夏天更加春色滿園,盪漾不已。
窗外,似有人影經過,很快,又消失在花籬之後。
……
一晌貪歡,雪魅瞳累得手足痠軟,懶洋洋地靠在鳳傾歌身上,昏昏欲睡。鳳傾歌唇角含笑,待二人呼吸平順了,他抱了雪魅瞳,邁步走出浴桶,拉過掛在屏風上的軟巾,將雪魅瞳赤果的身體包裹住,擦乾,送上床,為她蓋上錦被。自己則草草擦拭了下,披上外衫,隨意地紮了腰間繫帶,另尋了塊乾的軟巾坐在床邊,為她擦拭溼發。
“剛才去了哪裡?”
雪魅瞳懶洋洋地趴在床上,享受鳳傾歌的服侍,嘴裡咕噥了聲,“醉仙樓,冷將軍請客,吃飯去了。”
“君毅?”鳳傾歌聞言面露詫異之色,手中動作微頓,“我倒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跟君毅這麼熟了。”
“不熟呀!”雪魅瞳朝外翻了個身,抱住鳳傾歌的腰,將臉頰貼在他敞開衣襟露出的胸膛上,咕噥了聲,“逛著逛著街,跑出匹野馬,險些就要撞著我,幸得冷將軍出手相救。我原本說要請客的,以示報恩,冷將軍卻非說他請客。所以,我就順水推舟吃飯去啦!”
雪魅瞳半真半假地說,事情大體上就是這樣的沒有錯,卻省略了其中許多細節,比如,她救了險些命喪馬蹄之下的小孩,比如她在醉仙樓裡遇見了慕清非。
鳳傾歌微笑,他決計不相信事情就像雪魅瞳說得這樣簡單。雪魅瞳的身手他見識過,區區一匹野馬雪魅瞳怎麼可能閃躲不開,需要冷君毅出手相救。不過,既然雪魅瞳不想細說,他也不會細問。
他問:“今天是京城第一才子大賽的日子,你去醉仙樓,可有遇見?”
“咦?原來你也知道呀!”雪魅瞳翻身坐起,定定看著鳳傾歌,眼睛亮亮,八卦地問,“鳳傾歌,你為什麼不去參加比賽,也混個‘京城第一才子’的名號?”
“所謂才子,不過浮名,瞳瞳,你也在乎這些虛名?”
“自然不是!我就是好奇,你跟慕清非相比,誰人更勝一籌。”
“清非……”鳳傾歌笑了,“你在醉仙樓遇見了清非?”
“咦?”雪魅瞳意外,“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