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一愣,隨後很認真地想了想:“等師父死了,給他挑一塊好的墓地,燒幾個漂亮的紙老婆。”秦堯:“……”
這尼瑪是鬨堂大孝吧?九叔死了,自己上哪兒刷孝心值去?
“我再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不用看秦堯的臉色,文才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急忙找補:“不能說死,不能說死,想給師父盡孝其實也很簡單,不斷給他準備一些他需要的東西即可。”
秦堯目光一亮:“他需要什麼?”
“我覺得應該是錢和女人。”文才十分肯定的說道。
秦堯劍眉一挑:“你確定說的是師父,而不是你?”
“師父和我一樣都是男人,唯有男人最懂男人。”文才說道。
這話一出,秦堯頓時對其刮目相看。
“你知道秋生姑媽家的胭脂店在什麼地方嗎?”
文才老老實實地說道:“就在怡紅院的對面,很好找的。”
秦堯起身說:“師兄你好好守家,我去鎮子上看看秋生。”
“師弟你去找秋生也沒用,他如果知道怎麼搞到錢和女人,就不至於整天淪落到看店了。”文才笨是笨了點,可到底不傻,當即就明白了他的去意。
秦堯笑道:“我只需要他告訴我,鎮上有沒有壞事做盡,壞到流膿的大戶即可,不需要他給我出什麼主意。”
文才被嚇了一跳:“師弟,你別亂來,師父知道後會生氣的。”
“為什麼生氣?”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以師父的本事來說,如果想要撈偏門的話,也不至於還住義莊。”文才解釋道。
“師父是君子,你看我像君子嗎?”秦堯詢問道。
文才:“……”
九叔的義莊名義上屬於任家鎮,實際上卻在鎮子外,甚至距離鎮子邊緣尚有十多里的距離。
秦堯龍行虎步,趕在太陽落山前踏入鎮子,只見街道兩邊已經沒有了商販,街上沒有了行人,空空蕩蕩,冷冷清清。
好在作為任家鎮中的地標性建築,怡紅院還是很好找的,掛在門上的兩個大紅燈籠每晚都會指引著孤單寂寞的靈魂。
秦堯上輩子連會所都沒去過,對於大名鼎鼎的怡紅院自然是充滿好奇。
只可惜他現在身無分文,沒多少底氣去裡面觀賞學習。
“咚咚,咚咚。”轉身來到對面的胭脂店前,秦堯輕輕敲了敲房門。
“誰啊!”店鋪內,一名圓臉的布衣青年合上一本雜書,大聲問道。
“師兄,是我,秦堯。”
秋生一愣,連忙將雜書藏了起來,跑過去開啟大門:“師弟,你怎麼來了?”
“我來搞點錢花。”秦堯說道。
秋生手掌一哆嗦,哭喪著臉開口:“師弟,師兄我也沒餘錢啊!”
秦堯無語地白了他一眼:“別廢話,我還不知道你?我是想要問問你,在這任家鎮中,誰家的錢又黑又髒。”
秋生微微鬆了一口氣,伸手一指對面的大紅燈籠:“這還用問,肯定是對面嘍。
最近這怡紅院換了新老闆,領來了一大群新人,我曾偷偷開天眼看了一下,只見狐影重重。
又聽人說裡面的小姐各個國色天仙,有不少身體虛的頑著頑著就馬上風,掛掉了,其中必有古怪。”
“你給師父講了嗎?”秦堯詢問道。
“說了,但師父法力雖高,體質卻弱,單打獨鬥整個怡紅院沒人是對手,可若是那些大小妖怪一擁而上,他就頂不住了。先前他已經寫信給茅山,具體就看茅山怎麼安排了。”
“不必等茅山安排了。”秦堯微微一笑:“師父體弱,我不弱啊,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她們就交給我來對付吧。師兄,你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進去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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