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想著,伸手拖動蕭錦笙椅子,將人往自己身邊拉近。“你幹嘛?”蕭錦笙疑惑看他。
離嗅著鼻子,詢問眾人:“你們沒聞到什麼味嗎?”
“什麼味?”雀澤廉疑惑。
“羶味和腥味。”離意有所指。
淮清無語片刻,因為他的話讓蕭錦笙反悔不離婚,所以離對他的敵意很大
他也一直明白,對付離,只有不搭理他,才是好辦法。
可時邪不行。
他當場就開始掉著小珍珠。
看向蕭錦笙跟離,詢問:“腥味是在說我嗎?”
“他沒說你呢,他說的是廚房還沒殺的魚。”蕭錦笙解釋。
“我就是魚。”時邪泣聲,珍珠連串往下掉。
宿野看得咬牙:“能不能別哭了,剛掃了一盆珍珠。”
今天輪到他打掃衛生,本來掃地就煩。
“對不起。”時邪將淚水憋在眼眶,可憐望著蕭錦笙:“我是魚,但我不臭的。”
“你要不信,可以聞聞。”時邪拉開手上的白紗,朝蕭錦笙伸出雪白面板下,肌肉線條流暢的手臂。
這一刻,在場五個男人,看向時邪的目光都帶滿敵意。
時邪怯生生放下袖紗,望著蕭錦笙低聲:“錦笙,他們好凶啊。”
蕭錦笙品出味了。
這就是條綠茶魚。
綠茶綠茶,可要是茶的別人好的是自己,那就是絕世好茶了。
蕭錦笙不忍對時邪呵斥,又要安撫在場五個獸夫。
她在桌面下的左手,緊緊按在離的大腿上,避免他暴走之下,直接掀桌給時邪打一頓。
隨後看向時邪,轉移話題:“你是什麼魚啊,小藍魚嗎?”
時邪眼尾浮現一抹羞色,笑答:“也不是什麼特別的魚,不過世人都稱我們為美人魚。”
說著,時邪還搭了一句:“我異能十星了,能保護好自己的雌主。”
“只是冰海花沒了,我永遠不會再有雌主了。”
說著,時邪就要掉珍珠,期待看向蕭錦笙:“如果你是我的雌主就好了,我有整片海洋做嫁妝。”
一句話,瞬間點燃在場五個獸夫的怒火。
雀澤廉凝眉,墨皎沉眸,宿野目光不善,淮清似笑非笑。
四人難得默契都沒出手,等待最囂張戰鬥力最強的那個人。
可等了一會兒,發現離紅著一張臉,顯然氣得不輕,卻並沒對時邪發怒,一心只在自己身前那碗白米飯上。
四個男人疑惑,短短一分鐘,離懟天懟地還轉性子了?餐桌上的戰火沒成功燃起來,蕭錦笙抿唇一笑。
也只有她和離自己知道,離是怎麼被她按在位置不動的。
離拿筷夾著白米飯的手都在微微顫抖,他目光掃向蕭錦笙捏在他腿間的那隻手,發著星圖警告。
離:晚上等著!
蕭錦笙:我怕你太激動,跟他打起來,你倆都是十星,你要是受傷我會心疼的
離:不聽不聽不聽不聽離:你自己捏起的火,你自己晚上來滅
蕭錦笙:你是不是有本情話大全?
離:……你怎麼知道?
蕭錦笙:寶寶,答應我,咱不看那些土味霸總語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