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上,趙汐妍見陳鳴居然輕易就將原七品巡使孫世才擊殺,俏臉上又驚又喜,“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刀法竟如此了得。”
連從底層拼殺出來的孫世才都不是他的對手,此人定然是天生的刀客,有著驚人的戰鬥天賦。
這種人物,一旦成長起來,必定會名動一方。
若是能籠絡住此人,日後將有大用。
一旁的趙達賢幽幽地說道,“你剛才還看衰他,說他不是那孫世才的對手……哎喲——”
他後腦勺又捱了一下,扁起嘴,不敢再說了。
趙汐妍教訓了一下這個愛頂嘴的弟弟後,開始思考,要如何絡籠住這個陳鳴。
過了一會,趙達賢忍不住開口了,“姐姐,你是不是在想如何籠絡此人?”
她沒有搭理他。
趙達賢繼續說道,“想要籠絡人心,無非兩點,一是禮賢下士,二是投其所好。你看那位蕭姑娘,不管對誰都是客客氣氣的,讓人如沐春風。但正是因為如此,那些真正的人才,絕不可能為其所用。”
趙汐妍被勾起好奇,問道,“為何?”
“越是天才,越是心高氣傲。你對他與對那些庸才用的是同樣的態度,對他而言,是一種侮辱。你得對他另眼相看。”
趙汐妍有些驚訝,對這個弟弟倒是有些另眼相看了。
然後,就見他一臉得意洋洋,“你覺得我說得可有道理?”
她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傘歪了。”
“哦。”
趙達賢老老實實地把傘舉直了。
……
…………
提督府門口,許多霍門的弟子聞訊趕過來,加入了祭拜霍承坤等人牌位的行列中。
突然,有人怒斥道,“胡永星,你這個孫世才的走狗也配來拜師尊?”
一時間,群情激憤,抓住那個胡永星,就要就地正法,殺他來祭師父了。
胡永星只嚇得魂飛魄散,大聲喊冤,“我怎麼知道那孫賊竟是個弒師的大逆不道之人……我……我有大事稟報,那孫賊要對陳師……師兄的家人不利……”
這話一出,眾人不敢怠慢,趕緊將他帶到陳鳴的面前。
如今,陳鳴的威望已經超過張明宇,再也沒有人敢稱一句“師弟”。
那胡永星見到陳鳴後,將孫世才昨天晚上命令他找人陷害春和堂一事和盤托出。
這一下,引得眾人紛紛咒罵,這個孫世才,真是卑鄙無恥,陰險毒辣。居然要動用這樣的陰謀來對付陳師兄的家人。
陳鳴心中慶幸,還好自己足夠果斷,在今日就行動,不然的話,大哥就危險了,免不了牢獄之苦。
對待敵人,真的不能有一丁點的心軟,否則,只會害了自己。
“陳師兄,我只是敷衍那狗賊,絕計沒有要害你家人的心思……我是被那狗賊所矇騙,若是知道他做下這等喪盡天良之事,絕不會跟著他……”
胡永星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陳鳴開口道,“各位聽我一言。那孫世才弒師之事,絕不會讓任何人知曉。那些跟著他的人並不知情。既然這個惡賊已然伏誅,就不要牽連其他人了,畢竟都是同門,要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張明宇第一個站出來表示同意,“師弟說得對,都是同門,以後就要團結一心,同榮辱,共進退才是。不可自相殘殺。”
這兩位大佬都這樣說了,其他人自然沒有意見。
胡永星自然是千恩萬謝。
過了一會,大家就散了。
陳鳴還是有點擔心大哥,決定去藥鋪那邊看看。
……
“二郎,你怎麼來了?”
春和堂內顧客很多,正在櫃檯內忙碌的陳睿見到弟弟來了,連忙將手上的活交給店裡的夥計,領著他走到後堂說話。
陳鳴見這裡平安無事,便放心下來,說道,“正好經過,就過來看看。店裡生意不錯。”
“現在誰人不知,春和堂出了一位陳二郎君,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七品武者。你的名氣越大,藥鋪的生意也越來越好。”
“那也是大哥你經營有方。”
兄弟兩人互吹了一波。
陳睿說起正事,“正好,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最近接了幾單大生意,量太大,倉庫不夠用了,可能需要再租兩間。”
陳鳴說,“生意上的事,你作主就行,不必來問我。我又不懂這些。”
他不是那種事事都要插手,權力慾爆棚的人。
大哥能經營好藥鋪,他也樂得清閒。
陳睿也有自己的原則,“這是大筆支出,自然該與你商量才好。”
“行,我同意。”陳鳴對此不太在意,轉而問道,“最近,那個正仁堂還有來找麻煩嗎?”
陳睿笑道,“他們哪裡敢?上次他們警告過我一次,沒過兩天,你就突破到七品了。然後,他們東家專門請我吃了頓飯,表示歉意,還說等下半年,舉薦我們春和堂成為醫藥行會的理事。”
他說著,眼睛有些溼潤了,“若是爹還活著,知道二郎你這麼有出息,該多高興啊。”
成為醫藥行會的理事,證明藥鋪在行業內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而這一切,全都是陳鳴帶來的。
真正詮釋了什麼叫做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一個家族出了一位武道奇才,能拖著整個家族實現階級越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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