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看我這招犀首望月使得對不對？”
“爺爺，為何我使不出你說的那股勁力？”
“爺爺，為何這四象拳如此笨重？”
“……”
一大清早，霍芊芊就纏著霍承坤問東問西，被吵得頭暈腦脹，連忙說道，“乖孫女，你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我怎麼答啊。你一個一個問，我一個一個答。”
霍芊芊一跺腳，“你怎麼這麼笨啊，算了，我還是去問大師兄。”
說完，噔噔噔地跑了。
留下霍承坤在那裡搖頭，“性子還是這麼急。”
隨即又有些疑惑，她怎麼突然對練拳這麼上心了？
身邊的老僕看出他的疑惑，主動解釋道，“最近小姐每天天不亮就起來練拳，可勤奮了。”
“哦？”
霍承坤有些奇怪，“她怎麼突然轉性了？”
這個孫女，不能說懶吧，對練武的事確實不太上心，其實，她的天賦相當出眾。就是比較貪玩。
他也下不去狠心逼迫她，便由著她了。
老僕笑道，“快要嫁人了，可能是擔心成婚後管不了姑爺吧。”
“什麼時候開始的？”
“大約一個月前吧，當時，她跟七少爺吵了一架，之後就這樣了”
霍承坤記得，一個月前，就是老七離開前，他們兩個確實是吵了一架。
他來了興致，起身道，“走，去瞧瞧她這一個月長進了多少。”
於是，一主一僕來到大徒弟趙安那裡。
趙安的院子裡，霍芊芊正在跟趙安請教。
霍承坤就站在門口，沒有進去打攪，看了一會，心中很驚訝，孫女的樁功居然大有進步，已經到了第五重。《四象拳》也練得純熟了許多，已經不是之前那種花架子。
他老懷大慰，這個任性的孫女，總算是知道武功的重要性了。
他生怕打擾到她，帶著老僕悄悄離開了。
……
不知不覺，霍承坤溜達到了練武場，便在門口看了一會。見到中間一群人圍著，時不時發出一聲喝彩。
他往裡瞅了一眼，從人群的間隙，見是兩個人在對練。
其中一個正是陳鳴。
“咦？”
霍承坤心中驚咦一聲，這陳鳴的樁功，居然突破到了第四重。
這怎麼可能？
如果他有這種修為，為何上個月要對自己撒謊，說他的樁功是第二重？
霍承坤越看越奇，這小子的《三才拳》居然已經登堂入室，對戰間信手拈來。與其說是對戰，不如說是在給對方喂招。
“難道當初看走眼了？”
“還是說，他離開這裡後，另有奇遇？”
霍承坤看了一會，帶著人走了。
走出一段距離後，他越琢磨越不對，說道，“明天，你給陳鳴一粒……算了，兩粒氣血丹吧。作為他當陪練的報酬。”
“是。”
老僕應了下來，心裡卻覺得奇怪，老爺怎麼突然變大方了？
氣血丹一粒就要五十兩白銀。兩粒就是一百兩。
老爺主動給報酬，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遭。
霍承坤又想起一事，問道，“對了，那個鄧子洋沒再來了吧？”
老僕答，“半個月前就沒來了。聽說，他轉修別的樁功，如今已是入品武者。”“嘿，這個瘟神，總算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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