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感覺,鼬自己也說不清楚。
美琴和宇智波葉月寒暄幾句後便各自分離開,二人的家並不在一個房間。
宇智波聚落是相當大的一個區域,上面居住了大量的宇智波一族的族人。
無論是忍者還是普通的宇智波,全都居住在這裡面。
鮮有其餘的宇智波居住在外面。
在清司沒有當上火影之前,這是村子對宇智波的歧視。
因為不允許他們到其他地方居住。
可當清司當上火影之後,反倒沒有宇智波想在外面住了。
他們將宇智波聚落視為神聖的區域,認為只有尊貴的宇智波才能進來。
故而這片區域,比以往更少有外族人進來。
“母親,今天父親會來嗎?”
鼬問起這個問題。
自從出生以後,鼬就意識到自己的情況和其他孩子有所不同。
他的父親是木葉的火影。
這是鼬知道的秘密。
據母親說,這是要等父親功績穩定一些的時候,才能擺在明面上的問題。
那是宇智波的第一位火影,再怎麼慎重也不為重。
雖然這在鼬看來有些荒謬就是了。
“他很忙喲。”
美琴輕柔的說道。
鼬望著自己的母親,每當她提到那個很少見面的父親,便會流露出一種幸福的笑容。
這是為什麼?
“你今天也是想一個人去修煉嗎?”
美琴問道。
明明鼬的年紀比看上去小許多,卻總是有種同齡人不存在的成熟。
這讓美琴總是不經意的把鼬當成更大的孩子來看待。
“嗯。”
聽到兒子不像是小孩的沉穩回答之後,美琴抱著沉重的肚子轉過頭去,聳了聳肩。
有時候,美琴都在想是不是清司給的奶粉加快了鼬的成長速度。
清司卻又告訴他這是鼬天賦過人的表現。
天才,總是能比常人更快的領悟一些道理和知識。
兩人繼續朝前走著,氣氛一瞬間有些沉默。
走在後方的鼬,抬起頭看著母親的背影。
現在,母親肚子裡,正孕育著一個新生命。
不知道會是弟弟還是妹妹……
總之,這是鼬的第一個兄弟姐妹。
“父親在想什麼呢……”
鼬喃喃自語。
他時常在思考,親情是什麼,友情是什麼,「羈絆」又是什麼,卻沒有人可以回答他。
“哦,對了,晚一些時候我要去拜訪玖辛奈,別在外面修行的太晚。”
聽到母親的囑託,鼬應答了一聲。
玖辛奈姐姐是母親最好的閨蜜,鼬知道這一件事。
……
夜晚。
清司家庭院裡的四層木屋,除了最上層以外,燈火通明。
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結束之後,清司抬起頭望著窗外。
窗外一片繁榮景象,辛苦了一天的宇智波族人們陸續回到自己的家裡。
再更遠處,則是宇智波聚落之外的木葉了。
宇智波聚落只能說是木葉裡面一個大型的小區,除了宇智波聚落以外,很多忍族也會有這樣的規模。
將居住的區域稱之為聚落或者族地。
只有平民會住的比較分散。
“清司大人……已經清理好了。”
房間裡有悠悠的聲音傳出。
窸窸窣窣的聲音再度響起,清司垂下頭,俯視跪在地上,將頭抵在地板上的女人。
她必恭必敬,挑不出半點毛病。
清司用腳尖挑起她的下巴,露出了貳的精緻臉蛋。
她臉頰旁邊的兩道粉色花紋,在歲月下沒有絲毫的褪色。
清司猜測這不是紋身,就是用了某種特殊的材料。
這沒什麼。
剛好新增點趣味。
哪天清司喜歡乾乾淨淨的臉蛋,也能隨意抹除掉這塊印記。
最好的方法是直接剃掉這層肉,再用醫療忍術催生出新的血肉。
以他的能力,足以在貳來不及感受痛苦的時候就結束這一切。
“現在臣服於我還是卑留呼?”
清司饒有趣味的詢問。
此時的他坐在椅子上,用翹著二郎腿的姿勢上挑貳的下巴。
貳的眼神深處,是猶如狂信徒一樣的火熱,彷彿將清司當成了拯救自己的神明。
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這種扭曲的心理癥結,竟讓受懲罰者對施加懲罰的人滋生出愛意。
越是經受懲罰,那份“愛”便越顯濃烈。
為了維繫某種心理平衡,人類總會下意識地淡化苦難,轉而銘記其中微不足道的歡愉,那些更富色彩、更鮮活、也更生動的瞬間。
愛,這個看似神聖的情感,實則可以被缺陷與慾望完全驅動。
換言之,愛可以被操控。
她的愛並非奇異的恩典,而是一個誤差,一種自我投射,如同溺水者在瀕死之際的幻覺。
可悲的是,她已不在乎這愛的真偽。
活在這世上,人類只要有所感知,便認定其存在。
在清司長時間的打破貳的精神極限,再進行重組,期間也用寫輪眼幻術進行暗示引導之下,也算是成了。
除非意志堅定者才能保持住自己的思想。
很可惜,貳只是卑留呼的一個雜魚手下,並沒有這樣的精神意志。
“當然是大人您了。”
貳的回答很迅速,猶若是不需要思考的本能。
臣服清司,是和吃飯喝水一樣理所當然的事。
“那麼便賜予你臣服於我的象徵。”
清司命貳起身,接著為她種下了「仙咒種子」。
在她潔白的腹部,出現了黑色的清司二字。
這是「仙咒種子」的圖案。
貳感受到了一股極端的痛苦。
但她已習慣忍受痛苦,表情沒有著絲毫變化,只是額頭上滲出了一些汗水。
當一切結束之後,貳能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增強了。
若是她用這股力量去使用「鬼芽羅之術」,恐怕會十分強大。
與此同時,是她更加狂熱和卑微的姿態。
“嗚嗚嗚……”
鶴翼吹雪在角落裡,驚恐的看著這一幕。
她身上也有著鎖鏈,接受著當初和貳一樣的拷打。
甚至在有了貳這個實驗體做樣本參考,清司的手段越發的精準。
“通靈之島就交給你管理了。”
清司看著養成的貳,滿意的點頭。
「仙術」和咒印結合的「仙咒種子」,雖然沒有他這個原主強,用這些增幅一些窺覬通靈之島的叛忍或者流浪忍者問題還是不大的。
至於海之國,他們還沒信心挑戰火之國。
他們出手和那些因為貪婪才出手的叛忍是截然不同的效果。
“是,清司大人。”
貳壓制著語氣裡的狂熱。
“她已經贖完了自己的罪,你害死了雪之國的大名,還得接著贖罪。”
清司看向角落裡的鶴翼吹雪。
沒有這群雪隱忍者助紂為虐的去幫助風花怒濤,雪之國大名不至於會死於內鬥。
風花怒濤沒有那樣的勢力。
“嗚嗚……”
鶴翼吹雪還想說些什麼,被塞了綢帶捂住嘴的她,什麼也說不出來。
……
傍晚,對於很多辛勤了一天的人們,才是剛剛開始享受生活。
玖辛奈摸著自己的肚子,也抬頭看著窗外。
和清司在雪之國的那一段時間,她……懷上了。
這是一種既期待又恐懼的體驗。
她期待一個新生命的誕生,又恐懼自己做不好母親的職責。
在她很幼小的時候,就生活在戰亂之中,家人們也早已死去。
最後只有她一個漩渦一族的後裔來到了木葉,和當時年邁的漩渦水戶住在一起。
“鳴人……是個不錯的名字呢。”
玖辛奈如此想到。
因為這是清司取的。
唯一不好的就是和波風水門的老師,自來也那個傢伙書裡的主角重名了。
叫什麼《堅強毅力忍傳》。
自來也可還是出過《親熱天堂》這一類成人書籍,這讓玖辛奈對自來也的印象不太好。
尤其是自來也還喜歡偷窺女澡堂,雖然在近幾年,澡堂的治安加強了許多。
但玖辛奈還是不會去公共澡堂洗漱,想到這些事就會不舒服。
她不是很理解波風水門為什麼會很佩服他的老師,並認為自來也是擁有者忍者才能的偉大忍者。
“玖辛奈。”
在玖辛奈沉思的時候,她聽見有人在叫著自己的名字。
低頭看去,窗戶下面站在一個笑容和煦的青年。
赫然是波風水門。
“水門,你怎麼來了。”
玖辛奈問了一聲。
“我忙完根部的事了。”
波風水門開口。
他為了能和玖辛奈見面,一天大部分時間都在處理政務,終於把這段時間的政務處理的差不多。
“我買了兩張票,要去看電影嗎?”
波風水門看著從窗外探出一個腦袋的玖辛奈,紅髮垂落在窗欞上。
玖辛奈那張活潑可愛的臉龐,顯得煞是令人心動。
“這……還是算了吧。”
玖辛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鳴人再過幾個月也要生了,她現在不方便出去。
“不方便嗎?”
波風水門揮舞電影票的手僵了一下。
他總感覺從雪之國回來的玖辛奈對自己疏遠了許多。
對此波風水門只能歸結於他冷落玖辛奈了。
單純根部的政務其實不算多,多的是他還承擔了清司的那部分政務。
清司就和一個甩手掌櫃一樣,除了最關鍵的問題外,一概不關心。
論地位,波風水門的根部首領肯定要在火影之下。
他算是清司的屬下,也只能當個悲催的打工人,替著處理大量政務。
“這麼巧。”
美琴挺著肚子,看見了波風水門和玖辛奈。
“你們聊吧。”
波風水門苦澀的笑了笑。
既然玖辛奈不想出去看,那他也沒什麼辦法。
看見波風水門離開後,美琴敲響門。
不多時,玖辛奈過來開門。
兩人都挺著大肚子。
區別在於美琴已經快生了,玖辛奈還要晚一些。
“你……”
作為過來人的美琴,也認出了玖辛奈肚子的不對勁。
還沒有顯懷的時候美琴沒有注意到,如今已經很顯眼了。
“孩子的父親是……”
“不方便說。”
玖辛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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