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日向夏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她很明白,清司說的是什麼。
忍者會受到很多教育,自然也包含怎麼分辨目光。
但這和日向銀花可能的懲罰來說,完全不值一提。
日向夏最後在心中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閉眼嘆息。
然後慢慢的,換了一個坐姿。
…………
木葉隱村的風景很多。
清司不是第一次瞧見風景。
縱然已經在薩姆伊那裡見過,今日再次看見日向夏那副既委屈又順從的模樣,仍然讓他感到幾分趣味。
這和薩姆伊不同。
自小受到封建古板教育的日向夏,這樣事會顯得非常難為情。
眼下的日向夏還太小了,對於她這樣的人,暫時沒必要做那麼多。
清司對於現在的她只想逗弄。
等日向銀花到了之後,可以深入的激發瞳力。
像是日向銀花那樣明明身材豐腴,性格卻很惡劣的女人。
必須進行正義的修正。
“我接受了日向銀花的無禮,回去告訴她,我下個月中忍考試完了之後有空。”
清司輕笑,目送日向夏匆忙起身,朝著門口快步走去。
日向夏步伐有些僵硬,走到玄關時聽見清司的話頓了頓,指尖收緊衣角,摩擦了一下雙腿,像是竭力想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狼狽。
她咬住下唇,壓下所有翻湧的情緒,感覺到了後悔。
可如果不這樣做,她亦然會後悔。
只能在差與非常差之間,選擇一個罷了。
沒有多的選項給她選。
這就是分家的命運。
回到日向一族的日向夏走得很慢,像是身體裡所有的力氣都被抽乾了,步伐輕飄飄的,腦海裡嗡嗡作響。
她平日裡就連出門,也會穿著厚重的衣服,把自己給裹得嚴嚴實實,儘量減少外露的面板。
可是今天她卻……
那般的不知禮儀和廉恥,讓日向夏臉頰發燙。
她深吸一口氣,整理好衣襟,把已經整理的很平整的圍裙再次整理了一遍,就像是有是髒東西一樣。
最後日向夏前去彙報給日向銀花。
“清司答應了,約定在中考後有時間。”
她跪坐在日向銀花面前,語氣平靜得像是在彙報一件微不足道的任務。
可惜只有她自己知道,到底付出了什麼代價。
要是被族人知道了,她不可能在族裡嫁得出去。
日向銀花看著她,輕輕點了點頭,眼中浮現出一絲滿意。
“你做得很好。”
她說。
“是,銀花夫人。”
聽著日向銀花少見的表揚,日向夏不知是該笑這件事已經結束。
還是該哭自己的付出。
她只能希望下個月後的日向銀花,能和清司順利的和解。
……
出去後的日向夏慢慢地走著,走到訓練場的時候,正巧碰見了日向鐵。
“阿夏。”
日向鐵忽然喊住日向夏。
“怎麼了,阿鐵?”
“你……發生了什麼事嗎?”
日向鐵發現日向夏臉上總是纏著一縷淡淡的哀愁。
“你覺得,日向一族……怎麼樣?”
日向夏問道。
日向鐵擦了擦額頭的汗,立馬道:
“當然是木葉第一大族,除了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我實在想不通誰的眼睛能有白眼強,而宇智波的開眼人數卻遠遠不及我們日向一族……”
日向鐵的語氣帶著驕傲。
即使是身為日向一族裡被刻下「籠中鳥咒印」的分家,只要想一想日向一族的聲望和強大的血繼限界。
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膛。
分家也是日向。
日向夏聽著日向鐵的話忽然怔住。
就連清司那個可惡的傢伙,都會說出“會懷戀再次自由的在空中翱翔,嘗試用嘴啄開籠子的門”這樣的話。
她看著日向鐵毫無遲疑的回答,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想告訴他,日向一族並不如他想象中那般光榮,可話到嘴邊,又覺得一切都無比空洞。
日向鐵不會懂的。
他不會懂她所經歷的一切,也不會懂她此刻的疲憊和心寒。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日向銀花鬧出來的,她卻要費盡心思的去討好清司,以求清司答應和日向銀花見面。
而且她去找清司也是日向銀花主動命令。
“我先走了,阿鐵。”
日向夏倏然打斷喋喋不休的日向鐵。
“阿夏,你不要緊吧。”
“沒事,我有些累了。”
日向夏搖搖腦袋,徑直離開了這裡。
日向鐵留在後面看著日向夏的背影,感覺自己熟悉的阿夏就像要變了一個人一樣。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日向鐵皺著眉頭。
但他本能的覺得和宇智波清司有關。
他今天沒看見阿夏犯了什麼錯誤,說明不會被宗家懲罰。
唯一的可能就是剛剛出了躺門的緣故。
記得阿夏還和清司去山洞裡交談過什麼。
日向鐵越想,心裡越是感覺不對勁。
…………
一連半個月過去。
清司在這期間已經去過好幾次玖辛奈家換錄影帶。
他有預感,九尾馬上……暴動了。
於是清司主動在之前玖辛奈和波風水門鬧過矛盾的地方蹲守。
經過了幾天的蹲守,清司終於碰見波風水門和玖辛奈鬧矛盾。
只見二人在前面似乎起了什麼爭執,然後波風水門帶著歉意離開。
玖辛奈卻是氣鼓鼓的留在原地。
她看著水門逐漸遠去的身影,似乎在猶豫什麼。
“看來就是今天。”
清司暗道。
九尾他當然打不過,但是刷刷玖辛奈好感,看能不能得到詞條還是有可能的。
沒過多久,玖辛奈往前走,暗部立馬出來進行阻止。
只是這一次玖辛奈沒有回去,身上冒出了金色的鎖鏈把這些暗部捆住。
一個人往前面跑去。
清司跟著後面,他知道前方的目的地,第三演習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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