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臨已經年近五旬,但身材依舊魁梧,極具力量感,與楊崇頗有幾分父子相。
“我的兒,你可來了,看看,這是為父給你準備的,這麼多聘禮砸下去,魏家那婆娘還不高興死。”楊臨見到楊崇走來,一把拉過楊崇指著面前的一堆聘禮道。
“父親豪氣。”楊崇恭維道。
“那是,方圓百里誰不知道我楊臨的豪氣。”楊臨哈哈大笑的撫著有著扎手的鬍鬚,臉色的得意更甚了。
“魏家莊的魏婆子只不過因為一個兒子在魏國司空府當了個小僕從,因此就覺得高人一等,這次老爺和少爺就讓她見見真正的市面,讓她知道什麼是大戶人家。”在大廳中還有一個少年,年齡與楊崇相仿,不過相對於楊臨與楊崇英氣的相貌,此人則生的眉清目秀,只是因為常年勞作而面板黝黑,而且此時的他更是一臉的諂媚之相,更破壞了他本來的秀氣。
他叫齊富,是細柳村一農戶的兒子,今日來是為了給楊臨送上從山中獵到的一匹野狼。
不過楊崇還知道他的另外一層身份,他才是楊臨真正的兒子。
“齊富這話我喜歡聽,我的兒,今日去了魏家好好表現,魏家莊那婆子雖然人不咋樣,但聽聞她那女兒生的確實漂亮,我的兒以後有福了。”楊臨重重地拍著楊崇的肩膀,一臉的勉勵之色。
“多謝父親成全。”楊崇難掩喜色地說道,娶妻,而且妻子還是方圓百里有名的美人,對於楊崇這樣一個名義上才十六歲的少年來說,不管怎樣都是一件好事,至少表面是如此。
“我們父子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的兒,為父今天在家裡等你的好訊息,張大娘快要到了,今日伱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聽她的就是了。”楊臨叮囑道。
“張大娘那張巧嘴可是厲害,今日成與不成,還真的指望她了,我這去迎迎。”楊崇走出大廳,這個時候的媒婆可是萬萬得罪不得。
“去吧,去吧。”楊臨擺擺手,頗有催促之意。
“什麼東西,還真當自己是少爺了。”看著楊崇趾高氣昂間消失的背影,齊富厭惡地說道。
“復齊,不可亂說。”楊臨濃眉一皺,已經不見了方才的粗狂,有著的只有凝重,只是齊富在他口中已經變成了復齊。
“父親,你不能有什麼好事總想著那個假子,我才是你的親生兒子啊,聽聞那魏家女生的花容月貌,怎能便宜了那來歷不明的小子。”齊富,亦是復齊抱怨道。
“復齊,我們要忍的,自從孟伯他失蹤後,我就一直難以心安,他或許落在農家手中了,而我們很有可能已經被農家的人給盯上了。”
“也正是為了保護你,防著新一天,為父才不得用李代桃僵之計,在十六年年前就用這小子來代替你的身份,並將那件沒用的東西交到他的手中,這樣即使將來農家的人找上門來,殺的也是為父和那小子,搶的也是那件無用的東西,而你則能帶著我們呂家真正的傳承之物逃脫性命啊。”楊臨語重心長地說道,濃眉大眼之間盡是算計,哪還有豪爽。
“父親,我知道你的苦心,但我就是看那小子不爽,本該是我的東西現在都屬於他了,姜女給他就算了,現在連那魏家女……”齊富抱怨道。“復齊,你可知道我什麼為你起了復齊這個名字?”楊臨臉色一正,神色威嚴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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